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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氣息感染了他,叫他也跟著平和起來。 然而許是他傷了她,崇月性子涼薄,就像是捂不熱的石頭一樣,他幾次想過放棄,然而他舍不得。 嘗過了愛的甜蜜滋味,那食髓知味的感覺,讓他著實忘不掉。 好在,他終于抱得美人歸。 看著崇月臉頰上柔柔的笑意,康熙也跟著溫柔笑起來,見她吃完,又伺候著梳洗過,這才一臉意味深長的放下床帳,側眸望過來,舔著干澀的唇瓣道:“安歇吧?!?/br> 人生得意時,洞房花燭夜。 兩人折騰了一夜。 第二日起來,蘇云溪還有些懵,就聽周圍奴才齊刷刷的跪地,異口同聲的請安:“奴才請皇后娘娘安,娘娘萬安?!?/br> 而康熙就立在前頭,看著她睜開眼睛,便輕笑著道:“起吧,朕的梓潼?!?/br> 蘇云溪眸色水潤,她起身洗漱后,來到正殿,就見宗婦命婦齊刷刷的跪了一排。 康熙給了她最高規格的婚禮,用真實的動作,來告訴她,她在他心中,到底有多么的重要。 “崇月?!笨滴鯛恐氖?,接受所有人的朝拜,將自己的態度,說的清楚明白。 …… 大清康熙帝,一生英明不凡,他是一個開明的君主,這一生做了很多事。 最令人感動的是,他任由皇后解放了女人的禁錮思想,讓女人能夠和男人一樣,出門工作賺錢,只有這一點引子,女人便自己站了起來。 蘇云溪很滿意的看著這一切,在年邁的時候,偶爾也會自己帶著宮人侍衛,在大街上隨意行走。 看著男女在街上行走,再也不像之前,男人可以在外頭,而女人只能窩在家里相夫教子。 而大清日益強橫,以前發生過的那些事,到底再也沒有發生。 一時間國泰民安,路不拾遺,人人稱頌。 后來康熙年邁,他當了百年的皇帝,現下對于權力的**,已經徹底消散,故而將皇位交給了雪竹。 雪竹由康熙和蘇云溪養大,融合了兩人的思想,將大清帶出一個新高度。 當閉上眼睛的時候,蘇云溪想,她這晚年也算不錯,兒孫滿堂,自己所有盼望的一切,盡數都得到了。 側眸看向一旁同樣白發蒼蒼的康熙,她笑了笑,蒼老的聲音響起:“當初想著,同淋雪便是共白頭,不曾想,你我二人,倒真的白頭偕老了?!?/br> 康熙雞皮鶴發,現在已經是個干瘦的小老頭。 他聞言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側眸望過來,握住她的手,低聲道:“那下輩子,我們還在一起?!?/br> 蘇云溪反握回來,淺笑著點點頭。 她就算老了,也是一個優雅的小老太太。 康熙光是想想,下輩子她要屬于另外一個人,就覺得不能呼吸。 他老了老了,反而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非得自己一根根的攢頭發,用他的頭發攙著金絲紅線,說是這樣,下輩子就能認出彼此。 “臣妾知道一個法子,能夠生生世世在一起,您要聽聽嘛?”蘇云溪問。 康熙卻眼前一亮:“你快說,朕去安排?!?/br> 看他這樣,蘇云溪不禁無語,別開臉不去看他,愛情使人盲目,又降脂。 但是她喜歡。 第96章 架空番外一 康熙死了。 康熙又睜開了眼睛。 他一睜開眼, 就看到令人窒息的一幕。 就見面前的少女滿臉獰笑,手里提著鞭子,見勢就要揮出。 見他醒了, 一點都不怵, 對方冷笑一聲,手中的鞭子毫不猶豫的揮了過來。 而隨著一聲放肆,對方仍舊沒停,幾鞭下來, 他身上就變得皮開rou綻。 刺痛傳來, 康熙皺眉,他被繩索綁在柱子上,沒有任何掙扎的余地, 等徹底清醒過來之后,才發現,又冷又餓, 難受的一塌糊涂。 他看向抽他的女子, 只看到一個背影。 對方身量較高,特別的好看。 “抽死了怎么辦?”門外有女子小小聲的問, 當另外一個人聲音響起的時候,他不禁精神一振, 但是對方出口的話,讓他未出來的笑, 又給憋了回去。 “竟然敢對宇哥哥出言不遜, 抽死都算輕的?!?/br> 那聲音好聽極了, 帶著微微的沙啞,不得不說,就算在給他抽的皮開rou綻之時, 他聽完仍是一陣心悸。 這是崇月的聲音。 但是她對他特別冷漠,口中還說著什么宇哥哥。 等他度過這一遭,他要弄死他。 康熙暗暗發狠,還不等反應過來,就見對方又提著鞭子走了進來,她穿著火紅的石榴裙,頭上帶著金燦燦的九鳳冠,更襯的小臉雪白瑩潤,五官精致。 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只是對方瞧著他的眼神,沒有絲毫的愛意,而是變得陌生起來。 他心里一疼,相伴幾十年,早已經將她融入骨血,再瞧見這眼神,難免有些撐不住。 蘇云溪蹙了蹙眉尖,側眸望過來,感覺到星點的熟悉,便愈加的不悅,揮手就是一鞭子。 不過是個馬奴罷了,如何跟她相熟。 這么想著,不禁冷笑出聲,起身就走,她跟一個馬奴計較什么。 “崇月?!笨滴跎硢≈_口。 他這身體,約莫是幾日沒有吃喝,就連動動嘴,都沒有力氣了。 那極其微弱的聲音響起,蘇云溪便皺了皺眉,心中不禁一悸,越是這樣,她越是不高興,又是一鞭甩過來。 康熙被她抽的險些吐血,記憶中那個嬌媚似水的姑娘,在這一瞬間,刷新了他的認知。 “崇月?!彼趾傲艘宦?。 面前的姑娘小臉一白,下意識的又要揮鞭子,康熙安穩的看著他,半晌才低笑著道:“崇月?!?/br> 他知道這個名字對她有沖擊,便一個勁的喊。 蘇云溪皺了皺眉,她收起手中的鞭子,認真的打量著面前的馬奴,說是馬奴,其實是罪臣之子,家里頭落魄了,被宇哥哥買來羞辱,只叫他牽馬。 堂堂將軍之子,身量高大,這會兒被綁縛著,卻仍舊脊背挺直,一臉的正氣盎然。 蘇云溪最煩他這個樣子,但是想著方才的崇月二字,到底沒說什么,只是冷聲道:“給他放開,請了大夫來?!?/br> 她吩咐過后,便皺著眉走了。 而康熙卻松了口氣,不過一句話罷了,能夠讓她做出改變,說明還是有用的。 當年的時候,她跟他戲言,說是有三生三世都在一起的辦法,如今看來,倒是能用。 他神色緩和了些許,感受到疲憊的身體,又覺得難受,又冷又餓又難受,這是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有小丫鬟上前來,不高興的將他松綁,又叫了大夫進來給他看診,扔給他一瓶子金瘡藥,這就走了。 康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