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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心疼我了?” “……嗯?!?/br> 聽到她的回答,霍沉笑了一聲,松開她的手轉身面朝她,和她對視片刻后一臉認真的說:“只要有你這句話,我做什么都是高興的?!?/br> “你怎么對我這么好啊?!庇崂媛曇魩е稽c鼻音,這次是真的在撒嬌了。 霍沉目光溫柔:“我一直都對你這么好,你忘了?” “對,從很久以前就對我這么好,”俞梨說完頓了一下,思緒突然走偏,“霍鎮予對我也很好,現在還在等我送羊rou湯,結果我只顧著跟你談戀愛了……” 完了,她現在突然對生病的霍鎮予也開始愧疚了。 霍沉無語一瞬,當即打個響指把她飛出天外的思緒給叫回來:“往旁邊站,我要開始煮粥了?!?/br> “哦?!?/br> 俞梨回神,趕緊回到廚房門口,等他把砂鍋蓋好后,才一起去餐桌前坐下。 俞梨捧著臉看他喝湯,當看到他嘗完一口后趕緊問:“需要再熱一下嗎?” “不用,溫度剛好?!被舫琳f完,便開始快速而優雅的吃飯。 俞梨就趴在桌子上看他,時不時和他搭兩句話?;舫脸缘揭话氲臅r候,俞梨的手機突然震動一聲,因為在桌子上放著,聲音通過固體清晰傳播,兩個人都停頓一瞬。 這個時間會給她發消息的,似乎也只有那一個人了。俞梨面對霍沉的時候莫名心虛,也不敢去看霍鎮予發了什么。 “看一下吧,可能是在催你送飯?!被舫恋椭^吃飯。 他都發話了,俞梨也就不矯情了,當即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還真是催她的。 “粥還得多久才好?”俞梨被催得有點心急。 霍沉想了想:“我用高壓鍋悶的,很快就好?!?/br> “哦……” 俞梨得到了答案,便要低頭給霍鎮予回復,霍沉不緊不慢的開口:“你跟他說羊rou湯改白粥了?” 俞梨正打字的手指一停:“正準備說呢?!?/br> “我覺得還是不要說了?!被舫量此谎?。 俞梨疑惑:“為什么?” “因為他可能一聽到是白粥,就忍不住叫酒店做個rou菜了,到時候油腥太大,還不是會吃壞腸胃?倒不如送白粥,然后盯著他把粥喝完,他就沒胃口再偷吃東西了?!被舫烈槐菊浀恼f。 俞梨覺得有道理,便沒有再跟霍鎮予解釋了。 就像霍沉說的一樣,高壓鍋煮粥非???,他剛把最后一口羊rou湯喝了,鍋上就冒白煙了,他當即起身去把保溫桶刷了,把白粥倒在了里面。俞梨踮起腳尖看了一眼,發現白粥煮得很軟爛,一看就很好消化。 她乖乖等著他把粥裝好,便要伸手去接,霍沉卻沒有給她的意思:“干什么?” “我去給他送啊?!庇崂娌欢麨槭裁匆啻艘粏?。 霍沉掃了她一眼:“我去送?!?/br> 俞梨:“……什么?” “你在家休息,我去送,”霍沉說完就開始刷完,一邊刷一邊補充,“放心,我不會跟他起沖突,看著他把粥喝完就回來了?!?/br> 俞梨整個人都蒙了,看到他刷完碗拎著保溫桶就要往外走,嚇得趕緊拉住他:“你別……” “你別擔心,”霍沉截住她的話頭,好笑的看向她,“我肯定說話算話?!?/br> “可、可就算你說話算話,他要是跟你起沖突了怎么辦,你忘了他上次打你的事了嗎?”俞梨死死拽著他的衣角,堅決不肯放他走。 霍沉安撫的揉揉她的頭發:“他也不會的,你放心吧?!?/br> “可是……” “別可是了,”霍沉俯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我比你要了解他,而且我們還要在這里待上大半年,你能保證我們之后一直不會碰面嗎?” 他最后這句話戳中了俞梨最擔心的情況,她愣了愣后松開了他。 霍沉揚起唇角:“安心在家里等著,我很快回來?!?/br> “你為什么一定要去?”俞梨無奈了。 霍沉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因為突然有點懷念自己小時候,想去緬懷一下青春?!?/br> 俞梨:“……”我信你個鬼。 “好吧,其實是因為如果你去的話,我會吃醋?!被舫镣嫘σ粯诱f。 雖然霍沉的理由很扯,但他堅持要自己去送,明顯是有什么話想跟霍鎮予說,就算現在不讓他去,以后他也是會找機會去的,所以她也只能看著他走了。 酒店里。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吃飯的霍鎮予餓得翻來覆去,撐著一口氣期盼小魚寶寶的到來,終于,在他餓得還剩最后一口氣時,門被敲響了。 他猛地從床上跳了下去,以最快的速度沖過去開了門,結果因為速度太快,開門之后因為慣性身體還往前傾了。 他海拔一米八六,如果是平時這樣往前傾,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頂多門外的人有種他要砸到自己的感覺,問題就在于他這次面對的人跟他一樣高,而且和他一樣散漫,人沖過來時也不會敏捷躲開。 這就導致他傾過去時,對面的人面無表情的站著,然后兩個一樣高度的人碰撞在一起,嘴唇與嘴唇啵嘰一下。 霍沉:“……” 霍鎮予:“……” 第65章 (挑釁) 當嘴唇碰上的瞬間, 兩個人的臉色刷的變了,然后一瞬間擁有了跳遠冠軍的彈跳能力,刷的一下各自朝后退去。 “嘔……” 霍鎮予一邊擦嘴一邊干嘔, 把惡心都擺在臉上, 霍沉相對淡定一點,但表情也不太好, 掏出紙巾不斷的擦拭嘴唇,擦得嘴上顏色都越來越紅了。 他相當懊惱, 畢竟這事是他經歷過的, 但剛才敲門的時候卻選擇性的遺忘了, 以至于自己在七年前被惡心了一次, 七年后又以同樣的方式惡心一次。 在兩個人都膈應得不輕的情況下,再多的□□味都沒了, 霍鎮予擦著嘴憤憤的看著門外的人,咬牙切齒的問:“你來干什么?” “你以為我想來?”霍沉看他一眼,視線卻忍不住落在他泛紅的唇上,頓時一陣反胃。 霍鎮予看到他的表情瞬間惱火:“你他媽有什么資格嫌棄我?” “一股奶腥氣?!被舫晾涞目此谎? 徑直走進了酒店房間,看著陌生又熟悉的房間,他恍惚一瞬, 便冷著臉把粥放在桌子上了。 霍鎮予看著他自來熟的走進屋里, 還沒來得及發火,突然明白了他說的‘奶腥氣’是什么意思……合著是說他乳臭未干?! 他頓時炸了:“你就好聞了?一身中年人的酸臭味兒!” “我今年26, 還不到中年人的標準, ”霍沉掃了他一眼, “而且以我本人的自律程度來說,即便到了中年, 也不會有什么酸臭味?!?/br> “呵,話說得別太滿,”霍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