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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疏忽了。應該避個嫌的。不要緊。既然如此,我這個主將之位就交給與慶南王世子同名次的郝公子了?!?/br> “……”朱永澤一臉笑頓時僵硬。什么?他怎么不按套路走? 他就這么……把主將之位讓走了?還強調了郝巖與自己是同名次?如此,顯得自己咄咄逼人小家子氣,自己哪還有臉要求重選隊伍?還反倒成全了他的大度謙讓? 果然,皇帝發聲了。 對朱承熠一句贊。 朱承熠又開口道:“為彰顯公平,明日馬球賽的場地,今日所有參比隊員都可前往熟悉,明日比賽的所有用馬,也都由諸位自行選擇。此外,為了避嫌,明日的比賽,我便只退守后場,不做進攻!” 朱承熠沖立場愈加尷尬的朱永澤挑著眉。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看他皆是肅然起敬。更有一部分人看朱永澤的眼神,帶上了看小人般的鄙夷。 朱永澤知道,自己繼昨晚之后,又在朱承熠手上栽了個跟頭。 “我就是提出了質疑,你犯得著那么認真嗎?”朱永澤嘟囔。自己主要目的是想去對面隊伍,并沒有要拉他下馬之意。 “我了解你意思!”朱承熠又一挑眉,瞥眼朱永昊?!拔懔??!?/br> 那邊,朱永昊毒辣辣的眼神打到背上,朱永澤苦不堪言。 這小子,絕對故意的!退場還不忘給自己拉上一波仇。 特么的,自己命好苦…… 而他對朱永昊的嫌棄也愈多了。 他靠的近,注意到了朱永昊示意手下起哄的小動作和在朱承熠大退步后朱永昊面上一松的表情。 犯得著嗎? 這么想壓對方一頭,連明日場上正面對抗都不敢嗎?堂堂儲君啊,行事太不夠光明磊落,難怪父王要防他! …… 朱承熠隨即主動表態,加入郝主將的隊伍,即八皇子隊伍。 這場比賽,絕對不會輸。 他剛剛觀察過郝巖的能力了。 他雖騎術和控球術與自己有差距,但他到底是基本功扎實的武將,擊打能力很是出眾。自己在后場一樣可以幫到他忙,使勁給他喂球就是。 哪怕成功幾率只有十分之一,也足夠了。 他知道郝巖想要好名次,這個主將之功就給他,正好方便他可以求娶顏飛卿。 他殊不知,此刻看臺上的常茹菲和陶云,正一左一右拉著榮安,她們對朱承熠的夸贊幾乎如那滔滔江水不停歇了。 她們都看懂了他意圖。 在自己本事“一騎絕塵”的狀況下,還愿意“舍己為人”去“成人之美”,這男人不得不讓人高看上一段。 而且,他幫的人,男的與他沒交情,女的還是仇人的表妹,說白了,他只是為了心上人。這一點,令得幾女都受寵若驚般的贊嘆。 顏飛卿眼里都是滿滿的感激和感恩,沖榮安直道謝。 榮安:“……” 完了。 這幫人啊,徹底倒戈了。 哪怕郝巖,這會兒也已欠上他人情了。 朱承熠那日與于彤馬背上的較量已讓榮安看清了他御馬的實力,明日比試的結果已可想而知,屆時郝巖求娶成功,便又是一個人情。 如此,支持他的隊伍,更加壯大無疑。 相對,自己似被孤立了。 他的包圍圈早已形成,且越收越緊,她就如一個勢單力孤的小島,要么主動沉入他懷抱,要么,等著他直接淹了她。 那個選擇,似乎早就沒了意義。 不過…… 榮安看著對面選人的形勢,不由往后靠了靠。 變化,真的……喜人??! 此時此刻,朱永泰那方在朱承熠和郝巖都加入后,之后四五六名也都加入了。原因很簡單,皇上說了,勝者隊伍都有獎勵。而誰都看出剛剛朱承熠沒盡力,進球數卻比兩個第二名相加還多,他要認真起來,估摸一個人就能抵半支隊伍了。再加上最近皇上對太子很微妙的態度,此刻選太子才是觸霉頭吧? 于是,朱永泰身后,人已越來越多。 而朱永昊那里,便只一個傻乎乎干瞪眼的朱永澤。 皇子們被要求下場,十皇子主動要加入八皇子,在沒有了朱永霖的支持后,勢單力孤的朱永昊眼神求助了朱永興。 興王點了點頭,站到了他的二弟一邊,算是略微給其挽了點面子。 所以,這樣的局勢在榮安眼里,與前世已是明顯的天翻地覆。 前世的這會兒,太子之勢有如眾星捧月。其他皇子皆黯淡無光。 然而今生,太子雖身在其位,但其頹勢已露,光彩甚至不如他的兄弟。 泰王有沒有機會她不知道,但就憑皇帝此刻無動于衷的態度,顯然其這次依舊是在打壓太子,確實,朱永昊離那位子已漸行漸遠。 趁著太子不在京,昨晚開始,泰王已經開始徹查太子黨羽。不用說,回京后,勢必還有一場大風波……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吧? 她看向朱承熠。 他……身后的伙伴和助力何嘗不是越來越多?今生的他其實早沒前世那么危險了吧?所以今生,大伙兒都能平安吧?…… 朱永昊確實丟臉了。 當朱永泰的隊伍已經滿人時,他這邊才五人。而這五人,還全是有姻親或利益關系的。 于是,剩下之人都是順位進入到了他的隊伍之中。 憋屈! 他更感受到了羞辱。 父皇用這樣選定隊伍的方式,分明是在羞辱他。 恨??! …… 隊伍組好之后,便是兩隊各自的磨合時間。 太子和泰王分別領了一隊人往相反方向去了。 眾人也開始了在馬場范圍的自由活動。 包括姑娘們在內的所有人都可以選一匹喜歡的馬,在御馬監侍衛的引導下,散步溜達。 榮安與長寧,常茹菲一道去換了騎馬裝和靴。 陶云恐高,顏飛卿身子不好,兩人便只在草場散步喂羊喂兔子玩。 姑娘們多是看熱鬧,很少有選擇騎馬的。 所以她三人一出來,很是亮眼。 常茹菲一如既往一身紅色,殷紅裙裾隨風飄飛,襯得她明艷動人。 長寧則是一身燕安地騎裝,艷麗的寶藍色,帶著外域風格的刺繡加上大幅的滾邊,幾個小辮一晃,充滿了異域風情,吸睛極了。 相對下,榮安是最低調的。她是怕極了中秋那日被圍追堵截,也是一心真想參加圍獵,所以她的騎裝除了方便上下馬的馬面裙,基本與男子們的騎裝相差無二了。 簡單,干練且實用。 黑色,束袖,收腰,鹿皮靴,沒有多余的配飾,就連刺繡也只在裙面和領口有象征性的簡單裝飾。發型也沒像常茹菲那般迎風而舞或如長寧那樣特立獨行的俏麗吸睛,她只是全部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