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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他在城里謀生,對李揚的事十分關心。昨晚知道李揚今早會將人贖出來,今日天還沒亮,自己就先回去村,駛著牛車來城里載人。李揚尷尬地笑了笑,一手抱著春桃跳上去牛車,笑道:“有勞大叔了?!?/br>漢子望了眼春桃,點點頭,一副了然的模樣,仰頭笑了聲,說:“臭小子!也不知走什么好運撿到個天仙般的人兒?!北蘖吮撄S牛,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徐徐地往村的方向駛去。春桃依在李揚懷中,抬眼望見男人背光的輪廓,聽著男人沉穩的心跳聲,本來惶恐不安的心,才緩過來。都不知幾年沒見過中午的艷陽了呢......“曬著了嗎?”春桃眨著圓亮烏黑的杏眼,搖了搖頭。他探頭去看沿途的景色,都是些矮樹灌木,路上開著說不出名的野花,一條黃土小徑崎嶇不平,牛車走著不免顛簸。李揚怕把人摔著,更是緊緊地摟著少年。走了近一個時辰,終于到達村口。村里的人見到朱大叔車上載著兩人,就知是李揚從城里接回的人。“看,看,真是接回來了,聽說是個小倌......”“嘖,兩個男子摟摟抱抱的,成什么樣子!”一路上不停有村里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臉上都是不屑的眼神。春桃見到那些村民投來不善的目光,渾身哆嗦,又從新縮回李揚懷里躲著。魏朝民風開放,男子與男子皆可成婚,但只能娶為正妻不能納為側室妾位。不少高門大族為維持家族興旺亦會讓庶子嫁作男妻。而平民則少有娶男妻者,男人不能生子,就算再納妾生下的孩子,只能算庶子,自然不能比嫡子金貴。另外,娶妻花費甚大,若是一般人家,聘禮都是從小攢到成年,娶一次妻快將掏盡一家人的財產,更別想再納個妾來。自古男女成雙才是正道,男子與男子結合根本有違人倫天理。而且堂堂男子竟甘于雌伏于另一男子身下,多會讓不少人看輕鄙視。李揚深知春桃生性怯糯軟弱,怕他日后會在村里受委屈,早已先拜訪了村長及幾個叔伯,好讓有個名望高的長輩壓壓眾人的口。“嘎!”突然,一塊小碎石確確實實從后面砸到春桃身上,驚了人。李揚雖知總會有挑事的人,沒想到當著他的面經已如此。他受得了閑言閑語,也不怕有村民找他麻煩,但卻是見不得少年在村里讓人欺負!男人一言不發,跳下車,大步跨去向人投石的男子身邊。那人看著李揚向他怒奔過來,嚇得退后了一步,想要逃跑。李揚沖上前,拎起男子的領口,生生一拳揮到人的臉上。“往后誰要是跟我的人過不去,我李揚也不跟你們客氣!春桃是我從城里帶回來的,隨你們看得慣看不慣,有事沖著我李揚!但別想欺負到他半分!”踹了倒地痛苦呻吟的男人一腳,李揚冷眼掃過了圍觀的村民。“痛嗎?”痛倒是不痛......少年搖搖頭。春桃是被李揚剛才的一身暴戾嚇到,男人對他從沒大聲半句,總是溫柔得很。“哥哥,我沒事,以后不要跟人動手好么。傷著誰都不好,我怕......”少年平日遇事就躲,講話都不敢重一點,更別說要跟人爭吵了。李揚將人圈緊在懷,在人耳邊低聲道:“我在,別怕?!?/br>朱大叔調笑著說:“李揚這小子看著老實,可脾氣是真真又硬又臭。以后春桃你倒是要忍忍了?!?/br>李揚“呿”了一聲,跟朱大叔你一言我一語的笑鬧著,不一會就到了一間土坯房外。屋頂上的茅草都爛光了,院子里的野草都快半個人高,角落放有個大缸。推門進屋,里面鋪了厚厚一層灰塵,窗戶連紙都沒糊上,破破爛爛的透著風。李揚失笑,把少年輕輕推了出屋,對大叔道:“朱大叔,你讓桃兒去你家里住上幾天,這里我得整理一下?!?/br>“得!你大嫂嚷著要見人,我這就帶他去見見?!?/br>春桃不愿意,嘟著唇,拉著李揚的衣袖,急切地道:“哥哥又要把我送到那里了!我那邊都不要去!不就是收拾一下,我能做!”說完,便挽起手袖,徑自跑到后院井邊打起水來。朱大叔聳聳肩道:“你的小人兒不錯呀!是真心要跟你過日子的,隨他吧。我替你到城里走一趟,置些鍋碗瓢盆來吧?!?/br>李揚拿了塊碎銀讓大叔再幫忙買些生活用品回來。要是不快手將屋子收拾干凈,晚上怕是連睡覺的地方都沒有。自己倒是習慣,可春桃一身細皮嫩rou......李揚咬牙,拉起衣袖,也就開始動手整理屋子。春桃洗洗擦擦了近一個下午,總算把屋子里的灰塵給清好。李揚已把前院的野草給割下,后院那邊也收拾得七七八八。怕春桃太累,就進屋勸他歇一歇。“哥哥,以后我們就住在這里了,是么?”李揚點了頭,把人攬在懷里,聲調溫柔顫聲道:“是,以后這就是我倆的家?!?/br>春桃紅了眼睛,一行熱淚又涌了出來。他們二人一直孤苦無依,如無根浮萍。而今后,相愛著的兩人終是有了安身之所,不管如何,日子只會愈來愈好。“愛哭?!崩顡P溫熱的嘴唇輕輕啄上少年臉頰。春桃俏俏看了男人一眼,粉紅的嘴唇微微嘟著,臉上滿是羞怯。李揚瞧著這個乖巧漂亮的可人兒,心里對少年無一處不歡喜,摟著他的柳腰,湊到春桃耳根處,沉聲道:“桃兒,你真美?!?/br>少年頓時羞得低下了頭,身體輕顫起來,他久經歡場,男女房中事早已見慣不怪。此時,男人身下那處昂頭揚起,熱硬之物直頂在他后處。想要你(含H)“哥哥......”春桃咬著下唇,轉過身來,伸了手臂,勾著男人頸脖上,頭埋在男人懷里,柔柔順順的樣子,一副任君采擷的姿態。男人悶哼了聲,喘著粗氣,掰過少年的臉,輕輕啜吻,時不時咬上那粉紅的唇瓣,一雙深邃的眼睛滿是欲望,緊緊捉起少年玉白的手放到自己那漲紅暗紫的分身上。“桃兒...我想要你?!蹦腥藥е粏〉穆曇舻?。春桃舔了舔唇,將嘴角的銀絲全卷到口中。稍稍抬眼看了男人,便微不可覺的點了點頭。李揚竭力忍著爆發的欲望,一把抱起人跑到房間放到床榻上,伏身湊上。面對心愛之人的求歡,春桃早已動情不以,垂眼看到男人隆起的下身,臉上更是火燒般的熱。李揚急忙扯開自己上身的衣服,露出大半個深麥色壯實的胸膛,又伸手去解春桃的紗袍。從墨醉樓出來時,根本沒時間更換衣服。春桃身上仍是穿著樓里小廝的白紗薄袍。整個下午都在打掃,潔白的外袍已沾了不少灰塵。眼見身下之人衣衫薄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