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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后背,景灝天摟著他拔腿就跑。(二十四)然而才一個轉身,巷子的另外一頭卻被五個同樣拎著砍刀的壯漢堵住。巷子原本就不深,一條直道通底,別說死胡同,連個可以轉彎藏身的地方都沒有。兩頭出口被這些人堵住,要出去也只有從亂刀下硬闖了。雖一時想不到是誰下的手,但他們既然敢大白天出來砍人,想必來頭不會小。景灝天拉著云初停住腳步,嘴里罵了一句把云初推到自己身后緊緊握住他的手,眼睛目測兩邊人馬靠近的距離:“跟緊我,明白?”云初從沒遭遇過這種情況也不免緊張,身體跟景灝天緊密貼著,隔著衣裳都能清晰感覺到他身上肌rou賁張有力,已全身進入戒備狀態。然而赤手空拳對著十幾把半米長明晃晃的鋼刀,景灝天的情況更叫他擔心。另一手不由扯住了他衣袖:“小心!”沒有任何前奏,圍堵上來的人群中突然爆出一聲喊叫,兩邊人馬同時揚刀沖了過來。景灝天拉著云初當即迎面跑向人少的一邊,一個側身閃過刀鋒,右手握拳直接當面一拳揮出!那一拳不帶任何花哨功夫,直接轟上來人面門,打得那人哇啊一聲慘叫撞在墻面,白墻上當即印了一灘血。景灝天隨即補上一腳踢在那人□,將他踹得整個人往后仰翻,撞到后面兩人,五個人已倒了三個。另外兩人見狀,大喝一聲劈頭砍來,一人一刀往兩人身上招呼。景灝天拽著云初將他往后一扯,避開迎面的刀鋒。而他自己腰部往后一折躲過橫削,腳下跟住一擰一旋人已到了襲擊者的側面。一記勾拳自下而上砸在那人下巴,揍得他下頜一顫,沖口噴出一股血柱。血柱撞到墻面,即又彈開兩顆黃牙。那人往斜刺里跌開,景灝天跟住又一腳補上,將他踢開撞飛另外一人。這一頭圍堵已破,然而另一頭那十來人動作也不慢,從后頭追上來沖著景灝天身后的人就砍。云初被那刀光白影晃得眼睛都花了,只能下意識躲開迎面而來的白刃光影,卻哪里能預感到身后的襲擊?景灝天解決了擋路的五人,身子側轉來猛地一把將他扯進懷里,長腿側踢正踢在一人手腕??车稄哪侨耸掷锩撻_,橫飛著劃過他右手邊的幾人,哧一聲插入墻體的磚縫里。一擊得手,景灝天腳下急轉,側踢飛踢后踢看準了后面那群人一陣猛踢,最后一拳迎面砸在一人鼻梁,打得那人鼻梁瞬間塌陷捧著臉殺豬般嚎叫不止。方才被飛出的刀阻住的那幾人卻又緊跟不休,避開景灝天的側旋踢和鐵拳從兩側夾擊,刀刃凌亂交錯對著兩人砍下。分明要破了景灝天的防守。“媽的!”景灝天狠狠咬牙,這樣下去等體力耗光非被他們砍死。一把脫下呢絨大衣當成盾牌,唰地沖著一邊的幾把刀兩個飛旋,將刀刃團團卷裹住。跟住一腳飛踢踢中最邊上一人,由得他撞向側面的兩個滾作一團。與此同時,另一邊幾柄刀已砍到云初鼻尖,景灝天兩手一張抱住他就地滾倒,在刀鋒劃過手臂后背時一記倒鉤橫踢踢在最前面一人□,重重一記悶聲伴隨著那人直著嗓子嚎叫,捧住□滿地打滾。抱著云初在地上滾過幾圈,景灝天扶著他站起身來。到此時仍然站著的打手只剩了五六人,景灝天一把握緊云初想捂住他傷口的手,喘著氣冷聲道:“我叫你走你就走,明白?”云初擔心他傷勢,但聽他此時語氣,料定他為了護住自己分神不少,只怕是拖累了他。那人緩緩放開握住的手,在壯漢又舉刀砍來時猛然推開了他:“快走!”被他這一把推開,云初重重撞在墻壁上,也顧不得肩膀麻痛,踩過地上兩人就往出口跑去,心里兜出喊人幫忙的念頭。哪知才跑出十來步,腳踝突然被人狠狠一把抓住,還沒看清是什么絆住他,人已往地上滾了下去。身體落地伴著一聲輕呼,抓住他腳的人赫然翻身將他壓住,一張臉濺滿鮮血不知多猙獰。他死死掐著云初脖子,右手摸到地上的刀,反手就是一刀往他眉心插下!云初懵然間氣也出不勻了,眼看那刀尖釘到眉尖就要沒入,卻突然斜刺里一偏險險擦著他的臉頰滑脫出去。跟住掐著他的人身子一歪往旁邊翻倒,手腕即被人一把扯住用力拽了起來。目光剛觸及景灝天的臉卻見他突然抱住他一個旋身避開,還沒看清怎么回事,就見一道白光“嗤”地劃過景灝天后背!云初一怔隨即意識到那是什么,不由脫口喊了一聲:“灝天!”然而用身體護住他的那人嘴角冷冷一折,腳下不停又一個旋身便是用盡全力一記側踢。這一下踢在對方腦袋上,那人直接連聲響都無便一頭栽倒,滾在地上抽搐不止。景灝天喘著氣扣緊他手腕,拉著他轉身就跑?!盎匮笮?!”只在他轉身過去,云初恍然看到他后背從右肩到斜下左腰好長一道口子,灰藍色西裝上一大灘血漬,還在不斷暈染開來。身后似乎有人追上來,但在兩人跑出巷子沖入人群之后,那些人就沒再繼續追擊。景灝天拖著云初一口氣跑回洋行,在踏到臺階時腳下一軟差點絆倒。云初伸手扶住他,看車子已停在門口知道四雙回來了,讓他靠在柱子上自己沖進去叫四雙出來。景灝天一把拉住他,氣喘不止:“讓四雙先給醫生打電話,直接到我家里?!?/br>四雙也沒弄明白什么情況,聽說景灝天受傷了趕緊先撥西醫電話。出來一看景灝天樣子嚇得魂都快飛了,啟動了車子撒丫子往家里趕。云初坐在后座扶著景灝天,從未有過的慌亂叫他心里一陣一陣發寒,直想拿手掌為他捂住傷口卻又怕弄痛了他,只好緊緊攫住了他肩上的西裝,卻抑制不住簌簌顫抖。景灝天擱在他肩窩里臉色慘白,卻仍是勉強勾著笑逗他:“徐云初你走運了,我長這么大還沒為女人挨過刀,倒先為你挨了。你說你——要怎么報答我?”四雙聽不下去了沒好氣地埋怨道:“少爺您就少說兩句吧,您要怎么了,可叫徐秘書上哪兒報答您去?”說得云初臉上一熱。卻難得景灝天竟然沒有動氣,仿佛力氣已用盡了輕聲一笑,貼著云初耳朵像對他說話又像自語:“也對。所謂最難消受美人恩,我有命拼的,自然也要有命享啊?!甭曇魸u漸低下去閉了眼睛,連嘴唇也白得沒了血色。云初見他這樣,心里猛然一窒,突然拿手指輕輕撫在了他唇上。景灝天感覺到,半抬起幽邃的眼望定了他,唇角幾不可見地曲起?!澳阈奶畚?,再重的傷都值了?!?/br>四雙和云初費勁把他弄到床上趴著,又煞費心思把他身上衣服都脫了。索性景灝天在房間南面的墻上安裝了一具歐式的壁爐,四雙把火燒旺了,屋里便暖熱非常。約翰遜跟他們前腳后腳匆匆趕來,粗略看了傷勢拿碘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