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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算起來傅藝塵都能當圖阿斯的祖宗了。傅藝塵尷尬的說,“誰當哥哥都無所謂。我就是想來跟你們告個別?!?/br>“你還是不想活???”圖阿斯抓的更用力了,“其實人生在世,誰沒有個坎?金紫綱他算什么,也就是臉好看點。當初我被阿威折騰得死去活來,最后還不是……”凌羽一把捂住了圖阿斯的嘴,說道,“別把塵塵往溝里帶。他和金紫綱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以為誰都跟你們家那個海威似的,愛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圖阿斯也覺得不該拿傅藝塵的事跟自己的比較,于是問道,“你和紫綱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從H臺回來就突然鬧得這么不可開交?”其實傅藝塵自己也不清楚,他就將那天發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我看到他和H臺的臺長在說話,他告訴我是晏臺長邀請他去參加酒會,他不想去。我勸了他兩句,他就突然發火了,把我罵了一頓?!?/br>圖阿斯恍然大悟,“難怪他生氣。你難道不知道,晏臺長曾經‘追求’過金紫綱嗎?那時我們還掛靠在歐陸娛樂下面,參加過一次H臺的臺慶晚宴。那次晏臺長喝多了,不知道怎么惹著金紫綱了,被金紫綱潑了一身的酒?!?/br>傅藝塵張了半天的口,最后終于出了聲,“原來是這樣。他、難怪他會罵我,我是該罵,他罵的沒錯,我讓他傷心了?!?/br>凌羽與圖阿斯面面相覷,特別是凌羽,不知道傅藝塵這是中了什么邪,竟然被罵了還能為金紫綱開脫。他們當然不知道傅藝塵此時心中所想。傅藝塵那天變成了膩蟲,偷聽到了金紫綱與晏可的對話,知道了晏可想要為金紫綱安排固定節目嘉賓的事。金紫綱當然知道接受晏可的好意,自己要付出什么代價。而傅藝塵竟然竄出來,讓自己接受晏可的“栽培”。節目嘉賓的事也是金紫綱第一回聽說,而傅藝塵竟然也知道了。他一定以為自己與晏可早就有交易在先,才這么清楚的。傅藝塵心中惱悔的想著,早知道就不那么口快了。難怪他說自己是拉皮條的,就連他看自己的行為,都覺得像是拉皮條的了。圖阿斯不知道其中曲折,但想到傅藝塵失蹤后,金紫綱的表現,也不免想為他說幾句,“我不知道你們倆有什么矛盾,或者誤會。但你這樣一聲不吭的走了,金紫綱都快急死了。他整夜都沒睡,騎著你分配給他的電動自行車到處跑,幾乎把市里所有的河邊都轉遍了。更要命的是,他跑去藝升要回了自己的微博,然后用微博尋人,還公布了自己的手機號……”圖阿斯越說,傅藝塵越是心生愧疚。凌羽還不忘適時的補刀,“看不出來他這么重視你。他這種身份公布手機號,簡直是不想過安穩日子了。所以你這時候去存蘭山,實在是太不合適了?!?/br>在圖阿斯和凌羽的雙重夾擊下,傅藝塵對金紫綱的愧疚更上了一個臺階。他恨不得直接邁上這個臺階,然后跳下去算了。他有心補救,想要跑去跟金紫綱道歉。凌羽卻又是一個白眼,“就算你說他是因為誤會罵了你,但罵了就是罵了,你還要去找他道歉?”圖阿斯搭腔,“沒錯。你就這么跑過去道歉,他還不一定接受呢?!?/br>“那怎么才能讓他接受?”傅藝塵干脆忽略了凌羽的話,一心撲到了道歉上,“雖然做了很多年人了,但我還是不太會做人?!?/br>圖阿斯聽得一陣錯亂,從哪個角度都不能理解他這句話的意義。不過他還是給予了傅藝塵幫助,“不會做人可以多看電視劇。電視劇上不是有很多教人道歉的方法嗎?”于是那天金紫綱家樓下,出現了一個面積不小的由粉色蠟燭圍城的桃心。傅藝塵站在搖曳的燭光之中,手中捧著一束鮮紅的玫瑰。凌羽站在圈外,無語的看著他,半響才說道,“你確定這是道歉的方式嗎?”傅藝塵點點頭,“我看過電視上用的最多的,就是這種方式了。我還特意上網查了,黃玫瑰表示歉意??上Щǖ隂]有黃玫瑰,賣花的小meimei說紅玫瑰是一樣的?!?/br>凌羽撇撇嘴,你要是知道上網,為什么不好好查查紅玫瑰、心形蠟燭都是什么意思?凌羽都懶得再對傅藝塵說教了,他早就看出來傅藝塵不是真的想離開人間,根本就是等著別人給他個臺階下。他倒好,順坡下驢,把驢趕到金紫綱樓下來了。傅藝塵哪管得了凌羽怎么想,此時他一心等著圖阿斯的信號。他們兩個人說好了,圖阿斯一給傅藝塵打電話,就說明他已經通知了金紫綱,讓他向樓下看。傅藝塵的電話響了起來,他連忙對凌羽擺了擺手,適宜他離開,而自己則高舉紅玫瑰,想讓金紫綱看到。于是秋風起,落葉飛,金紫綱推開窗戶向下望去,只看到秋風卷落葉。圖阿斯剛剛讓他向樓下看,但是等著他的只有一片黑暗。他給圖阿斯撥回電話:“喂?你讓我看什么?什么都沒有啊。再看看?我現在沒有時間再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傅藝塵的消息?沒有我就掛了?!?/br>眼看金紫綱要掛斷電話,圖阿斯沒了辦法,才擠著聲音喊道,“傅藝塵他就在樓下!”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只有一陣節奏緊張的奔跑聲。作者有話要說: 依舊認真的求評論!☆、真·雙修傅藝塵剛剛舉高手中的玫瑰,就感覺一陣狂烈的風出來,瞬間玫瑰和蠟燭都被吹得東倒西歪。他立刻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傅藝塵有些郁悶了,他忘記考慮金紫綱住在十八層,也忘記考慮今夜秋風四起。凌羽早就看不下去回去睡覺了,他只好一個人苦哈哈的蹲在地上點蠟燭。只可惜剛點燃一支,旁邊的一支就吹滅了。糾結和反復中,他的注意力被停在眼前的一雙拖鞋吸引了。拖鞋里的腳趾,甚至還不安的動了動。傅藝塵抬起頭,看到了一臉怒氣的金紫綱。他縮了縮脖子,但還是選擇勇敢的站了起來。傅藝塵將手中的話舉到胸前,再盡量推向金紫綱,說道,“送給你……”金紫綱一把奪過鮮紅而緊湊的玫瑰,看到不看到的甩到了一邊。于是傅藝塵心中更加緊張了,一句道歉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嘴唇向上拱了半天,連“對不起”的“對”字都說不出來。他這副樣子更是看得金紫綱氣結,扔下那么一封遺書逃走,然后又跑回來點蠟燭送玫瑰,以為表白和索吻就能求得自己原諒?!撅嘴撅嘴,撅什么嘴?看我今天不弄死你?金紫綱的面部表情越來越兇狠,傅藝塵覺得烏云蓋頂,原來是金紫綱向他伸出了手來。隨著那只手越來越近,傅藝塵心中最可靠的猜想就是,金紫綱要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