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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算了罷?!?/br>季杏棠坐起來“噗嗤”一笑,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腌臜了你的童子身中途后悔?沒關系,剛才你還救下了一個清白姑娘大可去找她,我還要在這里緩上一緩?!?/br>蘇少九摟住他撲倒在褥子里,一邊胡亂啃咬一邊焦急萬分地說,“沒有、沒有,我只想和你一個人好,我是害怕弄傷了你?!?/br>季杏棠捧著他的臉吻了吻,說道,“那就別磨蹭?!?/br>真的進去以后,季杏棠木然一刻又隨即摟緊了在身上聳動的人。他沒有離不開誰,也可以接受新的人新的生活,他還年輕還有很多的十年,還有很多的路要走,也會在沿途有不同并肩前行的人,只是都不可能是他。第35章離軌新旅蘇少九初嘗性事,食髓知味,心肝都化成了糖稀,浸到血管筋脈里把全身都甜透了。但是還沒有酣暢淋漓就又xiele一次,他臉頰像炭火一樣guntang的紅,從后面摟著季杏棠,把臉埋在他脖頸里羞愧難當。季杏棠翻身捧住他的臉,不知該說些什么只抵住他的額頭輕笑。蘇少九不好意思彈坐了起來胡亂套了褲子,掀開棉被下了床,點著了對魚花燈的燈芯。再拉開帳幔,看見泛著暖光和曖昧氣息的rou體,季杏棠正汗津津地后仰臥著喘息,嘴唇微張,紅彤彤的有點兒被自己吸腫了,平坦的腰腹上斑斕奪目,尤其是胸前兩點嫣紅欲滴。蘇少九又轉身吹滅了燈芯,脫光了攘進了被窩里,側躺在季杏棠身邊情不自禁地摸一摸他身上留下的鞭痕,又摟住他半截腰身,很自然地把頭埋在他臂彎下。嘴唇若有若無貼著他黏津的皮膚,輕緩的喘息聲此起彼伏,呼一口有撲鼻的香膩味道。季杏棠緩了一緩發覺肋間濡濕,四指撫上他的臉說道,“你哭什么?這是很正常的事情?!?/br>蘇少九哼了哼鼻子呶嘟著說,“沒有因為這個,我怕明天睡醒了發現自己在做夢?!?/br>季杏棠把他撈進了懷里,嘴唇貼著他的額頭,囈語一樣說道,“不會?!?/br>蘇少九攏著棉被往上拱了拱,把兩人蓋在暖烘烘且潮濕的被窩里,雙肘撐著身體俯在季杏棠身上,悄咪咪地在他耳邊說,“哥,再讓我親一下行不?”季杏棠把自己的一切都融進了這張床,全心全意地把自己交給了蘇少九,少九竟還像是虔誠信徒偷吃了禁果,叫他有些難為情,“我說了會和你好,不用這么扭捏,你想,來做便是?!?/br>蘇少九滿心歡喜地舔舐季杏棠的嘴唇,舌頭像條小魚在他嘴里肆意遨游,被酥軟麻痹的不知休止。季杏棠不會抵觸,雙手撫上了他的后背去回應這具年輕的軀體,腹部又被硬綁的東西硌了一下,蘇少九單肘撐著身體,手指就在入口打著旋磨蹭,意亂情迷之際猛一挺腰就捅了進去,當他意識到自己唐突了,只好埋著頭硬著頭皮大抽大送起來。感受到溫濕的液體打濕了自己的腹部才稍緩了負罪感,季杏棠無意間又給他點了火,聽他支離破碎地說,“以后都這么做……”這句話教他覺得天長地久。折騰到半夜,蘇少九把季杏棠擁的緊緊的,讓他有些喘不過氣,蘇少九說,“哥,我許你一個條件,你還沒說是什么事情?!?/br>季杏棠笑他,“我誆一誆你,沒什么事情。少九你記住,這是我心甘情愿毫無條件的。我知道你十分好賭,或許現在九分好賭一分好色,都罷,只消你從現在起三分好我,余下七分……”“不再好賭,都是你、十分都是你”,蘇少九打斷了他的話。季杏棠覺得好笑,他從來不敢和白嘯泓講,“在乎”二字說在嘴上沒有用,你心里哪怕給我留了一丁點兒位置,也不會教自己今日心灰意冷,“不再好賭?倒不如改日里得閑了我陪你去賭一把,看一看到底有沒有你想的那么刺激?!?/br>蘇少九驚詫一聲,這激動讓他無法言表,直把人摟的更緊瘋言瘋語,“哥,你真是我的命?!?/br>季杏棠說,“待會兒我走了,你不要離開,讓那個姑娘進來,她才是你的保命符?!?/br>蘇少九再次驚詫,剛要駁言,他不要別人,季杏棠豎指放在他唇邊搖了搖頭叫他不要說話。上海灘到處都是白嘯泓的眼線,算不好蘇少九前腳出了醉香樓后腳就要橫尸街頭。開始季杏棠就想好了,今夜只當自己和寶山兄來這里消遣,偶遇了蘇少九并無交集,和他共度春宵的是他救下的姑娘。再往后,季杏棠和許寶山離開,蘇少九留在這里便不會有人起疑。臨走季杏棠囑咐他,要和自己見面先聯系寶山兄,其他的他自會安排好,等安置好若玉取來了生意經,就和他一起回浙江,到了自己的地盤,白嘯泓不敢造次,來事再做安排。季杏棠穿戴整齊從樓上下來,剛抬腳下樓又壓低了帽檐回去洗了把臉,才發現脖子上的痕跡有些明顯,他竟有些做賊心虛,在那方寸之地抓了又抓,最后看起來一片紅腫帶著幾道抓痕。季杏棠深呼吸把領口向上拉一拉,平緩了心情下樓,剛好碰見從廂房里出來的寶山兄,季杏棠泰然自若地說,“盡興便回去了?!?/br>許寶山喝了酒看起來醉眼迷離的樣子,看著季杏棠一絲不茍的樣子,吐著酒氣攀上了他的肩膀,嬉笑著說,“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浪費了這么體面的皮囊?!?/br>季杏棠沒和他多說,自己腰背酸痛還摻著他下了樓。樓下,徐娘嬌俏地站著,洋先生單膝跪在地上抓著她的手吻了一吻,把她逗的掩面大笑。隨即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倚在漆紅的柱子上,耷眼一看兩人下來了,迎面走了過去。她和季杏棠不熟,和許寶山倒是很親昵,摟著脖子輕揪他的耳朵嬌笑,“怎么樣?服不服?”許寶山借著酒勁癱在她身上,把她的臀胯當扶手,一頭扎進了豐腴白皙的大胸頭rou,親了親大白兔,又把季杏棠拽到跟前,“服,你要是有本事,也找個姑娘讓我小老弟服一服?!?/br>徐娘在風月場里多少年,婉轉著眼波一瞧,看起來正兒八經的樣子也知道沾了多少腥。她上下打量季杏棠兩眼,季杏棠目不躲閃,目光交接了兩刻,徐娘沖他狐媚地笑了笑,一邊摟著許寶山一邊在他耳根子處說,“三個時辰,早有人把二爺伺候服帖了?!?/br>許寶山捏著她的臉扯了扯,“胡說八道,就他?三句不離本行,沒準找你的財房要賬去了,你還不趕緊瞧去?!?/br>季杏棠站在一旁神色自若,只當沒有聽見沒看見,任由許寶山嚷嚷,等他撒夠了酒瘋,同道回去了。第36章遺財賭場亭寰閬苑是以前的杜家大宅,完全是古典的亭院式的建筑,翠瑯軒、碧溪閣,倒真有幾分紅樓的意味,平日里只有杜子明和他的私人醫生住。杜子明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