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沒人教給你,有什么要求,得先把老爺伺候好了再說嗎?"不提防的石柱條件反射般抽腿,可賀天成這回動了真格的,壓著他的力道大得驚人,石柱已感到一只手毫不猶豫的強行往那里插去,"...不...",石柱疼得一瞬間緊繃起了身子。賀天成居高臨下的注視著石柱蒼白害怕的臉,隨著他的蠻力進犯,那里已是沁滿細密的冷汗,但除了第一聲不自禁的哀求,這個男人就無聲了,感覺到他控制不住的顫栗,賀天成手里的粗暴沒能堅持多一會兒。到了那最后的進入,賀天成的動作就簡直可以稱之為溫柔了,他全心全意地感受著這具身體的銷魂滋味,模模糊糊的想,要讓他五天離了這身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石柱想不通賀天成一夜反復的表現,只是第二天徐福光告訴他他可以走了的時候,他卻沒有驚喜,難道是早有所覺嗎?可他并沒敢有期望啊。期望對于他來說,早就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了,也許只是他太累了吧。然而賀天成萬萬的沒有想到,石柱這一去,竟就會如石沉大海般消失不見了,整個丁家班都不見了,他找了一個月,又找了一個月,到一年的時候,他不再提這個人了。賀府花園。"老爺,您決定好去了嗎?山東那邊可亂著呢,土匪橫行的,"容秀英示意奶媽子帶走了女兒孜云,不無憂慮地說道。賀天成點頭,"敬平多次誠意相約,再不去也不好,你放心好了,一路有衛兵保護,不會有事的。""...可是老爺..."容秀英仍不安心。賀天成打斷她,"好了,你莫多想了,橫豎不過一個月就回來了,我會小心的。"此時正值夏天,亭子里卻清風宜人,賀天成不再說話了,靜靜的坐著,其實,在北平早已待得夠了,早該出去散一下心的。六天后,賀天成帶著十個最得力的衛兵出了京。到得濟南,賀天成并沒有直接就去好友張敬平的府上,而是先去了雜耍聚集的地界兒,這在他已成為一種習慣,明明也知道人海茫茫哪會這么巧就遇上的,可還是忍不住要去看看,這是一種什么心情,早就不想再提卻仿佛永遠也割舍不下似的,隨著時日日久,一些事倒象記得更清楚了。他不知道那個男人何時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這么深的印記,可惜如今也有些明白了,也晚了。他沒有見到那個人,此后住到了張敬平的府上,約著他游遍了濟南府的大街小市,還是沒有見到。一月后,賀天成如期返京。帶著張敬平送給他的東西,堆滿了一大車,一行人走得并不急。誰知就在途經快出了山東地面的青松嶺時,變故陡生,他們遇上了土匪,可能是沒想到他們這幾個人竟是硬茬子,土匪的人數不多,很快就潰逃了,賀天成的部下怕他們回去找救兵,追擊了一段距離,在擊死最后一個土匪時發現又有一小隊應該是準備接應貨物的土匪出現,發現苗頭不對,這伙土匪剛一露頭就飛快的撤了,但只是這一露頭,賀天成已然腦中一震,他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眼前不知為何就有些模糊,衛兵們都已經返回來,"大帥,我們快離開這兒。"賀天成默然,久久后,他的精神陡振,深深地環顧了一下這個地方,"可惡,"略帶嘶啞的聲音低沉然而卻已隱隱跳動著激情,賀天成猛地粲然笑了,"敢搶我賀天成,我不會放過你們的,等著我吧!"(四十五)青松嶺,這個百多年來的巨匪窩子,地處兩省交界的平安縣城外,如今的大哥是黑白通吃名震一方的關山霸,據說他的年齡在三十歲左右,一身的武藝,滿腔的肝膽,可只是一點,有些貪酒好色,幾次栽跟頭都是因著這貪酒好色上,所以自那一年下山擄了平安縣李會長的四姨太,收為壓寨夫人后就收斂了好些。在平安地界兒早就流傳著一句有名的話,"寧走黑崖口,不走青松嶺",意思就是山勢略緩的青松嶺比那險峻的黑崖口還要危險,要知做為進出山東的要道之一的黑崖口,綿延幾日幾夜的陡窄山道,是恨不能一個閃神都有可能沖下山谷跌死的,十分兇惡,由此也就可見青松嶺上匪徒的猖獗,想那賀天成當初不知,打從黑崖口過來,吃了它不少苦,因此回去的路上就選擇了青松嶺,卻不想更掉入匪窩,可恨一向大咧的張敬平粗心疏忽,壓根沒給他提過這些話他雖說遠在濟南,應該也是知道的吧,當然此時的賀天成反而慶幸走了這條道兒。那青松嶺上的匪們,是每隔一陣子即要下山進城搶掠一番,做筆大買賣的,而平日里,就把那路過的有錢官商,無錢小販,至于戲班子耍把式的等等,扣留下點東西放過去,他們可做不了劫富濟貧的梁山好漢,山里幾百號的匪,再加上原本就有的山里居民,怎說也有千多號人,不這樣很難以維持下去。石柱他們就是因為這樣被劫而進山的。回想起當初事情的起由,還要從那日石柱和丁鈴兒從賀府回到丁家班后說起,當時他們的前腳剛進門,后腳就有人跟進來,那人把一張銀票放在桌上,說希望他們離開北平,還說如果他們不愿意的話,就只能想辦法讓他們消失,石柱隱約想到這是怎么回事,但強子和鐵子卻不知道,他又不能和他們明說,看那人冷漠堅定的樣子,他明白他不是嚇唬他們的,而且說不定讓他們消失才是那些人的上上之選,無法多說什么,石柱只得勸著師弟們依著那人的安排先出了北平,在這年二十八的晚上,一行人在郊外野地里簡單商議了一下,就奔著山東而去。此后的日子里,師弟們自然追問他到底是發生了啥事,還是得罪了啥人,都被石柱支吾過去。等賀天成終于發現石柱逾期不歸而滿北平的找他時,他們都已經出了天津了。這一路上,石柱始終擔心不安滿懷心事,他不敢相信他竟然真這么逃開了那個人,但隨著時日愈久,離京愈遠,這種不真實感慢慢沉淀,石柱最終還是相信了。沒有人注意的,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增多了,沒事和師弟們聊起到山東后的打算也越來越多。可是,石柱沒有想到,一場迫在眉睫的變故又將改變他的生活。那一天,還是在正月里,他們上了青松嶺,他們遇上了一群下山找樂子的土匪,因為這個時候在外亂竄的雜耍班子可不多,那群土匪把兩桿盒子槍指著他們后一盤算,就把他們"請"上了山,一個絡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