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不記得自己xiele幾次，蘇梵還硬在她身體里聳動，她吃不消，開始推他。蘇梵也覺得自己奇怪，明明下面硬得像烙鐵，可怎么做都射不出來，身下推拒他的林琳的樣子，突然讓他想起蘇越在他懷里光著身子扭動的嬌媚，那一瞬間，小腹狠狠一抽，他悶哼一聲，終于射了出來。

蘇梵無力地趴倒在林琳身上，心里一陣陣開始發寒。

只道是尋常

從浴室出來，蘇越那點酒已經完全醒了。坐在床上思前想后，剛才的情景讓他心亂如麻。他擔心蘇梵會察覺他的心思，有誰會被自己的父親碰一下，就像他這樣失態的？

他在房間里轉了幾圈，實在熬不住，就去找蘇梵。

蘇梵的房門緊閉，蘇越緊盯著被他撫摩過無數遍的門把手惴惴不安。只能裝天真掩飾過去吧，他一邊在腦子里不斷演練自己的表情和語氣，一邊悲哀地譏笑自己。

他想掉頭走掉，可門內那個男人，像一塊巨大的磁石，牢牢地牽制他，讓他挪不開腳步。蘇越伸手扭開門鎖，里面是出乎意料的黑，蘇梵不在房里。

從林琳家出來，開著車在公路上轉悠了一個多小時，蘇梵才回到秀月街。二樓小越的窗戶沒有燈光，應該睡著了。蘇梵坐在花園的涼椅里，點了一支煙。一夜折騰讓他身心俱疲，卻不想回去睡覺。

把頭擱在椅背上，雙腳搭著前面的石臺，這個姿勢讓他稍微舒服了一點。再過幾天就是小越的生日了，他忽然想到，這個孩子，快滿16歲了。

自己的孩子眼看著一天天長大，蘇梵像所有父親一樣由衷的喜悅。但一些雜亂的思緒也無法控制地竄進他的腦海。蘇越對他的態度太親密了，他現在才覺得不妥。過往一些父慈子孝的片段，現在回想起來，都帶上了曖昧的色彩。

蘇越說，我只喜歡爸爸抱我。

蘇越說，你不能離開我。

那一句句惶恐不安的“我愛你?！蹦菈褐浦麘n傷的眼神，如今想來，似乎都有了耐人尋味的意義。

如果那孩子對他是這種心思……蘇梵痛苦地閉上眼睛。以后應該疏遠他一些嗎？小越一定會傷心。繼續這樣相處下去？蘇梵想，那對自己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煎熬。蘇梵用力捻滅抽了一半的煙。他憎恨這種失控的狀態。

“逮住一個賊！”眼皮被涼涼的手覆蓋，蘇梵嚇了一跳。那雙手很快又拿開了。

蘇梵睜開眼睛，蘇越穿著件米黃色的寬身睡袍，輕巧地跳上他坐的涼椅的另一頭?？┛┬χ弦伪?，兩腳不老實地踏在面前的石臺上一晃一晃，雙手撐著椅背。

蘇梵瞇了瞇眼睛：“小越，你還沒有睡？”

蘇越睨他一眼，笑道：“睡了，又醒了，我預感到花園里有賊，果然不出所料?！?/br>
蘇梵無奈地笑，伸長手去揉他的頭發，蘇越乖巧地微微偏了頭讓他摸。那柔軟的碎發在蘇梵的手心劃過，涼涼的，軟軟的，讓蘇梵心里蕩出一派溫柔：“很晚了，你不累嗎？醒了睡不著就該熱杯奶喝了，然后乖乖去床上躺著，怎么來花園里亂跑？”

“本來是這么想的，奶我也喝了，后來看到外面月光那么亮，就出來走走，反正明天是休息日?！碧K越俏皮地扯扯嘴角：“爸爸不也沒睡嗎？怎么也坐在花園里？”

“爸爸剛才出去辦點事?！碧K梵斟酌著：“最近你常睡不好，以前一直都這樣嗎？”

“恩，我一直睡得輕?！碧K越抬起頭，瞇縫著眼睛，似乎欣賞兩人頭頂那個明晃晃的月亮，他纖柔的頸項在單薄的雙肩上舒展著，有一種單純而嫵媚的性感。蘇梵皺皺眉，別開眼睛。

蘇越調皮地輕笑，仿佛有什么了不得的惡作劇，得逞了那般地得意：“以前，mama經常備課到深夜，我早早一個人上床睡了，呵。mama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常常在門縫里偷看她，每天她幾點休息，我都知道的?！?/br>
蘇梵不禁彌爾：“真淘氣?！鄙倌赀^分的敏感和憂郁讓他的心酸漲而柔軟，剛才閃過要疏遠他的念頭，不知不覺地消散：“你的鞋子呢？”這才發現蘇越是赤著腳的，蘇梵責備道：“怎么不穿鞋子跑出來？”

“鞋子？”蘇越不在意地皺皺鼻子：“剛起來的時候是穿著的，后來下樓喝牛奶，可能忘在餐廳了?！?/br>
蘇梵的視線從眼前光裸的腳背移開：“小越，你的生日就要到了，打算怎么過？”

蘇越低頭看他，嘴角是甜甜的笑：“爸爸陪我過?！?/br>
蘇梵失笑：“爸爸當然陪著你，爸爸的意思是，小越有沒什么特別的心愿，例如”他想了想：“想要什么禮物，或者，想去哪過？”

“沒有，”蘇越很快地說：“哪里都一樣，爸爸在就好了?！闭f完偏開頭，繼續欣賞頭頂的月亮。

蘇梵看著面前姣好如精靈的少年，眼神幽暗，明滅不定。

“那好，爸爸幫你安排，不過如果到時不滿意，那可不能怨我哦?！碧K梵玩笑著說。

“我不會怨爸爸的?！鄙倌贻p輕地說，那清越的嗓音在微涼的夏日深宵里飄蕩，夜鶯一般婉轉低徊。

蘇梵站起來，仿佛要趕走心底的觸動。他打橫抱起蘇越，責備道：“既然不怨我，現在就乖乖聽話睡覺。不準再熬夜了?！?/br>
蘇越圈住他的脖子，眨眨眼睛：“這件事可以不聽嗎？”

蘇梵吻吻他光潔的額頭，大步往家里走：“不可以?！彼χf。

蘇梵坐在床邊，面前的蘇越已經睡著了，左手的手指還搭在他的手腕上。蘇梵輕輕挪開，那手指仿佛有意識般，蜷了一下，才慢慢松開。

蘇梵幫他掖好被子，關了房間里的燈，坐了幾分鐘才站起來，輕輕帶上蘇越房間的門。

回到自己房間，蘇梵沒有開燈，徑直去浴室沖了個涼。沖完出來，他拿著浴巾擦拭自己的頭發，順手開了床前的臺燈。蘇越的拖鞋，靜靜躺在他的床前。蘇梵的視線落到自己的床上，薄薄的冷氣被靠墻壁那邊疊著，和早上一樣沒有碰過的痕跡，枕套平整。他眼神凝了凝，目光在枕套邊緣的皺褶上劃過，上面有不明顯的濕漬。

蘇梵呆了呆，站起來把毛巾丟回浴室的洗衣籃里，走出來提著蘇越的拖鞋，來到蘇越的房間。

蘇越單薄的身體蜷在床上，顯得床鋪特別寬大。鼻間的呼吸平穩均勻，已經睡熟了。

蘇梵擰開床前的夜燈，慢慢掀開他腳下的被子。淡黃的燈光下，蘇越雙腳的線條纖巧柔美，腳底下布滿了深淺不一劃痕，那痕跡，像刻在蘇梵心里一樣刺痛。他跪倒在蘇越的床前，俯下頭，一遍又一遍親吻那些傷痕，仿佛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