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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紅相間的少年英袍。旁邊還有一桿銀色的紅纓槍。 聞歌接過東西夸獎狼桃:“辦的不錯!” 狼桃好奇地看著打扮成宮女的侯爺,心里想侯爺穿女裝也好看,然后他也這么說出來了。 聞歌邊換衣服邊瞥了他一眼,“喜歡女裝等事情結束了給你也整一套穿穿?!?/br> 狼桃傻白甜的點頭:“好,我聽侯爺的?!?/br> 聞歌拍了這傻孩子的頭一下,整理好衣襟,勒緊束帶,眉間帶刃目似星辰,身上霎時間溢出萬丈豪情。 “走!咱們干大事去!” --- 一匹白馬沖進東郊駐兵大營,馬上一紅衣少年,手持一桿銀鐵長.槍。 “全軍將士速來聽令!” 少年一進軍營就氣勢恢宏的高喊全軍將士速來聽令,門口巡衛駐扎的士兵們驚疑不定的提槍列陣圍住白馬少年。 “何人擅闖軍營!”其中一桿長.槍隔空刺向他,少年一手花槍挑飛對方兵器,倒掛玄月立于馬背之上,高舉手中虎符。 “圣上虎符在此!眾將士聽令!立即隨本侯進宮護駕?。?!” 眾將士見少年手持虎符而來,當即大驚紛紛放下武器單膝跪地,“末將領命!” --- 五月十五這一日,對京城的百姓們來說無疑于是末日一般驚心動魄的一日。 前一日皇太孫遇刺的消息傳回京,皇帝急血攻心病危,譽王領著大批軍隊進宮面圣。 大街上一隊隊的兵馬過境聽得所有人心頭跳的厲害,隱隱感覺要有大事發生。 好不容易挨到了早上,一火急傳令,城門大開,轟隆隆的馬蹄聲從城外奔來,一路高喊忠毅侯進宮救駕!嚇得京城百姓緊閉房門在家中癱倒成一團。 忠毅侯帶兵進宮救駕! 天??!天??! 天塌了??! 聞歌統領東郊大營兩萬護城軍進宮救駕,東郊大營共六萬軍,她分出三萬在城門郊外鎮守防止叛軍圍城,另一萬分布幾處游擊拖延,并且已第一時間派出信兵前往周邊幾大駐軍將領處調遣數萬大軍在路上正趕來與譽王的兵隊抗衡。 隨后她直接率兵進宮,趙瑾逼宮帶了八千禁軍進去,她帶兩萬,就是用人壓也壓死了! 至于譽王的幾萬大頭兵都在城外蹲著呢,等他那些軍隊殺進來,足夠她把賊首解決了。 此時此刻,看著救駕的軍隊沖殺進宮,譽王終于知道了皇帝最后留下的殺手锏是什么。 聞家! 竟然是那個一門男人死絕只有老弱婦孺的聞家! 趙瑾心里發恨,當初他還幫著聞家找出陳年冤屈,結果這聞家一門婦孺不知回報,一心站在皇帝身邊。果然是一群殘門婦人不堪大用! “派人去速速把忠毅侯府包圍!” “王爺!忠毅侯府前日起火,如今府上沒人了!” 該死! 這時一陣呼喝殺喊沖破宮門而來,兩方士兵交接,那沖在最前頭的一位少年紅衣似血,墨發飄揚,天降神兵一般飛身踏燕掃退前敵,遙遙一桿長.槍直指而來。 好厲害的身手,好強的氣勢! 趙瑾長臂彎弓,鐵箭繃弦,一雙鷹目遙遙瞄準那抹紅色。 “嘣——” 神箭撕破長空,力愈萬斤之勢! 聞歌起槍、破浪、斬神箭! “嗡——” 一雙星眸傲然應戰。 來吧! --- 宮中廝殺了一整日,最終聞歌技高一籌,一槍戳穿譽王左肩把他堵死在朝陽宮。 明亮的宮殿中,窗口落進的大片陽光中飛舞著細小的灰塵。 趙瑾身上的盔甲沾染著血跡,左肩破開一個血洞,鮮血正在流淌,但他好似感覺不到疼痛,身姿屹立如松柏,直勾勾盯著他眼前的人。 “本王小看你了。竟然栽在你這個小兒手上?!?/br> 聞歌平淡道:“不怪王爺,畢竟像我這樣的人萬中無一?!?/br> 趙瑾聽完一頓,朗聲大笑: “好!好!好一個恣意狂妄的忠毅侯!” “你不是想要本王的十萬水軍嗎?我給你!”趙瑾俊美顏迫人,遙遙一指養心殿:“只要那邊立下詔書,本王立即把指揮令給你,聞歌,你我之間本無仇怨,甚至說本王還幫過你,你應當明白我對你的態度是偏向好的一面的,今日你輔本王榮登大寶,事后本王必然善待聞家,我趙瑾可以對天發誓,決不食言?!?/br> “本王知道你聞家自來忠君愛國,你今日領兵來是覺得本王是叛臣逆王,可你有沒有想過,我走到這一步都是被父皇逼的,他忌憚我母族勢大,安了通敵賣國的偽證屠我母族滿門;隨后他又捧著我給太子當試煉石;到現在為了這個皇位,他把本王在內的所有兄弟都打了下去,本王不反抗就要死,你叫我怎么辦?” “你再且想想,父皇曾對你聞家都做過什么?聞老將軍在天之靈可還瞑目?” “良禽擇木而棲,這天下本就是一場局,你總要落子,為何不能落在我這一邊!聞歌!” 聽著這蠱惑人心的話,聞歌也不得不感嘆譽王真是個能屈能伸的梟雄,這種絕死之境還能這般蜜棗加大棒的跟她談條件。 可惜了。 聞歌搖搖頭:“晚了?!?/br> “當初太子射你一箭,殿下記了十年也要在他兒子身上討回來。我就知道知王爺是個記仇之人?!?/br> 趙瑾眉心戾氣:“本王那年只有十三歲,他差點要了我的命,難道本王不應該討回來嗎?” 聞歌:“受了委屈自然應該討回來。所以如今我也差點要了王爺的命,不僅是命,我還毀了王爺的宏圖大計,罪加一等,若又再陣前臨陣倒戈,這等不忠不孝不義之人,事后王爺怎會叫我善終啊?!?/br> 大家都是聰明人,說話到現在也沒有不用藏著掖著了,什么意思心里都明白。 趙瑾沉默半晌,突然仰天一嘆,看向聞歌唏噓地丟下個雷炸。 “我趙瑾平生自負不世之材,佩服的人極少,你算一個。你若是個男子,本王必然不會叫你善終,可是...”他垂眸深深地看向她:“你是一個女子,那便還有后路?!?/br> 他知道我是女的? 這還是在這個世界上,第二個叫破她性別的外人,(第一個是高手。) 聞歌著實有些吃驚。 見聞歌驚訝,趙瑾好似多了幾分把握,細言與她說道:“本王知道你為何要指揮令,你想要遠離京城隱藏身份,但手中無權又不能保護自己和家人,一般的科舉和武將晉升都不適合你,所以你才鋌而走險搏一條生路。 虎符在你手上,若是本王沒猜錯,當初也是父皇讓侯府把你做男孩子養大的吧,就為了藏這一步棋。 但棋子用掉之后你的后路也斷了啊,你有救駕之功,按道理講前途無量,但父皇是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