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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卻不知道,傅云章之前是真的脫靶了,畢竟樣式再怎么相似或者相同,這也不是他用習慣的那張弓,他也很久沒練習了,前面脫靶完全是正?,F象。可這兩人卻不知道這些。他們心中惱火,手上就更加不穩。這回一人只射出了七環,一人六環,與穩步上升、直接一箭中了九環的韓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至于傅云章……傅云章理所當然地又中了一個十環,而且比起最開始那兩箭,他這一箭更靠近正中心的位置。事情到了這里,勝負已經相當明顯了。現在還留在這里圍觀的人也不像之前那么緊張,他們有說有笑,但還是沒有走,因為他們有點好奇,想看看傅云章能不能真來個五十滿環。韓樺對于別人不關注自己關注傅云章沒有半點的沮喪,畢竟在他的眼里,也同樣只有傅云章,其他什么人都看不進去。每次他覺得他家云章已經很帥的時候,傅云章就會用事實證明,自己可以更帥,看得韓樺心里發熱,只想把人帶回家里藏起來,誰都不給看。最后兩輪那兩人還是沒有穩住心態。一人七、八兩環,一人兩個七環,合計三十九環與三十六環。韓樺最后一箭也中了十環,加上上一輪的九環,合計四十三環。他用的弓比那兩人的cao作難度大得多,有經常來的人,看著這個結果,已然露出欣賞之色,這人不簡單??!而傅云章……因為五輪十環直接滿環,圍觀的人已經沒有欣賞,只剩下贊嘆了。這個氣質、這個身姿、這個力量……簡直稱得上是藝術。他們的想法和韓樺不謀而合,和李萱莉和辛訴也不謀而合。尤其是后兩者,他們不像韓樺對傅云章那么熟悉,乍一見到他這個模樣,幾乎都是驚艷的贊嘆。而且和辛訴純粹的欣賞不同,李萱莉對傅云章多少還是帶了些審視的。從綜藝來看,傅云章確實不錯,但這種不錯真的能打動韓樺嗎?她有點難以想象。可是現在……李萱莉長舒了一口氣。韓樺會喜歡傅云章真的太正常了,她只懷疑另一件事——“云章,你是怎么看上韓樺的?”韓樺瞬間警惕地看向她:“莉姐,你幾個意思啊,你別想挖我墻角?!?/br>李萱莉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我有老公,謝謝。我就是不知道,你這每天瘋瘋癲癲的,人家怎么會看上你?!?/br>傅云章知道他們是在開玩笑,可他看著毛都要炸起來的韓樺,還是站在對方旁邊,笑著答道:“因為韓樺很好啊。“對于我來說,他是這世上最好、最明亮的那個人?!?/br>傅云章說得很自然,自然到聽不出任何煽情的成分,就好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自然到他沒有留意到韓樺蠢蠢欲動的想親自己的表情。韓樺看他毫無所覺只是準備還弓的模樣,不免有些氣餒,但他還是連忙跟上,也準備把弓還回去,可他們剛走沒幾步,就被那五人攔住了。之前射箭的一個人臉色陰郁地問道:“你們想要什么?”傅云章的眼睛里緩慢浮出一個問號,什么要什么?那人看傅云章這模樣就來氣,伸手想推他,卻被韓樺扣住了手腕:“怎么?輸了還不服?”韓樺比這人還高一點,看著他的時候,視線稍稍往下,讓這人瞬間感覺自己被侮辱了。他狠狠地甩開韓樺的手,想沖上去,結果還不等他動作,直接被保鏢攔了下來。保鏢旁邊還跟著這里的負責人,他看著那個找茬的人,眉頭皺得很緊:“先生,我們這里是馬場,如果您對馬場的定義有什么誤解,可以理解之后再來?!?/br>那人很想喊自己是花了錢的,可想到馬場背后的人,他還是恨恨地閉上了嘴。那人的同伴看他還是生氣,安慰道:“你和這些人計較什么?他們射箭再厲害,不也只開得起幾十萬的車?讓他們得意去唄!”這個同伴說話的時候,傅云章和韓樺已經把弓箭還好了。韓樺落后傅云章一步,似乎跟那個工作人員打聽了什么,打聽完才快步跟上,正好聽到那人和同伴接下來的交談。“是??!這里最便宜的馬也要幾十萬,可不比他們一輛車金貴多了,他們也不怕把人家馬騎壞了?!?/br>傅云章聽到這句,表情倒是停頓了一下。他站住腳步,似乎在思索著什么。李萱莉現在對他很好奇,看他這個模樣,忍不住問道:“你在想什么?”傅云章遲疑著回答:“我之前有想過買一匹馬,可是這個價格的話,是不是不太劃算……”他平時也沒機會騎馬,如果要幾十萬的話……李萱莉輕咳了一聲:“其實幾十萬的馬……”李萱莉正準備說“幾十萬的馬讓賀奇駿隨便送你一匹當給弟媳的見面禮就好了”,結果話還沒完,那五人又開始了。“劃算?”那五人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般,直接笑了起來,“你要劃算,也不是沒有幾千的馬,你可以買那種??!”“在馬場研究劃算不劃算,這人是瘋了嗎?”“說起來,如果他知道馬場老板的私人場里,那些馬都上千萬,他會不會覺得更不劃算?”“那樣的話,已經不能用劃算來形容了吧?他估計想都不敢想?!?/br>……傅云章聽著他們的議論,皺了皺眉。他倒是不介意自己被他們說,畢竟問題確實是自己問的,他也不怎么在意這些,可他是和其他人一起來的,他總覺得,因為自己的問題,讓他們也跟著被嘲笑,他總覺得是自己的錯……他下意識地看向韓樺,結果視線還沒落過去,他就聽到了韓樺打電話的聲音。“老馬,我在你馬場的1號場射箭場館這邊?,F在、馬上,我要看到我之前托你買的東西!”韓樺并沒有掩飾自己說話的聲音。他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然后把傅云章拉到自己旁邊,也沒管其他人,只是看著傅云章,略有些委屈地說道:“我本來是想給你一個驚喜的?!?/br>韓樺說著,拉他走向射箭場館的門口,一邊走,一邊緊緊地握住了他的手:“禮物是前些天才到,一直在休息,我讓他們今天把其他東西都給我配好,等我們過去的時候,你就可以看到了??墒乾F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弄好了沒?!?/br>說到這句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門口。那五人以為他們示弱,想跟上來嘲諷,可誰知,他們腳步還沒站穩,就有一個人,牽著一匹馬,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那是一匹非常漂亮的棗紅色的馬,步伐矯健,眼睛有神,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它這一路過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