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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他都能從容應付。所以,看到這樣的他,她竟莫名為他心疼,又想到他曾經受過那樣的羞辱。英雄落寞反而更讓人唏噓。夏菡想握著他的手,甚至想要抱住他,可是這種以前做起來得心應手的動作此刻卻顯得如此生澀。“你想對我說什么夏菡?之前以為我對你沒有意思,所以才可以坦然和我虛偽?,F在知道我喜歡你了,你是不是覺得心理有負擔,是不是想告訴我,你和我沒辦法繼續了?”他從鼻端發出一聲輕輕的哼笑,“不過我還是想勸勸你,最好不要那么快做決定,你要知道我現在還有利用價值,你現在離開了我就什么都沒有了?!?/br>“……”果然這才是韓墨染該有的樣子,哪怕在最難堪的情況下,也手持立場和她談判。要是換做往常,她大概要忍不住對他翻白眼,可是現在她反而松了一口氣。夏菡道:“沒有,我并不是要和你談離婚?!?/br>“那你想和我談什么?”夏菡并不知道韓墨染在淡定說完這句話之后那緊緊握在一起的雙手這才松開。“我想和你說一聲對不起,對不起我以前一直在利用你?!?/br>“無所謂啊,反正我臉皮厚,我不介意被你利用?!?/br>夏菡向他看了一眼,他確實就是一臉無所謂,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墒撬且浑p眼睛還殘留著紅暈,只看了那么一眼夏菡便感覺鼻端像是被什么堵著,很難受。“還有……”她低著頭,笑了笑,“韓墨染,你真的很厲害。不管是上學的時候還是現在,你都很厲害,我承認你比我強,我承認我不如你,韓墨染……你真的特別厲害,我由衷佩服你?!?/br>韓墨染道:“我肯定厲害啊,能讓夏菡高中三年一直做萬年老二,我簡直牛逼爆了?!?/br>夏菡也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可是鼻端那酸澀的感覺卻更濃,眼中也不禁帶上了濕意。她很想給他一個擁抱,很想哭出來。可是她卻很無力,韓墨染這樣驕傲的人不需要她的同情,而且大概也是知道他喜歡她,所以面對他的時候也沒有了往常的隨意,總覺得需要慎重一些。又或者,心中對他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面對他的時候下意識的羞澀,所以都不敢靠前一步。“我知道你不愿意談這些話題,我也不再說了,其實我今天找你是有正事要和你談的?!表n墨染開口打破沉默。夏菡回過神來,“什么?”“你之前讓我幫你調查的那個人?!?/br>夏菡想起來之前的確讓他幫忙調查一米六七來著。“怎么了?有什么結果嗎?”韓墨染掏出手機,找出一張照片,夏菡接過。照片上是一個少年,少年長了一張清瘦的臉,五官看上去也很清秀,只是那臉上長了滿臉的紅疙瘩,乍一看有點恐怖。“這個人是一米六七?”“是他,這是在蓉城的少管所檔案管理處找到的?!?/br>蓉城?“他真名叫什么?”“他沒有真名?!?/br>“什么意思?”“他是個黑戶?!?/br>“……”“不過我查到,他十三歲之后就去了德國,此后就一直留在德國,取名Elijah(以利亞)。而且我感覺到,查他的資料很困難,一直有人在從中作梗,稍微有一點實質性的進展就會出問題?!?/br>這點夏菡也知道,不然這么多年了,她也不會查不出一點關于以利亞的消息。“不過這倒讓我更加懷疑?!?/br>夏菡忙問道:“懷疑什么?”“我記得九零年代西部大開發,你們家曾經在蓉城建過汽車工廠,開廠后前幾年還是你爺爺親自去監管的?!?/br>“的確有這件事?!?/br>“從年齡上也符合?!?/br>夏菡不是很明白,“什么意思?”“我懷疑這個以利亞是你爺爺的私生子?!?/br>“……”夏菡被這個猜想震驚到了,“不……不是吧?當時我爺爺已經五十多歲了,那時候夏景都出生了?!?/br>“五十多歲了不一定沒有生育能力?!?/br>“……”夏菡在房間里踱著步,以此來消化掉這個重磅消息。以利亞真的是夏國安的私生子嗎?她想到了,他直接將德國那么重要的公司交給以利亞,想到了這些年他一直不對大房放權。“你爺爺近幾年身體一直不好,不過卻將北越大權牢牢握在手中,我懷疑他其實是在給以利亞鋪路,等他羽翼豐滿了就直接讓他接掌他的商業帝國?!?/br>夏菡點點頭,她也比較認可這個猜測。大房一直對北越大權翹首以盼,要是他們知道其實北越繼承人夏國安早就心屬別人不知道會不會被氣死。其實北越的大權究竟落在誰手中夏菡并不關心,甚至她都不想去關心他爺爺有沒有私生子,有幾個私生子。只要屬于她父親的那部分股權還在她手里就好,北越是大房還是別的什么人對她來說都是一樣的,反正最終不會落在她手里。“當初悅星出事是以利亞做的嗎?”韓墨染道:“這個不清楚?!?/br>如果說夏國安真的在給以利亞鋪路,而夏國安又真的會將北越權杖交給以利亞,那么以利亞完全沒必要還讓夏菡和大房自相殘殺。還有……以利亞是夏國安私生子的事情大房應該不知道,不然也不會沒有行動。夏菡想著要不要通知一下夏景,但是想著大房自從她父親去世之后的所作所為又覺得沒有必要,她只需保持中立就好了。“謝謝你韓墨染?!?/br>要找到這些消息,想來花費的精力和財力都不會少,夏菡是由衷的感謝他。韓墨染微挑眉頭,“要怎么謝我?”他的表情有點壞,他又成了那個務實的,一定要將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韓墨染。“你想我怎么謝你?”他望著她,面上那促狹的笑意收斂,他的表情突然變得正經起來。“抱我?!彼f。“……”夏菡沒想到他會提這個要求,也不是沒有抱過他,更親密的都做過的,可是此刻這個簡單的動作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