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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看不出這其中有古怪,陰沉下來臉冷聲說:“太子到底去哪了?別怪我沒給你說的機會,出了什么事兒不是你一個奴才能擔得起的?!?/br>本來就焦急等待太子歸來的春和看著臉越來越黑的寧王嚇得差點沒哭出來,哆嗦著腿跪在地上說:“王爺,王爺,太子殿下不讓奴才說,太子殿下和蕭少爺一起跟著一隊人去突襲了……王爺,太子殿下不會有危險吧?怎么辦啊王爺?”說到最后直接哭出來了,從小就跟著太子,太子就是他的主子,告訴王爺是違逆主子,不告訴王爺的話萬一太子有個三長兩短……他想都不敢想。寧王的眉頭擰成了個疙瘩,這好不容易才找回來一個,這兩個又不讓人省心的亂跑去敵營。寧王吩咐人把春和拖下去賞二十板子,春和不是軍人,軍棍雖然不會上身可也要狠狠給他個教訓,不知道輕重的奴才。今天前去突襲的那隊人寧王知道,當時商量對策的時候承乾和蕭恪也在,雖然清楚地承乾和蕭恪一臉的躍躍欲試但是考慮到安全因素寧王還是沒有同意他們倆一起去。沒想到啊,現在的孩子一個比一個還膽大包天,突襲的行動既然已經做出就沒有再反悔的余地,目前只能吩咐前去接應的人密切注意敵營動靜,“太子殿下回來的第一時間通知他和蕭恪去本王營帳!”寧王轉身折回營帳,進到內間看到兒子正舉著雙手笨拙地揉搓著洗自己的頭發,手腕上還明顯帶著那天被馬拖出來的淤痕。晨陽上輩子是短發,這輩子不得不披著長長的頭發,以前都是爹爹或者玲瓏jiejie幫忙洗的,剛才爹爹丟下他自己晨陽只有胡亂揉搓。寧王無奈地嘆了聲氣走過去認命且粗魯地幫他洗頭。晨陽的頭發被寧王弄得很不舒服卻安靜地呆在水里不敢動,放在平時他怕是早就嚷嚷著抗議了,現在看到寧王去而復返地幫他洗頭晨陽心里打鼓之余隱隱的高興。寧王看兒子乖乖地呆在水里,眼睛微微地閉著,長長的小扇子似的睫毛上沾著幾滴小水珠,經熱水好好洗過的小臉比剛才看起來舒服多了,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放得溫柔。洗完頭發寧王又拿起抹巾給小孩兒搓背,一瞬間晨陽恍惚感覺又回到了在寧王府的時光。寧王在給晨陽搓背的時候發現他腰部上方有一道像是鞭子抽出來的不重的淤痕。寧王扳過他身子仔細查看,晨陽以為寧王是要現在開揍,忙不迭地用雙手護住屁股,神情活像一只驚慌的兔子。寧王似笑非笑的眼神看他,晨陽低下頭不自在地放手,寧王抬手對著紅紅的屁股“啪啪”兩巴掌揮上去,“腰上的傷怎么弄得?”晨陽低眉斂目地小聲說,“風大哥抽的?!睂幫踔啦恢鼐筒辉俣嘌?,幫小孩兒洗完澡抓起別處找的干凈衣服給晨陽套上,隨后用干毛巾給兒子擦頭發。外面衛兵洪亮的聲音響起:“報告大將軍,太子殿下和蕭少爺求見?!睂幫醢衙砣拥揭贿?,囑咐一句“墻角跪著去,好好反省?!?/br>一句話澆滅了晨陽想要有人求情的念頭,磨磨唧唧地走向墻角。寧王抬步掀簾走向用來辦公的外間,揚聲道:“請進來”,先收拾了這兩個再說。34.教侄承乾和蕭恪任務結束剛進營地就被告知要先到主帥的營帳“喝茶”,兩人估摸著是這次秘密進行任務的事情被曝光,互視一眼悻悻地向主帥營帳走去。營帳外間,承乾和蕭恪被寧王惡狠狠的目光盯得好不自在,寧王cao起掛在墻上的平時用來打掃的雞毛撣子抽向二人的臀腿。臨走前蕭丞相可是交待了對蕭恪不須顧及,該打就打,該罵就罵,另一個是自家侄子犯了錯自然可以懲罰。寧王一邊拎著雞毛撣子抽一邊罵,“讓你們倆個逞能,讓你們私自行動,任務萬一失敗怎么辦?命都不想要了是吧?”寧王不留情的罵聲夾雜著“啪啪啪啪啪”的兇器著rou聲,聽得內間墻角跪著的晨陽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不帶這么折磨人的,什么武器這么厲害,聽聲音就夠嚇人的,待會兒等待著自己的又會是什么呢?外間受罰的二人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忍住了不在對方面前叫出來,他們二人都沒想到平時和藹可親指揮戰斗英明神武的寧王爺會進來就直接開始揍。這兩個人平時佩服寧王倒也一直穩重乖巧地沒做出什么錯事,這還是來了邊關之后兩人第一次挨揍。寧王不偏不倚地揍了二人,哪個挨的也不輕,等寧王覺得教訓夠了又罵了兩句交待及時上藥后打發蕭恪先出去。寧王轉向雙手還撐在桌邊呼吸有些不勻的尹承乾,厲聲道“說,太子殿下跟著去突襲的真正原因!”,自己侄子自己了解,他可不相信自己家侄子就因為年少熱血就不顧安危地跑去敵營。承乾撐起身子站直愕然不語,見寧王瞇著眼睛用“我還不了解你”的眼神看他承乾閉閉眼睛而后又睜開,下定決心又似無可奈何般的說,“乾兒想去敵營探探有沒有弟弟的消息?!?/br>晨陽從朔都逃出來不會去別的什么地方,唯一的可能就是到邊關找寧王,可眼看著怎么也該到了卻還沒有弟弟的影子,承乾不得不往弟弟被抓的那方面去想。此時承乾并不知道那個讓人cao心的弟弟就在營帳內間的墻角處乖乖跪著,這話一說出口就忍不住去看寧王的臉色,寧王一臉平靜的臉上卻什么也看不出來。寧王看到他打量的目光又怎么會不知道此刻他在想什么,冷著臉說,“卷二其五,背?!?/br>承乾知道寧王有話要說,整整衣衫嚴肅起神色開始背,“夫王者,高居深視,虧聽阻明??钟羞^而不聞,懼有闕而莫補。所以設鞀樹木,思獻替之謀;傾耳虛心,佇忠正之說……昏主則不然,說者拒之以威;勸者窮之以罪。大臣惜祿而莫諫,小臣畏誅而不言……至于身亡國滅,豈不悲哉!……”寧王聽到這里“啪”的一聲一掌拍向桌子,震得茶水在水杯中跳躍擺動,杯子蓋在晃了幾圈后最終又安然蓋好了茶水。寧王指著承乾罵道:“你又是怎么做的?不顧自身安危冒冒失失跑去敵營,下面人勸說還勸不住了,還企圖瞞著本王,太子殿下好大的威風!”晨陽跪在內間聽得清清楚楚,承乾哥哥因為擔心自己跑去敵營,聽到到寧王拍桌子的時候著實嚇得晨陽一抖,唯恐爹爹再動手打太子,如果不是自己讓他們擔心……太子聽到皇叔的話咬緊牙關屈膝向下卻被寧王一把拉住,都說帝王無情,可他做不到,現在他甚至在想如果沒有蹤影的人是皇叔,父皇處在他的位置會不會和他一樣行事?寧王罵道:“承乾你記住,你是未來的皇上,豈能隨隨便便就跪的?下次再這樣看皇叔不揍你頓狠的!”兩句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