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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下養些雞鴨、也能有個好收成?!?/br> “是?!钡率鍛铝?,后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笑道:“說到這田地,如今托姑爺的福,百山鎮那邊的地都漲了呢?!?/br> “人人都想去那邊買地,好養出吃了能像姑爺那般考中舉人、進士的兒子?!?/br> “所以百山鎮的地不好買,旁的地方倒是零星有賣的?!?/br> “若姑娘您有意,我這就去辦?!?/br> 劉玉真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便點頭同意了,而后母女兩個和德叔又商量了些事情,便看到陳世文神情略有些不對地回來了。 劉玉真和母親對視了一眼,均看到了對方眼中的困惑之色,不過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 她走上前去挽住了他的手,笑問道:“你回來了,正等著你吃飯呢,芳嬸用筍做了一道鴨湯,這是她的拿手菜,你待會兒多嘗嘗?!?/br> 陳世文望著她的臉,緩緩道:“好?!?/br> 第89章 因時間太晚了,所以這一日兩人還住在了劉家, 第二天一早用過早膳后才啟程回去。 劉玉真不忘再提醒母親, “娘,我們定下是下月初八啟程,您可別忘了, 這幾日要收拾好您常用的東西, 可也別太多, 那商隊能騰出的車馬有限?!?/br> “知道了, 昨夜你已經說過好幾回了,”曾氏無奈地說道:“這出門的事情啊, 娘懂得比你多呢,你就放心吧?!?/br> 陳世文也在一旁勸她, “我們先回去吧,過幾日你再打發人來瞧也是一樣的?!?/br> 劉玉真這才上車離去。 只在車上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母親身子不好,這天太熱太冷總要病上一場,去年冬日就病了好幾日,等我們路過府城的時候去善心堂找那老大夫瞧瞧吧?!?/br> “也拿一些常見的藥丸子?!?/br> “這出門在外, 也不是時時能遇上好的大夫。然后你也去讓大夫把把脈, 看是否還留有病根,可別走到半路就病倒了?!?/br> 陳世文無奈, “我的身子早就好了, 你真的不用擔心?!?/br> “好了再看看也是沒差的, ”劉玉真堅持, “你昨夜就一宿沒睡,如此不愛惜身子怎么行呢,這路也算平穩,不如你合上眼睛睡一會兒吧?!?/br> “我……”說到一半又語塞,陳世文苦笑著搖頭,腦海中紛亂的思緒在一陣陣梅花香氣中漸漸地平靜下來,許是昨夜未眠實在是太累了,如今他竟真的睡著了。 直到一陣顛簸,他睜開略有些迷茫的眼睛,又很快恢復了清醒,問道:“這是怎么了?” “快到家了,這條路不是官道,顛簸得很?!睆倪@條路來回過幾次的劉玉真正無聊地玩著一個九連環,拆了串、串了拆如此往復。 “那你可得失望了,”陳世文掀開簾子往外看去,“外頭的官道也不平整,比這更顛簸的也有?!?/br> “真的嗎?”劉玉真確認般問道,得到肯定的回復后嘆氣,“那我得讓人把馬車修整一番,不然在路上豈不是要顛散架了?!?/br> “哎,這出門在外,里里外外都得預備上?!彼谛睦锏某鲂袉巫由嫌痔砑恿艘豁?。 “修整?”這個話題讓他提起了點精神,問道:“如何修整?” 劉玉真略環視了車廂一圈,舉例道:“比如這車廂內只兩條固定的凳子,坐是無礙的,但躺著卻不太方便,可打一塊合縫的板子架于其上?!?/br> “如此行路時便可躺著,夜里若錯過了住店的地方也能湊合著睡?!?/br> 陳世文想了想上次出行時,他和錢貴兩個大男人蜷縮著睡在條凳上的情形,點頭贊同:“有理,這板子最好是做成幾塊,不用的時候可以收好?!?/br> “還有這小桌子,”劉玉真指了指車廂前邊固定的桌子道:“這個做成能收能放的,不用的時候便收起來,如此也寬敞些?!?/br> “以及這窗戶,要把這窗戶紙換成紗布,如此行走時便涼風徐徐,車里也沒有那么悶了?!?/br> 劉玉芝隨著又一次顛簸握緊了桌沿,“最要緊的是車輪!” “這車輪怎么了?”陳世文穩住身子,伸手去扶她,“這種木材硬得很,做車輪能用好些年,是我們這最好的了?!?/br> “可是不抗震??!”劉玉真高興地說出了她剛剛想到的主意,“我們應該像做鞋子一樣,在車輪外也包裹一層千層底布,如此車子駛過顛簸的路,那些布便陷入里頭,坐在車里的人便感覺不到震動了?!?/br> “用破舊的衣裳多做幾條車輪布,如此在路上磨損了也有得替換,如今車同軌,到哪里都是可以用的?!?/br> “你覺得如何?” 陳世文略帶驚奇地望著她,如果剛剛車內的改動是女子心思細膩的緣故,那這個主意便不同凡響了,值得一試。遂道:“回去我便畫張圖,找人試做一番?!?/br> “若真的好那我們便多做幾輛?!?/br> 劉玉真:“一輛車坐三五個人,我們這邊需要三輛車,兩輛車坐人,一輛車放行李。錢貴、李二、馮大各趕一輛,我已經讓人教他們趕車了?!?/br> “至于我娘那邊,你也給她預備三輛車吧,她的行禮估計會多一些,做一輛車不過十多兩銀子,也省得她到外頭買了?!?/br> “你從京城回來還剩了些銀子,過年祖父也分了我們一些,如今家里還有五百多兩,夠使的?!?/br> 陳世文點點頭,心中有數了。 回到家里之后,他忙著去畫圖紙,找人試做馬車,而劉玉真則吩咐人陸陸續續地收拾東西。 此時他們要上京的事已在親戚家傳遍了,幾家親近的都來送了議程,囑咐了好些平平安安之類的話,各種各樣的平安符劉玉真都收了好些。 這都是一片心意,劉玉真仔細地收好。 直到大嫂小張氏挺著個大肚子神神秘秘地給了她一包符灰,“三弟妹啊,這是仙婆給我的符水,靈驗著呢,你可要收好了?!?/br> 這些日子劉玉真收過銀子、布匹、點心、平安符還有據說包治水土不服的泥土。 但符灰還是第一次,不由得詫異地問道:“大嫂,這符灰是作什么使的?” “這是求子的!”小張氏小聲地說道:“三弟妹啊,這沒兒子的苦我這半輩子可是吃得足足的,我聽說你也不能生,就讓鄭寡婦去仙婆那里求了這符灰?!?/br> “你吃了就能生了!” 劉玉真哭笑不得,解釋道:“大嫂,那是石榴胡說的,我不是不能生?!敝皇撬F在還不想生罷了,藥也不能吃了,于是每到特殊時候就早早裝睡。 有好幾次都讓陳世文以為她身子不適,堅持一個月請一次大夫到家里來給眾人把脈。 久而久之,村里有那不適的也揣著幾個銅板到陳家來了,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見她還是不信,劉玉真鄭重提醒道:“大嫂,你是生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