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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的態度太過篤定了,他在謀劃著什么不成。 她眸色深了深,坐在西洋鏡前,攬鏡自照,看著鏡中女子的神色,仔細的觀察著眉眼。 對鏡輕笑,只要臉還在就成。 蘇云溪一直覺得康熙很有違和感,從不曾發現過端倪,卻不曾想,機會來的這般快。 晚間用膳的時候,他好似心情很好,多吃用了兩杯酒,難免神采飛揚的高談闊論。 說著說著,他說了一句沙俄必退,這倒不算什么,只是后來又說了一句,不燒然后偷他糧草什么的,這句話說的聲音比較低,她含含混混的聽清楚了。 心里還在想,康熙果然是個大才,就連喝含糊了,也一心想著政務。 誰知道過幾天,就聽朝堂上傳來消息,說是清軍大捷,清軍原本打算焚燒雅薩克城的糧草根據地,后來決定偷糧。 而這期間的時間,是不夠傳達軍令的,八百里加急都不夠。 除非一種情況,那就是有視頻電話,然而怎么可能呢,這個時候,哪里來的手機叫你聯系。 再就是他未卜先知,或者提前知道這事發生過。 就像她知道,下一任皇帝會是四阿哥胤禛一樣。 她心里一直存疑,只不過沒有證實,只行事的時候,愈發小心,嬉笑怒罵仍是原來,但心眼多留了幾個。 康熙吃多了酒,被她瞧見的,也就這么一次,甚至只是有些上頭罷了,他的克制力,超乎想象。 蘇云溪看著他白皙的臉頰 上,一片酡紅,不禁伸手戳了戳,微微的燙。 康熙雙眸亮晶晶的,顯然是有些亢奮。 他這幅狀態,蘇云溪便起了壞心,哄著他道:“快,叫聲jiejie聽聽?!?/br> 看著他難得水潤的雙眸,蘇云溪又湊近了些,淺聲道:“快叫聲jiejie?!?/br>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她得抓緊時間。 但顯然康熙不懂蕭亞軒的快樂,他擰了擰劍眉,伸出大掌,毫不留情的將她扒拉開,冷聲道:“別鬧?!?/br> 就算喝多了也這么兇,一點都不乖萌。 蘇云溪戳了戳他臉頰,笑吟吟道:“叫一聲嘛?!逼饺绽锒际撬逯星楦绺?,這便宜總得叫她占回來才是。 耐不住她軟磨硬泡,康熙聲音清淺的叫了一聲。 如風過耳,轉瞬即逝。 蘇云溪捂著砰砰跳的小心肝,縱然康熙年歲大了,但是他這樣的人,叫一聲jiejie也值了。 高高興興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就見康熙用手拄著頭,修長的食指搭在酡紅的臉頰上,明明冷著臉,說出來的話,卻格外的綿軟:“頭疼?!?/br> 我頭疼。 他在撒嬌。 蘇云溪強行認定之后,就哄他道:“臣妾給您揉揉?!?/br> 他喝多了,她也有些大膽,那手不往太陽xue上揉,偏偏往他微燙的臉頰上揉。 好一番揉搓,只把那清雋的臉頰弄出各種形狀來。 “福鬧?!?/br> 他口齒不清。 蘇云溪輕笑出聲,在他臉頰上親了兩口,當做獎勵,這才又好生的伺候他洗漱,費力的將他搬到床上去。 誰知道這人一到了床榻上,就摟著她膩歪,康熙是不怎么清醒,但康小熙卻精神極了。 …… 一晌貪歡。 吃醉酒的他,著實有些孟浪了。 第二日,蘇云溪尚未清醒,就被一掌糊在臉上,狠狠的揉搓醒了。 “唔?!彼p哼一聲,迷蒙的睜開雙眸,就見康熙似笑非笑的望著她,眼神危險。 蘇云溪想了想昨天自己做了什么,只記得跟魚一樣,被翻來覆去的煎,見他這個表情,一點都不慌,一臉迷糊的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才笑吟吟道:“早上好?!?/br> 只要她臉皮夠厚,康熙就拿她沒法子。 果然如此,康熙一肚子邪火,被她香甜的一個吻給憋回去了。 “起身吧?!蓖饷嫣焐€未亮,又是這么冷的天,他說叫起,她就只能起。 只是那玉一樣的臂膀打從錦被中伸出來,就被康熙良心發現,又撈了回去:“行了,你睡吧?!?/br> 那點點櫻粉在雪地綻放,瞧著曖昧至極,他心生不忍,便直接叫她又睡下。 竟然心軟了。 康熙一邊洗漱,一邊漫不經心的想。 昨夜的事,他都記得,崇嬪膽大包天,竟然敢哄著他叫jiejie,著實該打。 但是看著她嬌媚無雙的眼神,到底有些舍不得。 等他走后,蘇云溪沒有賴床,而是認真的爬了起來,起身往御花園去,之前德妃給她傳來密信,說是御花園一會。 蘇云溪想了想,原是想拒絕的,但翊坤宮現在很多康熙的眼線,故而許多消息都不能偷。 秋日寒涼,她想了想,又套了一件披風。 畢竟穿的厚實些,免得小風一吹,人就病了。 等到了御花園的時候,德妃早已經到了,正在小橋上喂魚食,看著底下蜂擁爭搶的魚兒,她眸色深了深,后宮中的女人,跟這金魚有什么區別,都是一樣的罷了。 蘇云溪上前見禮:“好巧,竟在此處碰到了德妃娘娘?!?/br> 兩人虛虛的行了個禮,這才立在一處,說著小話。 “不知德妃所謂何事?!彼_門見山的問。 德妃清減了很多,到底失了孩子,和先前比起來,氣質都沉寂許多,她眸色清淺的望過來,低聲道:“先前的事,連累你了?!?/br> 這話一出,蘇云溪就知道說的是小公主的事。 “不妨事,倒是你,罷了?!彼辉偬?。 瞧著她體貼的樣子,德妃眸色深了深,從懷里掏出一尊白玉觀音來,低聲道:“這是……先前給她打的一件小玩具,你那可有?” 她放出來一下,直接就有收回去了。 這種小觀音像,不過指肚粗些,小孩子抓握在手里,聯系抓握能力,確實挺好的。 這玉料瞧著也極好。 蘇云溪認真想了想,這個小觀音,她也是有的,只不過從來不曾拿給龍鳳胎玩。 “怎的了?”她隨口問。 德妃眉目間像是凝聚了化不開的仇恨,她低聲道:“就是玩多了這玩意兒,才致使……她沒了,本宮心中惱恨,將所有的東西,挨個的捋了一遍,才在最下面,翻到了細孔?!?/br> 就是細孔罷了,不仔細看,甚至不大看的出來。 也難為匠人有這手藝了。 “小公主最后的癥狀是什么?”蘇云溪問。 既然跟她說這個,想必是要細說的。 德妃聽到小公主的稱呼,不禁呼吸一滯,她揉了揉眉心,看過來的眼神承載了無數的悲痛:“高燒不退?!?/br> 怎么也退不下去,她試了自己所知的所有法子,都不成。 那么小的一個人,胃就那么一丁點大,藥都灌不進去。 打從生病起,小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