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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下半身被整個劈開。關雋臣那東西本就碩大,此時又粗又熱死死嵌在他身子里,還不等他適應,便用力地抽動起來,便更是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壞了一般。關雋臣知晏春熙是捂著臉偷偷哭了,俯下身拉開他的雙手,用舌尖輕輕舔了一下少年濕漉漉的眼瞼。晏春熙嗚咽一聲,伸出手環住了關雋臣的脖頸。他睜開圓圓的眼睛望上來時,燈火仿佛是掉在了里面,化成了晶瑩的水光。關雋臣本沒這般興致,可卻一時之間沒把持住,低下頭吻住了晏春熙的嘴唇,然后將舌頭探進去熟練地挑弄著少年的舌頭,直到晶瑩的津液都順著少年的嘴角yin靡地流了下來。晏春熙被吻得渾身酥麻,淺淺地一聲聲呻吟著,他如同是一株青藤終于找到了可以攀附的大樹,雙腿也不由自主地纏上了關雋臣精干有力的腰。關雋臣過了最初的急躁勁兒,扶著少年的腰肢開始一淺一深的抽插探索著,同時低下頭含住了晏春熙胸口剛被抽打得破了皮的嬌小乳珠,用牙齒細細舔弄研磨著。晏春熙身子本就敏感,被關雋臣這等風月老手上下夾攻,股間那脆弱的部位也似乎漸漸習慣了侵入的劇痛,伴隨著上身的陣陣酥麻,反變得有些難言的滋味,甚至時而有種戰栗般的歡愉從尾椎一下子竄上來。關雋臣何等敏銳,立時察覺到了懷中身子那細微的顫抖,承受著他進入的緊窄甬道也時不時在拔出時羞恥地夾緊收縮,倒像是不甘地挽留他的分身一般。他立時握住晏春熙纖細的腳踝,將少年的屁股抬得幾近懸空,突地大肆cao干起來。晏春熙“啊”的一聲仰起頭,雙手攥緊被褥也無法遏制住那如海潮般突然而至的澎湃快感,連腳趾都蜷縮起來,他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卻更顯肌膚如緞子似的泛著光,剛被關雋臣抽打過的地方留下一道道香艷的紅痕,身子像是被夜風摧殘的柔軟花枝一般扭動了起來。“熙兒,你真浪?!标P雋臣用手指撫摸了一下少年腿間那已經被緊扣得有些漲紫的可憐部位,鈴口甚至已經微微泛了濕,可卻因為被金環束著只能顫巍巍地立著:“捅了幾下這兒就掉眼淚了?!?/br>晏春熙聽關雋臣第一次這么喚他,身子更是一下子軟得不行。他從未經過這么激烈的風月韻事,若不是被扣著早已一瀉千里了,可偏偏被這么折磨著不得釋放,只得嘴里一個勁兒地呻吟著:“王爺、求您了,不行了……好王爺,給了熙兒吧,把環兒拿下來吧……嗚……”“不成?!标P雋臣瞇起了眼睛,好整以暇地將分身抽出了一半,再狠狠地整根沒入xiaoxue:“反正這根下賤東西別人碰了也會爽,我可不會放了它?!?/br>晏春熙杏眼里仿佛含著一汪潺潺的春水,他雖聽關雋臣這么說,可下身實在是受不住這樣的折磨,怯怯地搖了搖關雋臣的手,嗚咽道:“王爺,熙兒知道錯了……饒了熙兒吧,只有王爺給得才舒服……王爺,好哥哥……”關雋臣聽他亂七八糟地叫著本不在意,可那聲“好哥哥”著實甜得動聽,便低低笑著道:“再叫一聲我聽聽?”“好哥哥,”晏春熙臉蛋紅紅的望著關雋臣,又軟軟地叫了一聲:“成哥哥……”關雋臣一下愣住了。雖皇上降旨賜名也不過才一個多月,可關雋成這三個字卻已經離他很久遠。久遠得,仿佛十八年前他第一次意氣風發地帶兵出征時,出了長安城北門之后,遙遙回望皇宮禁院的那一瞥。“你叫我什么?”“成、成哥哥……”關雋臣知道,讓晏春熙這么叫是犯了大忌諱的事,可他卻忽然不想阻止,他想聽聽那個熟悉的“成”字。那是他曾經戎馬邊陲、輝煌一筆的上半生。“關雋臣有些粗暴地一把扯掉晏春熙分身上的金環,把少年的雙腿狠狠壓在兩側,突然大力地穿刺起來。“啊……不、不,太深了,成哥哥……”晏春熙掙扎著想要往后逃,卻被關雋臣一把撈回來摁住。少年分身本就乍被解放,后面又被這么蠻橫地進入,一時再也克制不住雙腿一陣發抖,一聲長長的高聲呻吟,竟被生生插得xiele出來。晏春熙半闔著雙眼,胸口急促地起伏,雙手胡亂地在床上無力地抓撓著什么,眼角甚至不自覺地劃出了兩滴淚珠。關雋臣知道這小東西必是舒服極了,哪怕已經泄身好一會兒了,包裹著他粗大分身的那最是隱秘的部位,卻仍然在炙熱地一陣陣痙攣收緊,甚至都把他夾得有點疼了。“成哥哥,求你、求你別走……”晏春熙閉著眼睛小聲喚道,他從未這樣快活過,也從未這樣害怕過。“不走,”關雋臣知曉晏春熙此時脆弱,伸手抱住少年光溜溜的身子,慢慢地繼續挺動胯下的部位:“還在熙兒屁股里?!?/br>晏春熙腦中一片空白,他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身子又天生敏感,雖之前與侍衛草草撫弄過前面幾次,可到底只是聊以慰藉,并未動情,卻不知原來真正風月之事竟是這般如登極樂的蝕骨銷魂滋味。他躺在關雋臣身下,仿若變成了春風里的一朵桃花、池塘里的一尾游魚、發情季剛剛交配的母貓,在這一刻他什么都是,偏偏就不再是晏春熙。關雋臣摟著晏春熙,頗為溫柔地又徐緩抽插了一會兒,才將兀自挺立著的分身從少年體內拔了出來。晏春熙本迷迷糊糊的,感覺到身下一陣空虛,不由睜開水霧迷蒙的杏眼望向關雋臣:“王爺,怎么了……”“肚子都叫了,還問我?!标P雋臣淡淡地看了晏春熙一眼:“放你先吃點東西,免得你過會兒受不住,要本王盡興還早著呢?!?/br>“謝王爺?!标檀何跤行┖π?,他的確是餓了。關雋臣來得晚,他那會兒晚膳都用過一個多時辰了,之后又折騰了這許久,怎能不餓……只是他這會兒魂飛天外,倒完全不知自己肚子都發出動靜了。關雋臣喚人將蓮子銀耳粥放到了門外,下床去拿了后抱著晏春熙依舊光裸的身子,一勺一勺地喂過去。晏春熙初時很乖地吃了大半碗,王府的蓮子銀耳粥煨得溫熱香甜,落到胃里暖暖的,這冬夜里吃起來實在是舒服。他吃個半飽便開始不老實,關雋臣剛喂他一勺,他咽了后就湊到關雋臣臉上親了起來。關雋臣不動聲色地又喂了一勺,晏春熙倒是變本加厲,親一下臉不夠又去親關雋臣的嘴唇。他剛吃了蓮子粥,嘴巴里都是清清甜甜的蓮子味兒,又那般軟軟地靠在關雋臣懷里……關雋臣眼里眸色一深,“啪”地將手里的碗放到一邊,低頭咬住了晏春熙飽滿的唇珠,然后將舌頭探入了少年香甜的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