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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了?!?/br>從哪里開始到哪里結束?莫名的很在意。在意那個人當時說的話。在意那個人當時的神情。偏偏想到那時候的事情就很煩躁。陸景明看著玻璃窗上某點紅色的光芒緩緩閃爍著。很多細節都已經不記得,只清楚記得當時那人說話時候的神情。溫柔的。平靜的。帶著寂寞的。——那樣的神色。不知為何,明明和那個人相處了兩年,明明應該有很多回憶,剩下的卻只有那樣的一張臉,帶著那樣的神色。陸景明伸手碰到了玻璃窗上的水珠。冰冷而濕潤的感覺從指尖傳來。就好像……當時他沒有深思,只當是他開玩笑,還沖他發了頓火。那人什么都沒說,聽著他一個人在那發飆,靜靜地看著。帶著那樣的神色,靜靜地看著。——好像我是無關的人一樣。意識到這一點的自己突然覺得羞恥,將他趕走了。他的背影在樓道昏暗的燈光里漸漸融入黑暗。消失在樓道里的一刻也從他的生命中消失了。連一句“再見”或者是“再不見”也沒有。只有一句“到此為止了?!?/br>從哪里開始到哪里結束?陸景明想不明白。偏偏在意,偏偏每每想起來總覺得煩躁,總會想起那個人那時的神情。擅作主張把自己趕出了他的生命也擅作主張從他的生命中消失。——好像我是無關的人一樣。所以覺得煩躁覺得心情不好覺得全身上下充滿了隱隱的疼痛覺得心情不好覺得煩躁。——好像我是無關的人一樣。陸景明收回手。連嘆息都無法發出。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章——我貪戀著那個人。貪戀那個人落在腰間的熾熱的手。貪戀那個人傳來心臟跳動聲音的胸膛。貪戀那個人身上淺淡的“鴉片”的香水味道。貪戀那個人醒來后有點沙啞的嗓音。貪戀那個人吐出的自己的名字,落在脖頸的后面。“陳沫?!?/br>他喘息著停下手。快感在身體中翻涌不息。同樣無法停下的是一幕一幕跳著播放的回憶。19歲到21歲,短暫的一年多光景。陸景明知道他的心意然后毫不猶豫地利用了他。即使不是喜歡的人,只要有利用價值,陸景明也會溫柔相待。所以后來丟下毫無價值的自己也是對那人來說是理所應當的事情。陸景明就是那樣的無恥的人。貪戀著明知是假貨的那份溫柔的自己一樣無恥。那么多年后毫無長進地還是貪戀著那個人的全部。今生唯一不一樣的,大概是陸景明已經遺忘了那個叫陳沫的人。那個人只在他生命中出現了兩年,還是不歡而散。他抽了紙巾擦干凈手。看著被扔進了紙團的垃圾桶想到。——唯有夢里,你知我姓甚名誰。但是于陳沫,陸景明三個字是不能說不能聽不能看的痛。那樣呆了一會感覺左手手腕上又開始發癢發麻,陳沫嘆息一聲掀開被子起身,換了衣服出門。二月二十一日的零點四十一分。**陸景明走進[沉沒]的時候那邊已經人走的差不多。只剩下幾組人坐在里面各自說著什么。吧臺邊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分別喝著自己的酒。肅河眼尖,一眼就看到他,吹了聲口哨算是打了個招呼。陸景明點頭坐下。“大明星,今天怎么這個點?要什么?”“拍攝完了繞過來看到你這還開著。你之前說的那個新調出來的,就那個?!?/br>“深海?”“對?!?/br>“最近怎么樣?還是忙?”陸景明嘆了口氣回答?!肮灸撬闶欠€定下來了。不過最近剛好兩個拍攝撞在一起,前段時間還是過年、情人節,當時比較忙?!闭f完指了指不遠處大概是喝完酒就睡熟了的男人,“那個人是怎么回事?”肅河嘆了口氣,似乎也很無語。“一點剛過一點的時候進來的,一句話都不說,就點了一杯,喝了還沒一半就趴下了。這人來了好幾次了,每次都這樣。等等關門了叫他起來,還能怎么?”“你常遇到這種客人?”“常有的?!泵C河聳聳肩,“喝完睡覺的還是好的,總有吐得到處都是的。還有喝多了占小妹便宜的?!?/br>陸景明聞言輕笑了一聲,正要再說,肩膀上卻搭了一只細軟的手上來。回頭看還是剛剛在另一頭的女顧客,手里拿著杯瑪格麗特,濃妝的妖艷女人。“嗨?!彼坪跤悬c喝醉,搭著他還有點站不穩,索性在他身邊坐下。陸景明輕輕地看她一眼,并不理會,還是回頭去和肅河閑聊。“喂~”女人不屈不撓,身體貼過來了一點,“一起喝一杯?”“沒有興趣?!?/br>陸景明看都不看她,四平八穩說出幾個字。肅河憋著笑,拼命擦吧臺。女人也呵呵地笑,道,“真冷淡。你……長得真像陸景明?!?/br>肅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看到陸景明的表情后收了收,扶了扶女客,說道:“jiejie,我們要打烊了,我給你叫車回去?”“小肅河~”女客人轉過去搭著肅河,“這個人長得好像……陸景明?!?/br>“是、是?!泵C河應,拉著人出去,“我給你叫車?!?/br>等肅河再回來,輪到陸景明笑他。“喂?!泵C河不滿意地捶了他一下,“打烊了打烊了,兩點多了,你好趕緊滾回去了?!?/br>“好歹給我喝完這杯?!标懢懊鞯?。剩下不多的人也陸陸續續來結賬,陸景明坐在陰影處,沒人注意到他。結完帳,肅河見陸景明也打算走了,便到一遍去叫那個睡著的客人起來。把人叫了起來,重新穿好外套,隨便收拾了下帶著人出去攔車。剛好遇到陸景明開了車從這邊路過停下來又打了聲招呼。“你不叫車嗎?”“深海你調的比較淡吧?倒是蘇打的味道重一點。不礙事?!标懢懊骰卮?,“家里也近,沒幾分鐘就到了?!?/br>“我給他叫車?!泵C河指了指扶著的人。那人穿著黑色的風衣和黑色的窄腳褲,黑色的腦袋在冷風中晃來晃去。“這酒量?!标懢懊餍?。肅河無奈地搖搖頭。那人似乎聽到了陸景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