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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就和團團一樣?!?/br>蕭景寒把人拉進懷里,咬著他潔白如玉的耳垂,低低地嘆息:“沈斯寧,承認一句喜歡我,有那么難嗎?”——那個神秘的女人一天不找出來,沈斯寧一天就覺如芒在背,他想試探到底是不是沈曼珍母女搗的鬼,于是找借口回了趟沈家。然而一進沈家的門,就感覺所有人看他的目光都透著一股畏懼,尤其是沈曼珍母女,沈曼珍臉上紅腫了一塊,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看見沈斯寧進來就跟見了豺狼虎豹,嚇得跟個驚弓之鳥似的朝她母親后面躲。沈斯寧的繼母氣憤地尖叫:“你又來干什么?!我告訴你,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就算曼珍之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這些懲罰對她來說也夠了!你還敢亂來,你父親不會饒了你!”沈斯寧很無辜,他還什么都沒做,這兩人的反應怎么就跟自己做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一樣?沈曼珍母女只是仗著沈文翰的寵愛才能趾高氣揚,其實就是兩個頭腦簡單的繡花枕頭,以沈曼珍的智商和欺軟怕硬的性格,還真不一定做得出找人跟蹤自己的事,況且,沈斯寧已經揚言以后不靠家里,她們母女沒有理由對付他。沈曼珍母女逃也似的上了樓,沈斯寧在下面隨手拉了個傭人問情況,那個傭人含糊其辭地說,剛剛白飄飄來過,她不知道從哪里聽說了沈曼珍開車要撞沈斯寧的事,來沈家興師問罪。沈夫人本來還想拿出現任女主人的氣勢想在白飄飄面前擺譜,被白飄飄好一通奚落,沈曼珍想幫母親撐腰,結果被白飄飄扇了個巴掌,警告她們如果再敢對自己的兒子不利,她絕不會放沈家人好過。沈斯寧啞然,沒想到一向以溫柔形象示人的白女士還有這么潑辣的一面,不過這下好了,白飄飄的嫌疑基本上也可以洗清了。第62章手撕白蓮沈斯寧和許洛風新辦的公司名字定為“壹風娛樂”,許洛風會選“壹”字,是取了“斯藝”里“藝”的諧音,這樣既不明顯惹人注意,又有紀念意義。一天周六,沈斯寧去風樺大廈找許洛風有事,談完事情已經將近下午六點。許洛風因為公司資金周轉的事約了某銀行的副行長吃飯,問沈斯寧要不要一起吃個便飯,沈斯寧想到雖然公司是他和許洛風一起合辦的,但他就是個甩手掌柜,幾乎都是許洛風在對外應酬所有的事,心里有些過意不去,便答應同去。開公司就免不了和銀行打交道,酒席上一輪一輪地敬酒,沈斯寧作為陪客也被接連敬了好幾杯,喝的都是度數很高的白酒,沈斯寧有些不勝酒力,借口上洗手間逃了出來,才避免被灌暈的命運。他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兒風才清醒了一點,許久不應酬,上來就喝那么多白的還真是吃不消。回到酒桌上,喝得一臉通紅的副行長正拉著許洛風聊天,“許總你放心,貸款三天內就能批下來,我親自去找行長簽字!”沈斯寧不記得許洛風喝了幾杯,但他應該酒量很好,臉色都沒怎么變。許洛風舉起酒杯和副行長碰了一下,微微一笑,“那就勞您費心了?!?/br>副行長喝了口酒,擺了擺手,“哪里哪里,和風樺這樣的大公司合作,對我們銀行來說,那是互惠互利,許總又是我們銀行的大客戶,你的事對我來講就是頭等要事!一定要放在心上的!”沈斯寧聽他們互相吹捧,忽然福靈心至問了句:“是不是像風樺這種級別的大公司找貴行貸款,貴行就會大開方便之門?小公司貸款就比較難?”副行長一愣,然后笑著說:“這也不是我們一家銀行的做法,大公司信用好,利潤有保證,小公司嘛,風險性就大了,在驗證它的信用資質的時候就會多花費些時間,這都是正常的?!?/br>沈斯寧喝了口水,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那為什么斯藝的老板找你們貸款,你們直接就給人拒絕了?斯藝的信用也不至于那么不堪吧?”“斯藝?”副行長一下子沒想起來“斯藝”是哪家公司,看了一眼旁邊的助理,助理連忙在他耳邊嘰里咕嚕地說了幾句悄悄話。“哦,你說那家公司啊?!备毙虚L打量起沈斯寧,是個清俊貴氣的青年,許洛風帶他來說明兩人應該關系匪淺,但許洛風并沒有介紹他是誰,副行長心里不禁打起鼓,但臉上不露聲色,笑瞇瞇地問許洛風,“不知這位是?”沈斯寧朝副行長笑了下,搶在許洛風前面先自我介紹:“我只是在許總手下干點雜事的閑人,身份不足掛齒,因為斯藝的老板我見過幾次,想起來他是因為在銀行貸不到款才破產了,有些好奇銀行為什么拒絕他而已?!?/br>副行長猜想沈斯寧大概是許洛風公司的部門經理之類的人,本不想搭理,但這時許洛風也開口問道:“是啊,我和斯藝的沈總也打過幾個照面,看上去挺能干可靠,不知貴行為什么不愿意貸款給他?”副行長見許洛風發問了,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挪動肥胖的身體靠近許洛風,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地說:“既然許總都問了,那我就透露一點,這個沈總啊,他得罪人了!”沈斯寧和許洛風相視一眼,沈斯寧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他朝許洛風眨了下眼,許洛風立即心領神會地問副行長:“是什么人?還能左右銀行貸款的事?”副行長面露尷尬,擺擺手道:“我們也沒辦法,對方是某個房地產集團的老板,搞房地產的你們懂得,往來大了去了,總得給大客戶這個面子?!?/br>搞房地產的?沈斯寧腦中靈光一閃,試探性地問:“是不是姓馮?”副行長驚訝得瞪大了眼,脫口而出:“你怎么知道?”說完反應過來,打了下自己的嘴巴,懊惱地說“這可是你自己猜的,不是我說出來的?!?/br>沈斯寧嘴角冷冷地勾了下,他一直存在心里的疑問,今天終于有了答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兜兜繞繞,居然還是他!酒席上搞了這么一出,副行長也沒心思喝酒了,閑聊了兩句,借故匆匆退席離場,這頓飯就算吃完了。在所有人都離開之后,許洛風在酒店外面找到沈斯寧,眉宇間隱含擔憂地問:“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是誰陷害的你?”沈斯寧嘴里叼著根香煙,煙頭半明半昧,煙霧繚繞中,眼神蔑然,淡淡“嗯”了聲。“你準備怎么做,需不需要幫助?”許洛風問。沈斯寧夾起香煙,吐了個煙圈,挑著眼尾看著許洛風,悠悠地說:“不用。你放心,這點小事我要是還不能自己解決,以后還配在這個圈子里混?”他頓了頓,問,“對了,一直想問你,你和奕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