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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彤保護,而爹娘,還會有孩子。而她,也該照顧他了。她覺得自己可以。 “你會喜歡的。我帶你騎馬,我帶你去看看真正的自在!”朱承熠心頭一滿,快速摟過了她。他一點都不想放開。 榮安……沒忍心推開他。 好在路邊沒人,除了兩個侍衛。 當然,倆侍衛也不是呆子,幾乎同時唇角上翹,隨后低了低頭,只當未見…… 這一日悠哉悠哉過去,傍晚宴席后,榮安還瞧見了阿暮。 他已從京城回來了。 帶來了不少消息。 一說賜婚圣旨已經快馬加鞭送去燕安。 二說皇上親寫書信,另派使臣,帶著禮物,也已踏上了去路。此外,一道送去燕安的,還有興王那幅有朱承熠和榮安的畫。 榮安:“……” 她只覺臉紅,有些丟人,又恨不得去踩上朱承熠一腳。那畫如何,她都沒看見,但能逼著爹頂著發麻的頭皮去求賜婚的畫面,自然也是讓她一想就覺頭皮發麻的不妥。 將她矜持溫婉、大方清新、秀外慧中、知書達理、端莊優雅,穩重可人的形象送去燕安不好嗎? 朱承熠見她咬牙的樣子就笑:“皇上是想要我父王母后知道,他是因為你我情投意合才賜婚,而不是他有所圖,有所防,有所忌憚。他更想要我父王母后感恩呢!我父王母后不會在意這畫的。你不用多慮?!?/br> 朱承熠說著將視線掃到阿暮身上:“那碎嘴子一早就在我父王母后跟前胡說八道。我父王母后早知道你了,知道是我一廂情愿死纏爛打……” “什么?”榮安沒聽懂?!痹缰朗鞘裁匆馑??““呵。三個月前就知道了?!?/br> “那時……我與你沒什么吧?” “可不是!那時我都還拿真面目見你?!?/br> 原來,朱承熠那次偷入京城回燕安后,阿暮就去燕安王和王妃跟前夸大其詞好一番添油加醋,將他如何“一見鐘情”,“挺身而出”,“見義勇為”,深夜趕騾送美人,又如何為討美人歡心大鬧清風壇;如何為了爭取私見時間而將自己甩開,為了美人不惜暴露京城據點,“出賣”老王等人,還拿了千兩銀子一討美人歡心……全都講了個天花亂墜。 結果朱承熠回燕安的那段時間,沒少被他母后盤問。 而阿暮那小子,還很殷勤地當時就給細述了榮安包括長相,性子在內的各方面。當時朱承熠是好幾番解釋,表示他與榮安只是合作關系,然而他父王母后直到他離開,也都是一副不信的表情。 也是正因如此,朱承熠便再很少讓阿暮出現在榮安跟前??赡切∽右琅f沒少自作主張地冒頭。 “所以,我父王母后都早知我對你的一片癡心,他們早有心理準備,也早就拿到你的畫像了。放心,那畫美得很!” “……” 阿暮嘿嘿笑著,怕挨罵,趕緊轉了話題。 “第三,主子先前讓找的各路工匠全回去了?!?/br> 既然皇帝攬下這事,朱承熠自要好好沾這個光。 “第四,按著主子的要求,府里這幾日會比較疏于管理,尤其后院。屬下已讓管事借主子不在家為由,放了一部分奴才回家休息。所以王府后院這幾日就沒人做灑掃了。 前晚暴雨時,屬下帶人親自出馬,去后院偷掀掉了不少屋瓦,后院圍墻和假山潑了臟水,這幾日順利長了不少苔蘚。亭子柱子壁畫也處理了下,剝落泛黃效果很自然。 前院堂屋、會客廳和花廳等地也全都按著主子要求,地毯餐具都換成了舊物,裝飾也都換成了老古董。 老舊陳腐,略帶喪氣,但一點都不明顯,全都辦好了……” 榮安張大了口。 真行。這是要使勁薅羊毛??!行吧,過幾日皇帝帶爹前往時,爹屆時只要擺張臭臉,露個嚴肅表情,什么都不用做,皇帝哪怕只為顏面,也得使勁往里砸銀子了。 朱承熠挑眉看她。 “怎么?” “做得好!很好!” …… 第381章 開始的狩獵 住同院的榮安和長寧一晚上都很興奮,到子時都還沒睡,兩人在院中邊憧憬,邊忙著做查檢和準備,唯恐有所疏漏。 兩人只迷迷糊糊睡了兩個時辰便起來梳妝。 長寧頂了一頭麻花小辮出來。 榮安看著新鮮,便將梳子遞給她,想要一個同款。 “聰明!”長寧趕緊給她編起發來:“這個頭可以頂上兩天沒問題。晚上咱們進出帳篷方便,明早也不用花時間梳頭,出門在外就圖方便,這頭型最合適。但你要做好被人取笑的準備哦?!?/br> “我還怕被人笑?只要你哥喜歡就行?!?/br> 榮安挑眉。 最喜愛扎小辮的便是維族姑娘。燕安地維族人不少,他既想家,她便為他扎一次。既算解他思鄉情,也算是表達一下自己愿意為他付出的態度。他自然會高興。 長寧一愣,噗嗤笑起。 “呀!倒是我錯了,還以為我哥是一頭熱,原來是兩頭都火熱!” “給我梳好看些?!睒s安沒反駁。 長寧嘖聲:“虞榮安你讓我好生失望?!?/br> “我怎么你了?” “我從小被我哥欺負,可父王母后什么時候都護著他。他啊,就從沒吃虧的時候。我呢,打小就想讓他倒個霉,認個栽什么的,為此沒少捉弄他??擅炕氐阶詈?,吃虧的都是我。我打不過他,又算不過他,所以我一直最希望看見他吃虧掉坑。 你出現后,我覺得你就是那個坑。果然,他掉得慘,你可不知,看他在你那兒吃癟,在你和你家人跟前做小伏低那樣,我有多痛快。為此,我還沒少對他落井下石。 哼,我還以為你至少可以堅持個幾年,讓他吃點苦頭,多追上幾年。這樣我還能多取笑他一段時日,多點樂子。哎,你沒出息??!這么快繳械,能不讓我失望?” “那你便失望著吧?!睒s安笑?!八院蠹仁俏业娜肆?,我自然也不許你欺負他?!?/br> “喂!我從沒能欺到他好嗎?” “以后也欺不到!” “……”長寧氣呼呼?!澳撬瞧圬撐夷??” “我自然幫他!” “幫他欺負我?” “對,幫他欺負你!” “虞榮安你個沒原則的!” “不,我是重色輕友!” 長寧一聲哼。榮安一個“友”字來概括她們關系,雖讓她心頭有暖,但并不足以讓她消氣。 “你要是不好好奉承我,我就不給你編了!”長寧一拍梳。 “那可不行!”不和諧的聲音穿插來,某人已經來接人了。 整個女賓別院就她們仨參加狩獵,此刻天未亮,他自然要親自來接人。彩云給他開了院門,他剛好將兩人對話聽了去。 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