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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還算合理。反正邢冬凡這種模樣如果回宿舍,那必定是要遭到慘無人道的圍觀。☆、偽兄弟戀(10)“就近的招待所?!崩钕胝f著,隨手開了頂燈,將投影儀關上,邢冬凡趕緊扭過臉去。在如此明亮的燈光下,他實在不知道如何面對整個人。“走吧?!崩钕胗謾z查了一下無誤,向著邢冬凡伸出手來。“嗯?!?/br>“哥?!?/br>“嗯?”“開房要身份證的?!?/br>“嗯,有帶?!?/br>“押金?!?/br>“……”“還有房錢?!?/br>“喂,你沒有么?”“有啊?!崩钕牒懿灰樀剡粕?,“不過你不是留在學校打工了整個暑假么?又拿了獎學金,難道還沒錢請我出去住一晚?”“……”邢冬凡臉一黑,怎么感覺他早有預謀。“來嘛?!崩钕肷焓诌^去,將邢冬凡整個人都攬在了懷里,“加量服務也是可以的,包你滿意。第20章40.這個世界最復雜的事物一定是女人的大腦。邢冬凡如此感慨。而之所以有此感悟,是因為他面前坐著顧小棠,一雙大眼睛哭得已是紅腫不堪。“…邢冬凡,我早該知道,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鳖櫺√挠檬峙寥嘀劬?,神色黯然。“……”邢冬凡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明明自己才是被甩的那個,最應該傷心的那個,可如今坐在這里,隔壁桌的學生們投來的好奇目光,就如同在圍觀新時代的陳世美一樣。劈腿了?有人交頭接耳。不能吧,那女孩長得挺好看,男的可是有點普通啊,這也能劈腿?你懂什么?現在女孩都喜歡這種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白臉,別看他長那慫樣,沒準還挺受歡迎呢??隙ㄊ莻€三心二意的貨……邢冬凡十分暴躁。顧小棠又傷感了一會兒,擦干淚水,凝視著桌子上的半杯椰果冰沙,伸手抓過杯子,咕咚咕咚地灌下肚去。邢冬凡想勸她慢點兒,太涼,可被那犀利的眼神一瞪,又說不出話來。“算了,我不怪你?!鳖櫺√某槌黾埥聿敛磷旖?,好看的眉毛挑了一挑,“你也沒做錯什么,只能說你不懂愛情……”邢冬凡聽著教誨,抓心撓肝地郁悶著。吉他社迎新晚會的第二天一早,顧小棠竟然打來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邢冬凡還在學校賓館里悶頭大睡,當李想把電話塞進他手里,邢冬凡才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睜開。顧小棠在電話那邊哭得很厲害,問邢冬凡為什么對自己不聞不問,問是不是對于邢冬凡來說,自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邢冬凡傻眼了,完全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自己不是才被甩了么……☆、偽兄弟戀(11)隔著電話哄了顧小棠幾句,偷眼一看,李想的臉色就有點發黑。邢冬凡端著電話跳下床,沖到浴室里想背著李想再說幾句,誰知道被人三兩步就追了上來,惡狠狠地壓倒在洗漱臺上。顧小棠在那邊哭:“邢冬凡,事已至此,我也死了心。不如干脆了斷吧?!?/br>邢冬凡被抬高了臀部,一插到底,手心里攥著電話,只能嗯了一聲。顧小棠很受傷:“那好,十點鐘在西門冷飲店見面。咱們好聚好散?!?/br>邢冬凡:“……”顧小棠憤怒地掛了電話。邢冬凡終于叫出聲來:“你大爺的!李想!”然后就是冷飲店里發生的這一幕,顧小棠哀怨地對這段感情做了個總結,說咱們正式分手吧。邢冬凡小心翼翼地挪了挪疼得鉆心的屁股,一邊納悶,難道昨天那不算正式分手?從始至終,這段感情都是顧小棠說了算,連分手宣言也不例外。邢冬凡依舊是不敢忤逆她,尤其是想到自己在還沒“正式”分手的時候就跑去跟別人上了床,深感心中有愧。顧小棠最后說,咱們以后還是朋友。邢冬凡使勁點頭,是朋友。女孩子無奈地笑了笑,起身走了。后來過了很久很久以后,邢冬凡問李想:“你說顧小棠那時候還喜歡我嗎?要是喜歡為什么會跟別人跑了?要是不喜歡,為什么又哭得那么傷心?”李想的目光沒有離開手中的書,只笑了笑,不說話。邢冬凡不死心:“你說如果那晚上我沒有找你,我去找了顧小棠,事情是不是就會朝著別的方向發展了?!?/br>李想說:“不會的?!?/br>“為什么不會?”李想說:“因為你選擇的是來找我,而不是找顧小棠?!?/br>41.大學的生活總是過得慌慌張張的,沒什么感覺呢,一個學期就結束了。邢冬凡也是不例外。他一周接了三份家教,有的時候甚至還得逃課去打工。原本周日是特意留出的空閑時間,洗洗衣服,休息一天,再迎接第二周的忙碌??勺詮母钕氩幻鞑话椎卣成弦院?,連難得的休息日都有可能被擠占。李想經常一個電話打來就一句話,幫忙收拾一下器材。而這說白了,就是個暗號。邢冬凡第一次還傻呼呼地過去,真以為有什么忙需要幫。結果到音樂教室一看,社團的活動早就散了,哪里還有什么人啊。偌大的教室里就李想一個人在最后一排坐著,回頭看見邢冬凡進來就示意:鎖門。☆、偽兄弟戀(12)邢冬凡也不傻,站在門口就在權衡,自己是趕緊跑呢,還是趕緊跑呢?李想備受社長器重,每個周日,社團活動的晚上都能拿到音樂教室的鑰匙,周一等老師上班再還回去。他總是在活動的最后離開,以善后之名行茍且之實,不把邢冬凡做到求饒絕不罷手。邢冬凡跨坐在他腿上,被頂得喘不過氣來,聲音都變了。不做了,不做了……邢冬凡帶著哭腔說,你再這樣以后我就不來了。李想并不回答他,只是拉過邢冬凡,長長地接吻。……邢冬凡卻知道自己不會不來,因為李想只要約了在這里見面,就會真的整晚整晚地等他。有一次手機信號延遲,邢冬凡收到短信時已經十一點半了,李想的手機是關機,打到他宿舍說還沒回來。邢冬凡穿上衣服就出去找了,果不其然,這家伙還在音樂教室等著,只不過趴在桌上早就睡著了。邢冬凡沖進去的時候,李想還渾然不覺,睡得正香。直到站在他身邊敲了幾下桌子,李想才迷迷糊糊把眼睜開:“……?”李想剛睡醒的表情是毫無防備的天真,袖口處有點濡濕的地方,約莫是口水吧…邢冬凡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