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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大圖,楊少傾的身材被拍得很完整,脖頸纖細修長,輪廓完美到極致,該死的性感。江齊驍的心臟撲通撲通跳了起來,看著這張影子照片臉居然默默燒起了溫度,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心動。魔怔了真的。連個影子都他媽能讓他這么喜歡。cao。江齊驍劃到下一張,是楊少傾的懟臉照,這么近的距離無美顏狀態下居然連毛孔都看不到,多少小姑娘得羨慕死啊。江齊驍腦子里出現了‘天生麗質’四個大字,如果楊少傾是個姑娘估計楊家的門檻都能被踏破。他笑著把兩張照片看了好幾遍,嘆了口氣,偷偷摸摸把影子照設成了屏保,把楊少傾的自拍設成了聊天背景圖,抱著手機忍不住笑了好幾聲。真好。所謂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在石赫和李靜這件事上,楊少傾以為自己已經有深刻的體會了,他沒想到這種突如其來的事件也會發生到自己身上。周三的那天楊少傾剛放學回到家就接到了個電話,是老爸打的。老爸老媽昨晚去了老家,具體是什么事沒有告訴他。掛了電話的楊少傾手機都拿不穩,四周的空氣似乎都稀薄了起來,他急促的呼吸了兩下,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整個人呆愣住,好半天動彈不得。麗姨死了。老爸說,麗姨前天放火燒了全家人,小魚兒跟弟弟還有他們的爸爸爺爺奶奶,無一幸免全被燒死了,麗姨自己也被燒死了。麗姨這么做的原因是,小魚兒的爸爸趁麗姨不在,把小魚兒給糟蹋了。什么意思?小魚兒還那么小……她是他親生女兒??!簡直……簡直禽獸不如。麗姨發現之后心如死灰,受不了這么惡心的事情發生在自己女兒身上,夜里一把火點燃了所有,讓兒女包括自己全部葬身火海。楊少傾緩了好久都沒有緩過來,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了敲門聲,他勉強站了起來去把門打開,看到了站在門口一臉擔憂的江齊驍。江齊驍剛才接到了楊叔叔的電話,拜托他去看看楊少傾,說他們不在家,怕少傾在家里出事。從老楊緊張的話語中江齊驍意識到是發生了什么大事,二話不說跑過來敲起了門,敲了兩分鐘,他都準備撞門了楊少傾才開門。楊少傾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哀傷和悲痛,嘴唇泛著詭異的青灰色,呼吸很沉重,彎著腰,整個人難受的縮著雙肩。“怎么了?”江齊驍見狀,以為他是哪里不舒服,趕緊扶他到沙發上坐下,給他倒了杯水,“哪里痛????告訴我你哪里不舒服?”楊少傾沒說話,無力的靠著沙發背,一陣頭昏腦漲。江齊驍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還好,沒發燒。“喝點水吧?”江齊驍笑著說,“充滿愛意的魔力小水水!喝一口酒不難受了!”楊少傾緩了會兒,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下一整杯水。他沒精力和江齊驍懟,腦子里都是麗姨的模樣,十幾年前的麗姨,幾年前的麗姨,前段時間的麗姨。江齊驍正想開口說話,楊少傾突然干嘔了兩聲,胃里一陣惡心,奔到廁所抱著馬桶吐了起來。嘔吐的聲音大得讓江齊驍心頭發慌,懷疑這小子會把內臟吐出來,他趕緊跑進廁所輕拍著楊少傾的背,還揪了揪他的耳朵。這方法是小時候他奶奶常做的,不知道做得對不對,有沒有效果,現在也只能病急亂投醫了。過了好半天,楊少傾才喘著粗氣平復了下來,停止了要命的作嘔,他掙扎著站了起來,費力把上衣給脫了,上面沾到了還帶著味兒的臟東西。江齊驍把紙遞在他手上,發現他沒動,又主動幫他慢慢把嘴上的殘留物和眼淚擦干凈。楊少傾的表情還是之前看到的那樣。江齊驍第一次見到楊少傾這種反應,著急得很,又不敢逼問楊少傾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沖了馬桶,跑進楊少傾房間拿了干凈的衣服出來給他套上,然后把人推到床上躺著。楊少傾沒有反抗,或者說他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難受,渾身都難受。惡心。想吐。他躺在床上又干嘔了好幾下,嚇得江齊驍趕緊把垃圾桶拿過來放在旁邊,生怕他吐得滿床都是。等到他好不容易又平復下來了,輕輕闔著眼,開口說了見到江齊驍的第一句話:“麗姨死了?!?/br>江齊驍僵住了。死了?國慶去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怎么就死了。“自殺,放火,燒了全家?!睏钌賰A微微睜開眼,看著天花板發愣。江齊驍驚訝的張開了嘴。放火……燒了全家?包括自己和……小魚兒姐弟嗎?為什么?像是知道他心中的疑問,楊少傾又開口了:“她老公……糟蹋了小魚兒?!?/br>小魚兒從小就是個膽小的小孩,如果不是麗姨發現的話……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江齊驍驚呆了。他的三觀被刷新了,世界上居然還真的有這種垃圾存在。小魚兒,那個怯生生抱著弟弟的小女孩,可能連初潮都還沒來,就遭遇了這樣的獸父,怪不得楊少傾會有這種反應。真的太惡心……他不知道麗姨到底承受了多少,從被拐賣到這種地方被迫嫁人,被迫生孩子,被迫干活兒,曾經到底有沒有過自殺的瞬間。又會不會想到自己的親生父母正在尋找自己而放棄念頭,轉而將希望放到孩子身上。她教給楊少傾很多東西,少傾是她的一抹希望,小魚兒跟弟弟是其次。可是她的希望被玷污了。她的親生骨rou,寶貝女兒,被狗屁不如的男人糟蹋了。她到底有多痛心,所有人都無法感同身受。那個天生患著唇腭裂的小男孩呢?他是無辜的啊,他原本還可以去做手術,過普通人的生活……也許是不想再看到自己的兒女承受人生疾苦了吧,又或許是真的瘋魔了,麗姨才做出如此駭人的舉動。江齊驍嘆了口氣,手輕輕撫上楊少傾的手,試圖能給他一點安慰,這個時候他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什么都沒有用。“我的名字……很土吧?!睏钌賰A對著空氣笑了一下,沒有成功,表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