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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因為從沒聽說過,實在想不起來了。你都跳槽了,還打聽唯翼干什么?”金紫綱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們拋下那么多承諾,又突然解散,那些粉絲怎么辦?”舒凡君忽然大笑了起來,“你竟然問我那些粉絲怎么辦?你可是第一個脫隊的,現在還好意思怪我們不顧粉絲的感受?”金紫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問到那個問題,他以前可是從來都不管粉絲們什么感受的。他皺著眉說,“至少我沒有許下什么諾言吧?總要比你這些假惺惺的強?!?/br>舒凡君甩下腦袋上的毛巾,推開椅子站了起來,奈何他身高有限,站在金紫綱面前立馬失了氣勢。氣勢不足,語言來補,舒凡君抬著頭說道,“假惺惺?你還要感謝我們這些這些假惺惺的人,要不然你以為你能出道?你知道因為你,我們受了多少牽連嗎?一點人都不會做,讓你陪投資商喝個酒都甩臉子。我倒要看看,離開了藝升和唯翼,以后你不陪酒還有誰肯捧你?!?/br>金紫綱此時也進入了戰斗狀態,“哦?這么說你沒少替我陪酒了?我倒想知道,哪個投資商那么不開眼,能看上你?我和你不一樣,我不需要別人捧,一樣能把你踩在腳底下?!?/br>舒凡君想要反駁,忽然感覺對旁邊閃光燈一亮。凌羽放下手機,笑著說,“可能以后再也看不到你倆同臺了,我拍個照片留念一下。凡君,我讓助理給你拆一下錫紙。金紫綱跟我過來吧?!?/br>舒凡君狠狠瞪了一眼金紫綱,就跟著助理去一邊拆錫紙去了。凌羽將金紫綱領到另外一間屋子,還不等金紫綱開口就說,“你真是爛泥扶不上墻,塵塵為你那么辛苦,你倒好,想吵就吵。要是再管不住你這張臭嘴,塵塵的心就白費了。你知道他為了給你洗白,為了給你爭取通告,花了多少力氣嗎?!?/br>本以為金紫綱一定又會跟自己爭吵,沒想到他卻安靜了,乖乖的配合自己,做完了新發型。傅藝塵來接金紫綱時,又被震驚到了。凌羽將金紫綱的長發剪了一大半,又將頭發打理的蓬松而豐盈,挑染的酒紅色也被染回了純黑。那黑色純得發亮,讓金紫綱看上去剛剛從野外的瀑布下走出來,還帶著一頭的水汽。金紫綱看到他,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激動,像是幼兒園放學的小朋友,終于爸爸mama來接。他臉上突然出現的明亮,又讓傅藝塵看得離不開眼睛。金紫綱滿臉高傲的說,“有這么帥嗎?瞧你的樣子,又活像個變態?!?/br>傅藝塵不好意思的笑笑,然后告訴了金紫綱一個好消息,那就是,節目組邀請金紫綱做第二期的嘉賓。金紫綱不敢置信,他還從未這么渴望過得到上鏡機會。他有些激動的捧住傅藝塵的腦袋,四目相對間,金紫綱忽然有些難以言喻的感受。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最后只好用力擠擠傅藝塵的臉,看著他五官被擠在一起,才輕聲說了聲,“謝謝?!?/br>傅藝塵以為自己聽錯了,金紫綱怎么可能道謝呢?而且金紫綱說完那兩個字,就毫不猶豫的轉身坐上了——電動自行車??粗鹱暇V那兩條長腿蜷在自行車上,傅藝塵也趕快坐了上去。送金紫綱回家的路上,傅藝塵一直在囑咐他,“下周一正式錄制節目,但是因為要特效化妝,我們明天晚上就要先去做翻模。你知道翻模吧?就是往你臉上糊上一層泥,揭下來后就可以做出你腦袋的模型。然后倚著那個模型,就可以做個人皮面具。然后再再把這個人皮面具罩在你臉上化妝?!?/br>可能是和凌羽呆在一起太久了,金紫綱也開始翻白眼了,只不過翻得要文雅一些。他說,“不懂你就別說,什么人皮面具,說的跟鬧鬼一樣?!?/br>傅藝塵吱唔了一會,幾百年前,那種東西就叫做人皮面具啊,只不過現在材料不一樣了。化妝那天,傅藝塵果然夜里十二點就出現在了金紫綱家門口。金紫綱睡眼惺忪的開了門,臉色跟傅藝塵欠了他幾百萬似的。傅藝塵卻是想的周道,還準備了些小米粥灌在保溫壺里,讓金紫綱喝。金紫綱臭著臉喝完了粥,坐上傅藝塵的電動自行車后,趴在他的后背又睡著了。金紫綱的俊臉就靠在自己肩上,披星戴月的送他去錄節目,這個情景讓傅藝塵久久不能忘懷。到了地方,傅藝塵才小心翼翼的叫醒了金紫綱。他邊給金紫綱揉揉肩膀,邊說,“一會見了人,一定要先打招呼,比你年齡大一定要鞠躬啊知道嗎?要說:這么早就要進行拍攝,辛苦大家了!”金紫綱不耐煩的點點頭。他們要晚上去做塑膜,是因為那個工作室在最近只有那個時間有空。這種特效化妝室本來就不多,而且找的這個工作室最近在為一部大片做特效化妝,時間安排不開,最后還是看在節目編導的面子上擠出了幾個小時。雖然只播放幾個化妝鏡頭,但還是有副導演帶著一個攝影師趕來拍攝。金紫綱見到導演與兩位化妝師,先是愣了一下,接著深深鞠了一躬,面無表情、語氣生硬的說,“這么早就要進行拍攝,辛苦大家了!”雖然還是睡眼惺忪,并未經過任何化妝,但此時的金紫綱也是光彩照人,看得其中一位年輕女性化妝師激動不已。她給金紫綱做準備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了,但好在手法利落細致,不一會就好了。但是另外一位年齡大些的男化妝師好像就沒那么有耐心了,調好了一罐膠,用工具啪的一聲就拍在了金紫綱臉上。金紫綱咬了咬牙,看了眼在一旁給副導演和攝影師送夜宵的傅藝塵,終究沒有發聲。那位女化妝師看得有些心疼,在一旁小聲的對男化妝師說,“老師,怎么用的酒精膠?多容易過敏啊?!?/br>男化妝師手上不停,撇了撇嘴,“哪那么金貴?!?/br>他戴完發套,就準備將翻模的材料貼到金紫綱臉上。誰知此時進來了一位高大健碩的中年男人,大概三十出頭。男化妝師看到那人立馬換了副模樣,笑著迎了上去。而金紫綱,就被扔在那了。這一等就是二十分鐘,更讓金紫綱難熬的是,他的頭皮越來越癢,讓他忍不住呲牙咧嘴。傅藝塵很快就發現了,趕忙過來詢問。知道他癢的不行,傅藝塵手忙腳亂的想要給他撓撓。一直不關心這邊的男化妝師卻發現了,大喊一聲:“別動!動壞了你弄得了嗎!”傅藝塵沒有辦法,又怕金紫綱發怒,只好小聲跟他說,“你要是癢癢,就掐我吧。我不怕疼?!?/br>金紫綱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干脆閉目養神了。好在那位大叔看不過眼,讓男化妝師先給金紫綱摸好塑膜,再來談事。男化妝師回來時臉上明顯不太高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