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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美麗的名字。叫做:“希望”。真漂亮,看著這讓人失神的藍色,眼前浮現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風呢喃,潮聲緩緩淌瀉而來。“那麻煩你,幫我把這個包起來?!?/br>走出門店的時候,夏風揚心疼地要命,蒼蠅那么大顆的耳釘竟然要六位數,你們怎么不直接去搶?中國人勤勞質樸的良好風氣,肯定就是被這些奢侈品敗壞的,萬惡的資本主義。…………對于上海這座充滿小資情懷的城市,夏風揚并不陌生,以前來過好幾次,上次來還是世博會期間,趁著公司集體旅游的機會,夏風揚這個貪玩鬼就把上海玩了個遍……位于黃浦江畔的外灘,在夜晚可以看到對岸浦東宏偉壯觀的東方明珠塔,以及金茂大廈。那是讓人印象深刻的一次旅行,此刻坐在飛機上的夏風揚沒料到的這次上海之行,會讓他的生命發生巨大的變化。他只是摸摸自己的良心,覺得自己應該還算是個正直善良的人,所以既然做了有點點過分的事,給人上門道歉是理所當然的吧!飛行不過兩個鐘。剛下飛機,孫晨宇就打電話說凌曦在一個酒吧里,還把地址告訴夏風揚,讓他馬上過去。上海的夜店和小籠包一樣有名,畢竟這是個N年前就在唱“夜上海。夜上?!钡某鞘?。其實也不止上海,世界各地都是如此,在燈光凌亂的地方,午夜一到原型畢露,男的女的,總能在聲色場所混亂地抱作一團。凌曦所在的酒吧據說是該市很著名的高檔音樂吧,白天是酒店,晚上是酒吧,前天還舉行了什么交誼舞大賽,海報貼的到處都是,所以夏風揚很容易就找到那里。也很容易的就發現了凌曦。凌曦脫了西裝外套,襯衫連松了兩三個扣子,讓形象看起來更加貼合這種燈紅酒綠的氛圍,看樣子他應該是剛從正式場合轉移到夜店輕松的。夏風揚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確定凌曦并沒有看到自己。他正和一個年輕男人聊天,那個男人背對著自己,看不見臉,只看到他穿著暗紋的西裝,身材纖長。男人剛好轉過頭叫酒,夏風揚看清了他的容貌,是一位藍眼睛的俊美青年,東西混合的樣貌在燈光下攝人心魄,桀驁的眼神給人一種相當有個性的感覺。不知道怎么的,夏風揚直覺這男人的調調會是凌曦喜歡的類型。兩人坐在一起有說有笑,凌曦的桃花眼笑的彎彎的,看他這幅樣子,夏風揚馬上氣打不到一處來。他哪里有悶悶不樂,長吁短嘆,悲痛欲絕,被人傷透了心?明明就是風流快活,樂不思蜀。還以為他來上海干什么,原來是來撩漢子,鄙視鄙視。他很想知道他們的談話內容,但是隔的太遠了,夏風揚根本就聽不到他們說什么。過了一會兒,他們一副準備出酒吧的門的樣子,難道談攏了去開房了?他馬上屁顛屁顛跟出去,可是另外一個地方分散了他的注意力。離自己旁邊不遠幾個青年男女正玩的起勁,準確來說是兩三個男人在欲對一個漂亮的短發女生灌酒,女生搖著頭說不要,聽口音軟軟糯糯地像個南方人。男人們灌的太兇了,說是不懷好意也不為過,夏風揚有理由懷疑這個女孩不是和他們一塊兒來的。“Honey,你怎么了?”夏風揚走過去說。男人們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正欲把夏風揚趕走,誰知道夏風揚用大嗓門叫了一聲:“老板老板這里要10杯血紅瑪麗??!”這中氣十足的一叫讓酒吧的酒保也聞訊走了過來,男人們沒辦法只好息事寧人,灰溜溜地走了。好不容易當一次好人,卻把凌曦跟丟了,他甩甩手讓妹子快點回家。“帥哥,你是不是對每個情人都叫honey?”剛才的女生好像一點兒也不怕生,就那么一屁股坐在夏風揚旁邊。“……這都給你發現了?!毕娘L揚嘴角抽搐。“這樣就算是下次見面忘了別人名字,叫聲honey也不會得罪人?!?/br>沒錯,他通常就是這么做的,他只好嘿嘿笑著。女生也嘿嘿笑:“我叫安妮,家就在附近,你要不要過來玩?”這是滾床單的邀請嗎?妹子你有點主動??!要是平時夏風揚早就答應了,可是他現在真的有要緊事要做,所以目光只管著在亂糟糟的人群中尋找凌曦的身影,可沒功夫領會美人恩情。郁悶。凌曦不見了,那個混血兒也不見了,只好問孫晨宇他會去哪里了……夏風揚一邊想這一邊心不在焉地伸手拿起桌子上的酒喝了半杯,下一秒皺了皺眉,味道不是剛剛自己叫的血色瑪麗。“啊——”女生突然尖叫了一聲,把他的酒搶了過來。夏風揚也被她嚇了一大跳。“你干嘛??!我心臟很脆弱的啊?!?/br>“你為什么要喝他們的酒?里面加了‘忘我’的!我剛才知道了所以才不喝他們的酒的呀!”“忘我?”不知道女生說的料是什么,夏風揚只覺得頭有點暈,看東西也開始有重影,接著就是身體很熱,有點像醉了,可又和喝醉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股寒意從胸腔深處滲上來,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這兩年開始有劑量輕的迷丨幻丨藥從歐洲流通到內陸,經常有居心不良的人和催情藥混合使用。這一下,夏風揚驚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他緊握著女生的手腕,女生表情很驚恐,可落入他眼里,馬上都變成一片迷幻的情欲風景。夏風揚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他真是出門不利遇到鬼了,怎么會碰到這種只有在三流垃圾才會出現的狗血劇情!“喂……帥哥,你怎么了,還好吧?”廢話,他當然不好,夏風揚馬上揚手讓她離自己遠點。緊繃著神經不去觸摸她的肌膚,只是艱難地說:“你告訴我,洗手間在哪里?”他推開了妹子,用最快的速度跌跌撞撞地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可是越走人發現人就越少,因為頭暈的緣故,慢慢地就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方了。他很想吐但是又一點都吐不出,混身熱的要命,他只能貼著墻壁蹲下,拼命索取那墻邊的那一點點冰冷的溫度。………………將唐麟送走以后,凌曦覺得身上有點冷,想起自己的西裝外套好像還落在酒吧,于是走回去拿。在酒吧里,喝醉酒是家常便飯,醉后如果有關系鐵的朋友就可以幫忙送回家,運氣不好獨身前來的人,醉后被人掏光了錢包丟在門外也是經常發生的事。現在包廂走廊里就蹲著個喝高了的人,每個過路的人都對此見怪不怪,所以凌曦也沒覺得哪里奇怪。可直至走過去了十來米才發現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