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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要哭出血淚而亡。右邊的彪形大漢立馬攔住梅貴,大漢說:“梅小姐,老大在談生意,現在不許任何人進去?!?/br>梅貴拽著大漢的衣服就又打又踹,動如瘋兔,尖叫道:“泥不讓我見大哥我現在就從二樓跳下去!看你賠不賠得起!你算什么東西?!快讓開!”大漢不動,梅貴便更大聲的喊里面的大哥出來,說:“大哥你看看我……我被人欺負了……我要死了!大哥……大哥!”也不知道吵鬧了多久,里面終于出來了個人,此人穿著講究,叼著雪茄,一雙細長的眼睛沉淀著無數令人畏懼的暗色,身形健碩完美,身高腿長,然而聲音很是嘶啞古怪,有種似乎找不著音調的古怪:“干什么?吵什么吵?”梅貴見著大哥,頓時鼻涕泡都爆了一個出來,但她顧不了這么多,跪下就抱住大哥的腿,哭著說:“大哥……我的孩子沒了……大哥!我剛才去找顧老四了,他根本不在乎我,他不要我……還給我灌了藥……大哥……”見自己舞廳的頭牌哭哭啼啼的可憐樣子,江入夢垂著眼簾看了半天,笑了笑,說:“哦?然后你就這樣回來了?”“不然呢?他把我趕出來,還說根本不怕您……大哥……你得為我做主!他一個開飯館的罷了,怎么敢欺負你的人?!還不是因為您平日里對他太客氣了,所以根本不把您放在眼里!”江入夢淡淡的‘恩’了一聲,說:“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br>“那大哥你會幫我教訓他嗎?其實也不必要太狠,如果他還愿意娶我,就算了……”梅貴到現在還想著顧家四少奶奶的位置,深深地認為那是自己應得的東西。江老板微笑著摸了摸梅貴的頭,依舊簡短地用嘶啞的聲音道:“好?!?/br>梅貴得了這樣的承諾,立馬就安心了,于是匆匆離開又去找醫生看看能不能挽救自己的孩子。待梅小姐離開,江入夢重新回到他的辦公室,辦公室內一片奶香,地上的角落堆了幾箱金子,滿地都是錢,然而他似乎只看得見桌子上的女人。女人不算是一絲不掛,但胸前全暴露著,被江入夢盯了幾秒,又拿煙頭燙了燙,甚至用手狠狠的擠壓,虐出一股股嬰兒食物后,被江老板喝了下去……江老板可不是嬰兒,他粗暴的進食方式很快惹得女人慘叫起來,哀嚎、痛哭、卻不敢抗拒,因為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進食持續了很久,因為江老板總是容易停下來,不知道回想著什么東西,然后又繼續進食。待今天的癮頭被滿足了,江入夢才讓女人離開,給了一把錢就讓人趕緊走,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感情在里面。及至辦公室里只剩下江入夢一人,江老板才將兩條大長腿交疊著放在桌子上,閉著眼睛想事情。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今日,突然記起過去,但是就是這么毫無預兆的記起來了,他也控制不住。他那時候一歲多點,剛會跑,從大雜院餓得頭昏眼花,撞進一條小巷子里,看見了坐在狗洞里面給一個巴掌大奶娃娃喂奶的小男孩。他饞得要瘋了,爬過去就壓上去,搶了奶娃娃另一邊食物,拼命的喝起來!然而不管他怎么嚼、怎么捏也出不來東西,反而把和自己一般大的男孩弄的哭出來【這是寶寶的……寶寶的……你起開!】他也哭【可是我餓……我也餓……我吃一點吧,求求你了?!?/br>一歲多的小朋友,記憶并不能保留的很完整,江入夢只記得一些片段,模模糊糊的,卻記不得人的臉,甚至一度以為是在做夢,畢竟現在想來怎么可能會有巴掌大的嬰兒呢?不可能的。但是江入夢從此就有了這樣一個怪癖,總愛盯著別人的胸看,看不夠,還要喝,總而言之是很見不得人的怪癖,好在他如今有錢,什么樣的怪癖也沒人敢說出去。畢竟他好歹也是京城青皮頭子,要臉。他心里藏著這么一段不知道是不是臆想出來的故事,也曾尋找過記憶力的狗洞,但是很遺憾根本找不到,稍微打聽過有沒有誰家剛出生的嬰兒就巴掌那么大,很遺憾也沒有打聽到。他是很想戒掉這個怪癖的,他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大哥,卻還是個沒斷奶的人,這不是變態是什么?!為此江老板也是滿苦惱,找了不少方子去戒,但都收效甚微。懷疑若是找到小時候給他留下深刻記憶的那個小男孩,讓他再給自己喂一次,說不得這怪癖就好了,要不然找到那個小男孩,那男孩現在長的奇丑無比渾身爛瘡,自己瞧了都能惡心吐的那種,自己的怪癖也能好。江入夢默默的抽著雪茄,思維跳躍著從自己的怪癖跳到方才來找他的梅貴的事上。說起梅貴,也算是幫他賺了不少錢,現在成了破爛,瘋婆子一樣的破爛,這筆帳得算在顧無忌的頭上。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嘛,總不能因為是合作關系就這樣糊弄過來糊弄過去,現在的梅貴雖然廢了,但也值個幾百塊,年末分紅就少給顧老四幾百好了。江老板‘嘖’了一聲,忽然從靠椅上站起來,自言自語般說:“媽的,顧府還沒垮,老子賺個屁的錢,得去看看顧老頭怎么還沒死?!?/br>江老板白手起家,靠著坑那些不成器的高門子弟迅速斂了一大筆橫財,這次他選中的獵物正是顧家,多肥一家子啊,全家男的賣去當鴨,女的賣去做雞,房子賣給外國人,古董賣給拍賣會、將整個顧家榨的一個子兒都不剩,那種成就感簡直無可比擬!開舞廳可沒有他搞放印子賺錢,好不容易騙得顧家二老爺那個賭鬼欠了自己八萬塊,似乎也不夠,得繼續讓更多的顧家人欠他錢莊的錢才好在后來顧老爺子一死就上門逼債……江入夢一邊琢磨著害人的點子,一邊下樓上車,準備去拜訪自己的‘好兄弟’顧無忌,順便視察一下那未來即將屬于他的財產。恩,視察自己的財產能使人愉快,江入夢很享受這種滿滿收網,步步為營的感覺。上車的時候,雪已然堆起來了,鋪在地上很厚的樣子,一腳下去踩得沙沙作響,江老板蠻喜歡這種聲音,于是多踩了幾下才終于上車,對著司機道:“去顧府?!?/br>司機是向來知道沉默是金這句話的,所以不大打攪江入夢,只不過今天天津的事情很是沸騰,司機便多嘴了一句,說:“老板,天津又搞游行了,轟轟烈烈,報紙上寫了?!?/br>“游行?”江入夢對這個不感興趣,“那些大學生就是吃的太飽了,撐的?!?/br>“不是不是,這回不一樣,特別轟動,說是天津有個新辦的報紙,寫了一樁頗有爭議的案子,搞得天津一條街的強拆項目都黃了,好多人都說以后辦了壞事兒被寫在那報紙上,肯定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