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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給了練習生時候的一位好朋友,但是比他出道要早;奧斯是個混血,從小在國外長大,圈內朋友并不多,就撥給了本公司的前輩;寧吾何人脈最廣,竟然打給了影帝宋影深。到了金紫綱這里,卻卡了殼。他一臉冷漠的說,“我在圈里沒有朋友?!?/br>作者有話要說:☆、呵呵金紫綱說完這句“我在圈里沒有朋友”,就倚在沙發上不說話了,態度仿佛不是沒有朋友,而是我朋友太多了不知道選誰好。導演只好又叫停,直接越過金紫綱與唯翼的經紀人孟祖輝溝通。最后孟祖輝聯系了公司里的一位與唯翼出道時間差不多的藝人,唱作歌手蘇駿。將蘇駿的手機號交給金紫綱,經紀人孟祖輝在他耳邊小聲說,“一會親熱一些,就說你們兩個是練習生時候的朋友?!?/br>金紫綱點點頭,又繼續開始了錄制。電話接通后,金紫綱與蘇駿便開始了對話。金紫綱:“……”蘇駿:“……”孟祖輝使勁擺手,又捅了捅身邊的傅藝塵。傅藝塵趕忙從坐在攝影機后面的編劇手里拿過一張紙板,在上面寫了兩個字,舉起來給金紫綱看。字牌:“說話!”金紫綱:“說話!”蘇駿:“啊?!?/br>傅藝塵連忙改了字:“叫你說話!語氣溫柔點?!?/br>金紫綱挑了挑眉毛,“叫你說話!語氣溫柔點?!?/br>電話那頭的蘇駿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小心翼翼的問,“這樣夠溫柔了嗎?”蘇駿也是出了名的呆萌,雖然不是偶像歌手,但是粉絲群體卻和偶像歌手同樣級別。看金紫綱又看向了自己,傅藝塵連連擺手,意思是別再看我了。金紫綱點了點頭,對著電話說,“還不夠?!?/br>主持人看不下去了,連忙打岔,“想不到金紫綱和蘇駿兩個人關系這么好,你們認識有多久了?”金紫綱:“剛剛?!?/br>蘇駿:“就剛才?!?/br>主持人:“……”看著導演的手勢,知道一會這段可能要掐掉,主持人趕忙換了個問題,“你們兩個是一個公司的,還是同年出道,一定認識了很久吧?你們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什么?”金紫綱:“終于知道公司為什么總是強調他是作為唱作歌手出道的?!?/br>蘇駿:“終于知道公司為什么總是強調他是作為偶像歌手出道的?!?/br>所以,這兩個人的意思是,一個人臉不能看另一個人只能看臉嗎?!主持人兩行寬淚,這兩個藝人都是出了名的難以溝通,經紀人怎么能讓他們兩個裝朋友?不過主持人反應迅速,呵呵一笑,“兩位真是好朋友啊,開起玩笑來一點都不在意。哈哈哈……好了,請金紫綱簡短介紹一下O'FIVE的幾位成員?!?/br>金紫綱一臉興致缺缺的介紹道,“他們一共五個人,長得很像,會唱歌和跳舞?!?/br>這次又是什么?長得很像會唱歌和跳舞,天線寶寶嗎?主持人正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幸好導演喊了卡。導演算是救了主持人一命,要不然他可真不知道該怎么接下去了。導演讓編劇寫了幾句話,舉著給金紫綱看,讓他一會照著念就行。反正此時在導演眼里,金紫綱的價值就只是一張臉而已。再次開拍,金紫綱瞇著眼念起了字牌上的兩行字:“O單引號FIVE,是由五個非常帥氣?呵呵……的男孩組成的,他們的新專輯馬上就要面世了,希望作為前輩的你,能多幫他們宣傳!拜拜,改天找你打球,愛你、哦?!?/br>合著錄制了四個小時的節目,你連他們組合叫什么都不知道?!什么O引號FIVE?既然你就是照著念,自己加個呵呵又是什么意思?呵呵的男孩是什么意思?還有最后那句愛你哦,為什么“哦”要停頓,還要發四聲?主持人在內心里早就已經脫光了衣服,狂吼著“金紫綱你這個神經??!”裸奔在了一片茫茫草原之中。節目總算是完成了,導演與攝影師都紛紛感覺到壓力巨大,因為后期的剪輯一定要花費很多精力。金紫綱自休息過后就一直皺著眉,似乎很疲倦的樣子。唯翼的其他隊員都熱情的與節目組告別,只有他抱著肩冷眼站在一旁。終于可以離開了,金紫綱一馬當先的走出了攝影棚。傅藝塵跟在后面給他抱著衣服,一路上聽到了不少議論,大概是金紫綱不懂禮貌、耍大牌,對工作一點都不盡責。唯一為他申辯兩句的都是年輕的小姑娘,大概是被他俊美的臉迷惑了。傅藝塵聽著別人這么說金紫綱,有些郁悶。雖然以今天的表現來看,金紫綱確實是個不合格的藝人吧,但看著他頂著扶蘭仙君的臉被人嫌棄,自己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傅藝塵將粉紅QQ啟動,看著窩在一旁緊閉著眼睛靠在車窗上的金紫綱,傅藝塵還是忍不住問,“你剛才是不是……”金紫綱只睜開一只眼睛,臉上露出過度疲勞而導致的無辜神色,“怎么了?”那句“太不認真了”完全說不出口,傅藝塵眼中只冒粉紅泡泡,“太辛苦了?”金紫綱連只睜開的一只眼睛也閉上了,嘴唇微微嘟起,吐了一口氣。過了幾分鐘,似乎他也嫌車里太寂靜了,便開了口,“我剛才表現得不好嗎?”這句話問得有點小心翼翼,與這一整天見到的金紫綱都太過不同,讓傅藝塵有點不適應。他連忙搖搖頭說,“沒有啊,非常帥,有很多不是節目組的女孩都跑來看你呢?!?/br>金紫綱聽完傅藝塵的話,又沉默了下去。在傅藝塵以為金紫綱已經睡著了的時候,金紫綱又幽幽的開口了,“我就只有一張臉嗎?”傅藝塵在心里默默的點頭,有了這一張臉還不夠嗎。但他這點眼色還是有的,看著他那張與扶蘭仙君一模一樣的臉,傅藝塵道,“面由心生,你生了這樣一張臉,心里定然也不會壞到哪里去?!?/br>金紫綱徹底不想跟傅藝塵說話了,他就是故意來惡心自己的嗎?什么叫心里定然也不會壞到哪里去?我很壞嗎?直到下了車,金紫綱都沒再說話。眼看傅藝塵沒有熄火的意思,金紫綱才趴到車窗上,丟下四個字,“熄火、上樓?!?/br>跟著金紫綱乘電梯到了十八層,然后又看著金紫綱輸進了密碼,傅藝塵這才能得以窺見金紫綱的私密生活。其實用一個字就可以形容——亂。從鋪滿沙發和地板的衣服看來,金紫綱應該不缺衣服。金紫綱直接坐在一件黑色羊絨大衣上,單手拉開了領帶,說,“還記得做我助理的兩條要求嗎?第一是服從我的命令。第二是不要服從別人的命令?!?/br>傅藝塵點點頭,這個簡單的動作似乎換來了金紫綱的滿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