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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的重量般瑟瑟發抖,賀天成忍著,久久后,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這個男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恨??!賀天成沒再打算客氣,這個永遠都搞不清楚狀況的蠢東西真是他娘的欠收拾,然而如常攫住石柱的時候,賀天成卻遭遇了從未有過的抗拒。石柱就像是猛然間發了瘋。幾次壓制無果后,賀天成惡劣的心情終于再也難以忍耐,一把抓住身下不斷掙扎的男人的頭發,反手就狠狠的甩了幾記耳光。被打得發暈的石柱要擱以前,大概這樣也就會放棄了吧,可此時的他卻還在咬著牙的做著努力。他在強忍著,盡管與賀天成的真面沖突讓他害怕欲死。賀天成不住的毆打他,他強行的要扒掉他的褲子。"不..."石柱緊緊的攥著褲腰,他的聲音已是控制不住的顫抖哽咽,"...不..."老天爺??!誰來救救他吧!可賀天成完全無視他的拒絕,對于他來說,強暴這個男人早就不稀奇了,他什么時候愿意過?反而是他越反抗,越讓他說不出的更想弄了他,這次只不過格外劇烈些罷了。想逃開他,有那么容易嗎?!石柱再一次的掙坐而起,混亂中他全身的衣服都被撕扯開了,他拼命的遮掩著跌撞著向墻邊逃去。石柱以為自己會被打死,他不懂為什么總是這樣,他還是個男人吧?可賀天成卻一再用執拗的拳頭告訴他,他不是,他不允許他是,石柱是真的不懂啊,為什么他連保全他自己的資格都沒有,他只是不想和個男人睡覺而已,為什么就這么難呢?虛脫的倚著墻,石柱已經快崩潰了。他絕望的瞪著反應過來后臉色更陰郁的向著他逼來的賀天成,遍布青腫傷痕的臉扭曲著。"...求求...您...別...我給您跪下了!"撲通一聲,石柱脫力的軟軟的跪了下去。...只要放過他,怎么都無所謂了。屈辱的淚水終于緩緩地滑下了慘白的面孔。賀天成有些愣住了,他突然覺出哪里不對頭了,今兒的石柱好像格外難以搞定,而且,這個懦弱的男人雖然幾乎每回都要向他苦苦哀求的恨不能下跪,可畢竟從未真正跪過,難道發生了什么事嗎?賀天成的目光閃爍不定,"...給我站起來。"石柱的肩膀聳動著。"你沒聽見嗎!"賀天成怒起來,軟骨頭也他媽有癮嗎?石柱嚇了一跳,半晌后,他遲疑的站起。"...說吧,怎么回事?"賀天成奇怪自己在此時竟還有心情和耐心問這個問題,從來在準備辦事的時候就算天塌下來他也不會停止的。石柱膽怯的看了他一眼。"...不想說嗎?"等了一會兒,見石柱毫無說話的意思賀天成的眉毛蹙起來,他冷冷的一笑,"你他媽的給我過來。"這回他要是放過他他就不是賀大帥。聽出了賀天成弦外之意的石柱臉更白了,他囁嚅了半天,結結巴巴的道,"...要...過年了...""少給我放屁!"賀天成一下子打斷了他,他的不耐快到極限,"過年礙著這事兒了嗎!"賀天成郁悶,他不是有病了吧,為什么要和這個蠢男人做這種對話。石柱又無言了,他呆呆的站著,他再傻,也知道不應該把師妹說出來,至于為什么,他可是說不清。他卻不知道他越是這樣,反而就越讓賀天成覺得有事,要怎么逼得這個死心眼的男人開口呢?賀天成沉吟著。"哼,你要非不說也沒什么,只是讓我查出來..."賀天成沒有說完,有些話不說出來比說出來還要有用。石柱的的唇顫抖著。賀天成不再理他轉身就走,但他走得并不快,足夠石柱掙扎的了,就在他快到門邊的時候,終于聽到了那個男人含混怯懦的聲音,"我...師妹...回家了...她...生病了..."賀天成站住了,這個理由顯然出乎了他的預料,他有一瞬間的愕然,然后,慢慢的轉回身來,"...這個,應該也沒礙著這事兒吧!"他不動聲色的說道。其實,賀天成的心里很不痛快,正應了那石柱自己也搞不明白的擔憂,提到這個女人讓他不爽了,尤其是加上石柱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哼!今回這個男人死活也不依,原來是為此??!"你和你的師妹很不錯吧,容重英不要她了,正好遂了你們的心了吧?"他看著男人仿佛不敢正視他的垂下了頭,覺得說到了點子上,看不出來這個男人,還真他媽的悶sao??!"...我們...不...她...生病了..."久久的沉默后,石柱嘶啞著聲音低低的說道。怎么說他都可以,可是,丁鈴兒和他是清白的,她不是不規矩的女人,他聽不了人這樣講。賀天成審視著變得異常黯然認真的石柱。"...哼,那又怎么樣呢?"半晌,賀天成移開了眼睛,"早晚會在一起的吧。"賀天成突然覺得有些不是滋味,這個男人,真的最終會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吧?他肯定是做夢都想。"老婆孩子熱炕頭,真是好日子啊,"賀天成冷不丁的慨然道,"好吧,我準了,哪天把她接進來吧。"他好像完全忘了石柱說不想做了的話,或者在他心里那根本就無須考量,他還一點都沒想放這個男人走呢,這才是最重要的。他要讓這個男人沒一點咒念的呆在府中。石柱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茫然的抬起頭,正見賀天成灼灼的目光向他盯來,他燙著般驚跳一下。"好了,現在給我過來吧,"賀天成惡魔般的聲音遙遠的響起。(四十一)林云生越來越坐不住了,賀天成已有好些日子不來看戲也不派人來請他,起初他只以為可能是太忙,畢竟他們近來相處的不錯,可是,直到他于那座樓里見到了石柱,才終于恍然大悟,呵,他也真是傻啊,怎么會忘了那個男人的存在了呢。其實,林云生也知道,這種忘卻不過是他自己可笑的自欺欺人而已,最善于揣摩人心的他怎么會看不出來,即使在賀天成最沉迷于他的時候,也始終優雅而清醒,這樣的賀天成會強著那個粗鄙的男人,一而再的做出讓人包括他自己可能也不甚了解的事來,這一切都說明了什么呢?只是他不明白的是,究竟那個男人有什么魔力,竟會令見慣了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