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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腳底一路竄到胸口,若玉不敢抗拒,不敢掙扎,甚至不敢發聲。蘇少九已經撕開了他的衣裳,咬住了聳起來的蝴蝶骨,發梢的水弄的他的脖頸濕癢。若玉不敢抬眼往外看,看見穆柯,他的心就要痛。若玉奮力掙脫了蘇少九的手,一把拉嚴了窗簾,轉過身推搡著把蘇少九壓在床上,蹬掉了腳跟的褲子趴在他身上親他的下巴,討好地去舔他的嘴唇,胡亂地舔吸,牙齒碰著牙齒,舌頭碰著舌頭,口水從嘴角淌下。若玉沿著他的下巴親下去,喉結、鎖骨、腋窩到乳尖,肋骨、肚臍、大腿內側,還有那兒。若玉在他身上噴著黏膩的喘息,蘇少九被他舔的渾身顫栗,高高低低地呻吟,他已經管不著是在哪里!他推了若玉一把,若玉張開雙臂仰躺在床上,像跌進海里再也喘不過氣。蘇少九又沒了剛才的敵意,像個畜生拿全身去拱他、磨蹭他,讓他蜷起腿把屁股對著自己,胯就往下沉,再沉一點,讓那條窄路打開。少年知味,他曾無數次喊叫著,濕淋淋汁水淋漓,在佛門清修凈地沉淪自我激情中,現在熱潮濕黏的空腔包裹住他,讓他急惶著顛動雙胯。若玉哼哼唧唧沒了調子,屁股抖的越來越厲害,腿控制不住夾住蘇少九的腰想以此減緩他的沖撞。蘇少九被他的腳掌一碰差點要xiele去,他不想射,他還不夠。一想到季杏棠正青蔥著卻不情不愿被那個廢物摁在床上,他就要發瘋,他甚至忍不住要懷疑,那個廢物這樣壞,他會不會像找自己一樣去找其他人!蘇少九被這個想法駭到,撥開他的腿提著他的臀抱在懷里,大開大合聳動起來,他口干舌燥惶急問,“第幾個?我前頭還有幾個?”若玉濕著眼睛不吱聲,蘇少九攥住了他那根東西,使勁攥著,若玉痛叫一聲攀著他的手臂,咬著嘴唇央告,“你……不信我……”蘇少九突然在某一小塊狠命地戳刺,這種折磨人的地方使他的尾巴根連著大腿全都抽搐起來,“啊……??!”蘇少九撞擊的速度愈來愈大,那些粘液在煞人的聲音中迸濺出來,把身下的床單全都弄濕了?!拔易屇阏f!”便只是一廂情愿的人都介意的問題,兩情相悅的又當如何?“少九……”叫的是蘇少九,心里想的卻是不該想的人,而那個人就在外面。一開始若玉很抗拒這種血緣,可是世事沉浮,生死他都不在乎了,還在乎這些干什么,他只是想要這一個人,就算是自己的親爹,還是想要,可是人家不愿意給了。若玉抓住蘇少九汗津津的膀子,發出細碎的鼻音,熱騰軟綿的氣息噴在他耳朵骨,“你要我……我也只有你……往后都只有你……”他聽不得這樣的話,一聽心就要咚咚的跳。蘇少九迫切地想看見這張臉,下面還直撅撅的立著,就從磨著他的滑溜rou里出來,把燈打開。那張臉暈了一層薄汗,嘴唇嫣紅,眼角更紅,眼神凌亂,帶上一種yin靡之氣,比他初初見時更動人。蘇少九用膝蓋分開他的腿,不再粗暴、癲狂,只是喘著想和他找一些快樂。最后,若玉喊了一聲穆柯,蘇少九驚異地看著他迷亂的神情,若玉睜開眼,心慌亂的直跳,忙說,“外面是穆柯……我想起來……是穆柯……他……不是……”蘇少九側躺在他身邊,嘴唇貼著他的耳朵,呼呼的,只是喘,手掌就從他腋下穿過捂住他的心口,爾后頹慵地說,“哥,我知道你和他有血海深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礙眼的都沒了?!?/br>若玉心跳的更厲害了,試探性地問道,“什么叫都沒了?”蘇少九說,“哥,你心太軟,那天你既然不肯一槍打死他,以后肯定也不會再動手。且不說一個團長能掀起多大的風浪,就是他們穆家也存不長久。這幾年時局一天比一天亂,政府為了備戰,早就逐步把上海的煤礦產業都控制了,你也知道穆樺是礦業理事會的會長,到時候找個理由撤了他的職,他們家的股份都歸政府所有……”“你要陷害他們?”若玉在他懷里撲騰了兩下,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不行、絕對不行?!?/br>蘇少九也好笑地看著他,“為什么不行?就算我們不動手,法國人、英國人甚至日本人,你敢保證他們不想吃這塊肥rou?只是動手早晚的問題,總該是先下手為強?!彼D了頓,“好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br>蘇少九又說,“哥,你還記得金萬坤那個老狐貍嗎?蘇其正在位的時候同他兄弟相稱,他手里還有不少兵權,我要是娶了金瑤就有他支持,可我覺得對不起你;我要是不娶,老東西就要聯合那些軍閥拉我下馬,這個老家伙把我煩的要命?!?/br>若玉正在想著穆家要遭殃的事情,哪還有心情在意蘇少九說什么,他隨口說道,“你不還有一個殘廢哥哥,替他娶不就行了?!?/br>“你可真是太壞了”,蘇少九嘴角輕微上勾,“哥,如你所愿我把白嘯泓廢了,現在他有一口氣就活受罪一刻。本想著只有我想讓他不得好死,你猜怎么著?有人比我還想弄死他。有人給法國人提供了一份資料,都是他的檔案,只說他這么多年發的黑財,嘖嘖,到了公審堂上,那可是要一槍斃命的?!?/br>若玉瞪大了眼睛,胸口一緊,“你答應……”蘇少九并攏兩根手指頭壓在他唇上,“哥,佛法說因果循環報應不爽,當初他能活埋我,我怎么會讓他一槍就痛快了。我也要讓他嘗嘗被活埋的滋味,至于老天爺收不收,看他自己的造化?!?/br>蘇少九淡漠刻薄的眼神突然哀戚下來,嘴唇翕合著低聲說,“我不是故意要殺他的,我本想著和他好好商量讓他把兵權交給我,可是他不肯,他猶豫了,這倒沒什么,再熬幾年他的一切還是我的……可是,那個該死的老東西把糖糖殺了,他告訴我我吃的狗rou就是糖糖,我干嘔的要命,一時控制不住在他肚子上橫剁一刀,剁完我又后悔了,可是他的腸子全流出來了,我塞也塞不回去,他還死不瞑目地瞪著我……你說他是不是該死?”若玉一瞬凝住了呼吸,腰斬的故事只在戲本里聽過,可是這個人竟如此平靜地訴說著自己的暴行。仿佛他殺了人,他手上有血,他還是無罪的,他只是迫不得已,簡直可怖!他要是知道自己欺騙了他,會不會也一刀剁了自己?若玉囁嚅著開口,“一條狗罷了,你要是喜歡我買一條給你?!?/br>蘇少九靠近了把他摟在懷里,“我不要,擁有了總是害怕失去,有你一個就夠了,別的都不要了?!?/br>若玉慶幸現在的人是自己,要是換成季哥,和這么個陰晴不定喪心病狂的人待在一起會發瘋的。第91章水落石出那夜穆柯最終沒有等到“季杏棠”,這倒不算是什么大事了,因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