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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來。兩人開始四處搜尋起來,連橫梁都未放過。 而這丫頭卻被榮安一把拖起給拉去了角落。 榮安扯開了她衣襟,她掙扎間,越是越來越多的灰給撲騰起來。 榮安冷笑,這丫頭身上的香味,就是來自這些灰了! 所以,這是香灰!夾雜了秘香灰的香灰! 難怪自己沒找到香爐。 屋外被圍,屋中東西想要毀尸滅跡太難,于是連香灰都是藏在了身上。若不是榮安對這香味記憶猶新,壓根就發現不了! “我爹怎會不省人事?”榮安似笑非笑,暗暗施壓。 “醉……醉了……” “我爹在哪兒喝的酒?” 丫頭手指桌面。 “那兒?!?/br> “為何他衣上被酒弄濕了?” “許不小心將酒翻到了身上?!毖绢^有一個明顯的遲疑。 “那為何翻在了中衣,可他的外裳卻是干的?” “可能將軍覺得熱所以脫……”丫頭低頭卻瞧見了桌邊冰盆,這謊分明不成立,隨即又道:“奴婢當時沒在,并不清楚?!?/br> “我爹喝了多少?” “不少?!?/br> “不少是多少?” “好幾壺?!?/br> “那屋里怎么就桌上一只壺?” “是……是從酒缸倒出來喝的,所以只有酒壺?!?/br> “你知道的不少,但你不是說當時沒在嗎?” “……”丫頭額頭早已冒汗不止。 另一邊,四處查看的阿生聽著對話先從高柜找到了一只空香爐,又翻出了一小缸酒。他拿過桌上酒壺嗅了嗅,確認就是同種酒。酒缸封口濕潤,顯然桌上酒正是從這缸中倒出。 丫鬟在撒謊,因為酒缸里的酒基本是滿的。充其量也就倒走了兩壺。而這么點酒,又怎能讓虞博鴻喝醉? “將軍面色和體表如常,呼吸和脈搏平穩,不似喝醉……” 另一侍衛正細查虞博鴻,隨后卻“呀”了聲。 原來,他在虞博鴻頭頂處發現了一個高高鼓起的包。 “怎么回事?” 阿生手中劍直指丫頭厲聲質問:“是你們對將軍做了什么?還是你們在包庇什么人?有人對將軍欲行謀害是不是?老實說來,或許還能保你一命!” 阿生模樣很是嚇人。榮安知道,阿生是被自己帶著想歪了,以為爹是被黑衣人敲暈,而這滿屋都是幫兇。 丫頭傻眼:“奴婢不知。會否是老爺醉酒后撞到了?” “我勸你一句?!睒s安冷道?!澳銊傄讶隽瞬簧僦e。我爹還是會醒來的,屆時你所言都將被證實,你此刻謊言越多,屆時面臨的下場也越嚴重。謀害之罪,廖文慈可保不住你!” 丫頭頓時砰砰地接連叩頭。 “奴婢并不是一直在屋中的。奴婢真的不清楚。求二小姐明鑒。奴婢壓根不知老爺頭上怎會有包??!”丫鬟哭了起來。 “那誰是一直在屋中的?” “夫人!夫人一直在屋中?!?/br> 丫鬟說這句時,榮安與阿生有一個對視。榮安對丫頭的一番質問,等的就是這一句。她就是要廖文慈怎樣都逃不開今日罪責! 廖文慈與顏家某位都是她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如何攻擊? 所以她便得要想法弄其一個“通賊”的罪名來! …… 第289章 反擊和追擊 丫頭嚇慘了。 既因“謀害”的罪名,還因阿生手里的劍已經戳在了她脖子上。 那涼絲絲的體感叫她軟癱于地,幾乎不敢動彈。 “奴婢進屋時,老爺已趴在桌邊了。老爺怎么醉的,怎么喝過去的,奴婢全都不知,更別提那個包是怎么來的。奴婢只是幫著夫人把老爺抬到了床上,之后就出了內間。真的什么都不知??!” “所以,一直在屋中的只有夫人?” “是。李嬤嬤今日累到了,所以就叫了奴婢來伺候。但夫人與老爺進屋就關門說話了,當時屋中一人未留。所以二小姐有什么疑惑,還是問夫人才是。奴婢真是一無所知!” “那剛剛你那幾個謊……” “是夫人,是夫人聽到院中喧嘩后,教奴婢這么回的!” 丫頭不明,榮安卻想明白了老爹頭上這個包的來路。 廖文慈要瞞天過海算計爹,光放倒可沒用。 爹第二日醒來腦子清楚后捋捋難免會有疑心。但若爹頭上還有個包,爹又想不起來何時撞上,那么“喝醉了酒”所以喪失了部分記憶也就成立了。如此,廖文慈只需一口咬定昨晚兩人還睡了一覺也就順其自然。 所以,這包用途大著呢! 呵! 阿生追問丫頭有關黑衣人的種種,榮安走去了外間。 那邊侍衛也正在排查院中痕跡。 此時,大夫到了。 大夫來得很快,因為小荷去請阿生時便告知院中奴才好幾個受了傷,求著去找大夫,所以大夫早就到了榮安院中,此刻剛好能用上。 由于府醫還在靜安居,所以這大夫是去前街醫館請來的。 大夫進屋一番查看后,很快就確認虞博鴻不是醉酒,應該是昏睡。說將軍頭上包無大礙,但無法肯定是否因那個包而導致的昏迷…… 大夫開始給虞博鴻催醒,藥物和針灸都用上了。 而榮安則行至了院中,吹了吹風,看著不遠處正在照看李嬤嬤,并與之竊竊私語的廖文慈,不由深思一二。 哎!太可惜了! 自己知道的再多,也沒法按著所知去追查! 她不能抖出秘香之事。一旦抖出,她自己就穿幫了。那么今日宮中所為不但前功盡棄,她設計了太子,她也徹底玩完,帝后都將饒不了她。 所以秘香之事只能吞進肚子里。這才是她分明知曉那香灰有問題卻并未告知阿生之故。 因而,爹昏迷的緣故,她也只能當做不知了。 不過,既然有了“黑衣人”,她可以咬定廖文慈與黑衣人“私會”……爹要怎么處置她不管,但只要廖文慈被抓包,下場總不會好。畢竟若無意外,某人肚子里有一個大證據! 廖文慈有嘴說不清,私會外男和謀害丈夫也就板上釘釘。 而她還肯定不會抖出顏家人來,否則皇后和朱永昊就得頭一個滅了她和廖家。所以,廖文慈越是沒法交代,爹也越將不會罷休。 好有意思的感覺? 榮安這么想著,忍不住向著廖文慈一步步走近,并笑了起來。 她的笑容太過詭異和令人憎惡,直盯得廖文慈渾身發毛。 半晌后,榮安才突地開口:“剛剛唐突了,此刻已確認屋中無旁人,那便請夫人回屋吧!” 然廖文慈剛剛不想出,這會兒卻是不敢入了。她下意識便覺有詐,加之屋中已被侍衛控制,相對還是院中更安全。 “里邊皆是男子,我進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