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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現也不能說是病態,只要健康就可以?!?/br>“嗯……好吧?!标懹裆揭桓睘榕笥褤牡哪?,聽見這個答案就長舒了一口氣表示,“噢,那就好,聽見醫生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多謝多謝?!?/br>見陸玉山光說完這個事情就要走,威爾遜一愣,連忙道:“等等,就只是這個問題嗎?沒有別的事情想要問的嗎?”“我還有什么需要問的?”陸玉山聲音很輕,游刃有余。威爾遜焦急的抓了抓頭發,眸色很是糾結,半天道:“就……我看顧三少爺泡澡的時候肚子上似乎有一條疤……他有沒有和你說過這個疤的事情?”威爾遜其實根本就沒有看見什么刀疤,他胡編亂造,就是為了打聽關于這個疤的故事,不管是什么,他都想要知道,這可是他父親當年親手動過的手術,從里面出來過一個奇跡的生命!威爾遜當初來道顧家的時候,也曾想過要是能勸說身為母體,或者具體一點,是說服身為哥哥的母體為了科學獻身,但他根本沒有見到顧葭,如今見到了,心里也清楚讓顧葭獻身是不可能了,那么讓他了解一下傷口里面有什么就好了,不需要死后才了解,就再開一次刀讓他看看!如果連開刀也不被允許,那么就再退而求其次,讓他摸一摸那個刀疤,然后再給顧葭做一個全身檢查吧!威爾遜的夢想一改再改,到最后已經卑微成只要摸一摸刀疤就滿足,實在也是沒有辦法。“哦……你說的是他肚子上的那個刀疤嗎?”“對對!”“說是說過……可是……醫生你難道也知道什么嗎?”陸玉山一副不好說的樣子,其實他屁都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只有顧葭討厭被人看見那里。“我是知道的,實不相瞞,我父親就是給三少爺開刀的那位醫生?!蓖栠d簡直就像是遇到了同伴那樣以為陸玉山也是知情人,便也不藏著掖著,一邊嘆了口氣一邊說,“那三少爺能和你講這個事情,可見你一定是他親密的人,我突兀的暴露身份真是特別抱歉,但又沒辦法再等下去,慢慢介紹自己再請求三少爺給我一次機會了解他的身體?!?/br>陸玉山眉頭挑了挑,笑道:“了解他的身體?”“是啊,他對我來說,很特別,對所有醫學家都很特別,如果他死后能夠捐獻自己的遺體就好了,可他看起來還能活很長一段時間,我是沒有這么榮幸能夠解剖他了?!?/br>陸玉山不動聲色的繼續套話:“是嗎?我認為不一定沒有機會,而且也不一定要解剖,你想要做什么可以直接和他說,顧葭是個心腸好的紳士,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要求,我想他都會答應的,只不過……”“只不過什么?”“只不過其實三少爺那個人啊……比較愛面子,他只和我講過他肚子上那個疤的由來,向來是不喜歡被第三個人知道,我能問一下,你知道多少嗎?也好讓我回去和他提一下,讓他有個心理準備?!?/br>威爾遜立馬表示理解,露出一個很容易就被滿足的笑容,聲音雀躍,說著夾生的漢語:“沒問題沒問題,我是看了我父親的筆記知道的,簡單來說就是全部都曉得,雖然我沒有在三少爺身邊,但是我感覺我就好像親手幫三少爺開刀接生出他的弟弟一樣!啊……那種感覺你懂嗎?我感覺我和三少爺認識多年,單方面的神交已久?!?/br>陸老板表面點點頭,好像很理解,眼神卻是由茫然瞬間驟縮了一下,手一不小心將桌上歐式茶杯的小耳朵給捏斷,心中的驚濤駭浪卷著疑惑和震驚一塊兒將他拍死在沙灘上!突然的,很多陸玉山之前覺得奇怪的地方好像都因為這個秘密的曝光而能好好解釋一番了。比方說顧葭很在乎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看見,這是因為他知道自己身體很奇怪,或許也很討厭自己曾經的經歷,所以才會這樣敏感。比方說顧葭對顧無忌的感情,這兩兄弟根本就不像是兄弟,說話一口一個‘我愛你’,一口一個‘你不要傷我的心’,原來是因為他們之間非同一般的關系,這要論起來,顧無忌那平日里拽的要死的顧四爺還能喊顧葭一聲媽?那自己就是爸爸?對于突然多了一個兒子,陸老板沒有太多實質性的感觸,甚至覺得十分荒唐,他手指忽然從拳頭里逃離,輕輕敲擊著桌面,下一秒又抬起那雙淺色的眸子,看向威爾遜,隨和地道:“既然是這樣,不如威爾遜一聲你把你父親的筆記借給我,我來轉交給顧葭,讓他知道你沒有惡意,只是想要簡單的了解一下,做做醫學方面的功課,這樣如何?”威爾遜正愁沒有辦法好好的接近顧葭,顧三少爺被顧無忌護得密不透風,經歷了一場禍事后,也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情況,自己更是不便貿然過去說自己想要作什么,平白惹別人猜疑,有個中間人自然是最好的:“可筆記上面都是德語?!?/br>陸玉山微笑著說:“沒關系,我讀給他聽?!?/br>陸玉山離開的時候,威爾遜比之前要熱情多了,親自送陸玉山到院子門口,然后目送這位帶走了他父親筆記的人消失在夜色朦朧的轉角處。手中拿著一本牛皮筆記的陸老板順手從口袋里抽出一根煙,然后點燃,靠在轉角處半天沒有離開。等抽完了一根煙,陸玉山便直接不需要任何人領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電燈便翻閱起筆記來。陸玉山給自己做了足夠的思想準備,看了看上面的德語,字體非常漂亮,可見寫字的人曾經很刻苦的聯系過這種字體,但德語和英語不一樣,雖然看起來都是字母組成,然而陸玉山真的完全一個字都看不懂。不過沒有關系,他拿起這本筆記,順帶隨便收拾了一下行李,連夜便出了顧府,出門前守夜的老大爺還很奇怪,問他:“陸先生怎么半夜就要走?是哪里招待不周了?”陸玉山人前總是脾氣很好的樣子,對誰都不得罪:“沒有沒有,是我突然想起來有些急事,不得不先去店里一趟,明天若是你們四爺和三少爺問起來,就說我忙去了,想要找我就到北長安街上的陸氏典當行找我?!?/br>“欸!好!”老大爺一邊看著陸玉山離開,一邊將大門關上,沉重的紅色木門吱呀一聲合上,將大宅門的里面和外面一分為二。陸玉山聽見門關上的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偌大的顧宅在附近皆是三四品文武官宅院中間并不顯得有多特別,都是一樣的破舊,外面看起來就好像是死了一樣,然而打開門,里面的人物卻又一個個生鮮的很,蹦蹦跳跳各懷鬼胎。陸玉山心想,或許不管顧無忌和顧葭到底是什么關系,不管顧無忌帶顧葭回來這里想要做什么,自己都不能袖手旁觀了,也不可能袖手旁觀,他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