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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踐踏完了,自己只怕連命都不在了,再滿口說著有情有義,豈不活活能把人笑死!這些人,要么就把他當個貨物一樣賣來賣去,要么就是占了他的身子回頭又去跟別人吹噓調笑,他徐云初,還要跟誰去說有情有義!弄得他如今不清不白,又還有什么資格去跟誰說有情有義?諷刺的是他身陷囹圄,卻仍是要仗著景灝天的家世和關系才能出得來。這一筆賬,總歸又欠下了。心里想著要遠遠走開的,總該還他些什么吧。景灝天看他臉色詭異,不覺擔心他受此刺激只怕落了心病,一邊要四雙快快開車,仍是耐心地哄了他道:“這些天你好好休息,什么都別想。往后的事,都放心交給我?!?/br>(二十九)到了景灝天的洋房,四雙又兜出去接醫生。景灝天把云初安置在自己房里,點燃壁爐把屋里烘得干燥暖熱。云初被他團在被子里卻不肯睡下,仍是那樣自己抱成了一團呆呆坐著。無論景灝天跟他說什么,卻比石頭投進了水里還不如,連絲毫的漣漪都泛不出來。景灝天又氣又急都快發瘋,只能自己兜到陽臺上把一片的盆栽都砸了個干凈。平嫂在樓下聽到了動靜不知發生何事,嚇得上來看。景灝天卻只叫她把浴水燒著,自己平復一下,若無其事地回到房里,又巴巴地去抱了那人陪著笑跟他說話。不一會兒約翰遜過來了,給云初細細看過,除了額頭上的裂口,并沒有大的病癥。用酒精消了毒簡單包扎了一下,又開些藥片,就收拾用具要走。景灝天叫四雙下去開車,把他送到樓梯口,約翰遜斂了微笑湊到他耳邊說了些話,輕輕拍了拍景灝天肩膀,默然走開了。約翰遜說得悄然無聲,顯然是怕病人聽見。但他聲音到底分毫不消全進了景灝天的耳中,他說,病人只是著了點風寒,但他剛遭受過侵犯,可能心理上需要些時間。正坐實了他對那些紅痕的猜想。即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景灝天目送著約翰遜下樓去,仍是無法克制狠狠一拳砸在墻上。回到房里景灝天抱了云初幫他洗過澡,又將他安置到床上去。云初身上穿了景灝天的絲綢袍子,領口低低垂到胸前,露出的肌底細滑精致,流瀉著無可比擬的風流韻味。然而景灝天哪里有心思去在意這個,一眼看到他脖子里胸前幾乎印滿了紅痕,有火發不出,憋得快要吐血。偏連問都不能問,自然也無從安慰,只能心疼地抱著他蜷縮的身子,哄他躺下睡一陣。然而他這樣不問,云初卻愈加敏感起來。心里是明白的,這樣明顯無處可遁的痕跡,他怎么會看不見?景灝天會鄙棄他的吧?心里不覺閃過一個念頭,突然嘴角僵硬地提了一下,像是為自己的念頭嘲然,怔怔地問他:“景灝天,你喜歡我嗎?”景灝天從未想過敏感害羞如徐云初,會在此時問出這樣的問題來,不禁一怔。但到底是風月場中滾滾紅塵里穿梭過來的,景灝天心里怔著嘴上卻早已不帶猶豫出口:“喜歡?!辈还芩且獙で蟀踩羞€是試探,他景灝天對徐云初動了心的,沒什么好否認。問的人似乎沒料定那人答得這樣快,快得叫他都無法辨認,到底那是真的還是假的。于是唇角仍是嘲然彎折起來,又問:“那你喜歡我什么?”“喜歡你干凈?!睂盀靵碚f,幾乎所有跟他有過關系的女人都會時不時來上這么一套純屬調笑的問題,當她們問完“你喜歡我嗎”這個問題之后,若答案是“喜歡”,那么隨之而來的一定是“你喜歡我什么”。所以連考慮都不用,直白坦然地告訴他對他的感覺。徐云初這個人,干凈得像西塘冬天的霧氣,有時候卻又帶了些俏皮和大膽,叫人無從捉摸。他們相處的時間并不長,可景灝天對他的全部印象,就是如此。景灝天喜歡他干凈。這個答案叫云初突然真的笑了起來。果然呢,他之所以把他誑來玩玩,就是貪圖他干凈吧??烧f到底他卻也跟那些妓寨里頭賣的一樣臟,景灝天這樣的少爺,只怕會隨即將他脫手甩開,免得他臟了他的手他的人。于是雙手胡亂地扯開身上的睡衣,露出那些令人難堪的痕跡:“可是景灝天,我現在不干凈了。你還喜不喜歡我?”云初此時心里空得像生生挖去了一塊血rou,竟全不知自己是在做著什么。隱約覺得追著景灝天無理取鬧地問這些愚蠢的問題十分可笑,卻又不知為何不甘心似地想要掩蓋掉些什么。是什么呢?想要掩蓋掉的是那個陌生人對他的侵犯?還是王水根跟陶然合作任他給人蹂躪的骯臟事實?亦或是親耳聽到景灝天跟別人說,他跟徐云初只是玩玩而已?所有這些,最想最想當做虛幻消除抹去的,到底是哪一樣呢?讓他心慌不甘地存著一絲殘念,希望景灝天親口說的話,可以把那些噩夢當做灰塵一樣抹掉。□的肩頸線條柔和,玉白的身子甚至殘留著少年人的青澀,卻精美玉致得如同歐洲最具水平的雕刻師雕出的神像。兩顆紅葡萄一樣晶瑩稚嫩的果子點綴在雪白膚色上,如白雪紅梅那樣鮮明的映襯,看得人一陣心悸。景灝天聽他說胡話,擰著眉手掌細細在他身上摩挲過那一處一處被用力啃咬出來的痕跡,嘆道:“在我心里,你不管怎么都是干凈的。我自然一樣喜歡?!@些,是你養父做的?”低頭便去親吻。潮濕的輕柔的吻,一個一個把那些印跡覆蓋過去。柔軟的舌尖甚至在每一個印痕上逗留舔舐,仿佛這樣便能過濾掉他所有的不堪。云初默不作聲,既沒回答他的問題,也不推拒他的這些舉動。任由他一寸寸吻過肩頸胸前,莊重得如同一場祭典。垂落無力的雙手突然抱住了景灝天的脖子。——————————————————————————————————————————以下部分請見啖紅塵博客:(三十)二月份天候稍有回暖,景灝天把云初留在屋里養了個把禮拜,云初的身子好起來,臉上也潤色不少。景灝天把洋行的一干事交代了華翎,只一個禮拜就要啟程,便也樂得多點時間陪著云初。倒把個四雙忙得團團轉,因為景灝天臨時起意要把云初也帶去英吉利,四雙少不得又多備一人行裝。景灝天對此又上心,吩咐他去置辦云初的東西,買這個買那個,用得到的用不到的各買了一堆。洋房后的花圃里柳條抽了新芽,云初坐在寬敞的窗臺上透過玻璃靜靜望著,能把這樣的動作保持半天。氣色漸漸好起來,卻愈見沉默寡言,原本就淡漠的性子,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