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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得而知。“葛魏,康奉,把你們的腰牌拿出來讓我看看?!焙者B淳鋒在對那腰牌端詳了一會兒后忽然道。兩人不明所以,但還是很快依言拿出了自己的腰牌。赫連淳鋒接過后仔細比對,將三塊腰牌平放在桌上,對葛魏問道:“看出什么了?”葛魏端詳了許久,緩緩瞪大眼,指著剛剛康奉掏出的那塊腰牌,問道:“為何只有康奉的腰牌不同?!?/br>桌上三塊禁衛腰牌,雖第一眼看去極其相似,細看卻會發現,屬于康奉的那塊色澤上微微有些不同。可康奉與葛魏同期進入禁衛軍,腰牌也是統一派發,甚至所用材料都是同一個鍋爐煉制,又怎會不同,反倒是這冉郢人身上的腰牌,與葛魏所攜的那塊別無二致。“腰牌本無區別,只是用得久了便會因主人的身份而受到影響?!焙者B淳鋒將兩塊腰牌分別還給二人,并不再多解釋,轉而對知府冷聲道,“此事到此為止,你不必再調查下去,今日所看所聽之事,也不得對外泄露半句,明白嗎?”“是是,下官明白?!敝帜四~上汗水,又小心翼翼問道,“二殿下,那這人的尸首……”“找個地方埋了便是。時候不早了,蓬大人處理完公務也早些休息,我就不打擾了?!?/br>知府立刻會意:“恭送二殿下?!?/br>回軍衙的路上,康奉還是沒忍住,問道:“二殿下,我那腰牌到底為何與他們的不同?”“御內侍衛與普通禁衛所著服飾不同,佩戴的腰牌長久與服飾摩擦,所沾染料自然不同?!?/br>御內侍衛雖也隸屬于禁衛軍,但因職別更高,所著服飾為暗紅色,腰牌受此影響,顏色自然比穿著藕色武服的普通禁衛深些。“二殿下是說……”“那腰牌同樣來自一位御內侍衛?!痹缒觊g,御內侍衛負責貼身保護皇上安危,僅皇上有權驅用,可實際上,除了皇上,皇子的安危也極其重要。因此在當今皇上繼位后,往每位皇zigong中都調派幾名御內侍衛。換言之,這名死去的冉郢人,極有可能與某位皇子有著密切聯系,赫連淳譯已死,如今赫連淳鋒能想到的,便只有他那三弟——赫連淳志。赫連淳志在冉郢藏有眼線,赫連淳鋒并不意外,讓他想不通的是,到底誰會出手,將這人毒死并拋尸知府衙門。想了一路也未想出結果,一行人回到軍衙時已然過了子時。明日一早仍要趕路,今夜赫連淳鋒并未留太多人守衛,獨自穿過長廊回屋,他幾乎是在推開屋門的剎那便察覺到了異樣,握緊腰間的鹿角鉤呵道:“誰!”“二殿下果然厲害,我還以為至少要等你進入屋內,才會發現我呢?!比A白蘇的聲音在屋內響起,赫連淳鋒提起手中的油燈,很快見到那令他擔心了一晚之人,此刻正毫發無損地端坐在床上。作者有話要說:白白:我走了白白:我又回來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上一章那個說覺得赫連淳鋒馬上要開竅的~NSDD~~第23章說開“你怎么在這?”見到去而復返的華白蘇,赫連淳鋒已經不知該作何反應。“我為何不能在這?”華白蘇微仰著頭看向一步步走到面前的男人,好整以暇道,“我來是想問問二殿下,既然口口聲聲說生怕與我扯上關系,生怕因我惹上麻煩,聽到有冉郢人出事,怎么還緊張得像是天塌了似的?”“是你做的?”華白蘇的話,結合今晚發生的種種,赫連淳鋒稍一愣神便想通其中關竅。華白蘇大方地點了點頭:“人是我扔到知府衙門外的,怎么樣,二殿下還喜歡我這份大禮嗎?”那日離開后,華白蘇本就想先一步到達奎南城,在軍衙中等赫連淳鋒等人。大軍在外未回,奎南軍衙中只有幾名小兵留守,要潛入軍衙對華白蘇來說簡直易如反掌,只是他沒料到在奎南城外,自己會遇見另一名喬裝打扮的冉郢人。赫連淳鋒與邢辰修雖私下達成協定,但對外兩國仍是敵對關系,那人這時喬裝入蒼川,怎么想都有問題。華白蘇留了個心眼,暗中跟了對方一段路,到了夜間對方休息時,便下毒將人迷暈,搜身時在對方身上發現了腰牌與一封信,那信顯然是從冉郢軍中送出的,信中詳細寫明了冉郢軍的動向,以及赫連淳鋒下令撤兵一事。華白蘇本想等人醒來,再逼問出更多信息,誰知一時大意,忽略了那人口中藏有毒藥,當發現自己被控制后,對方便直接咬破包裹著毒藥的外膜,毒發身亡。也是在他身亡后,華白蘇才一時興起,想借此來看看赫連淳鋒的反應,于是索性將尸首扔到了府衙門外,不過以防萬一,那封信他并未放回尸體上。“禮物?”赫連淳鋒輕笑一聲,眸色暗了暗,壓低身子將華白蘇困在床柱與自己之間,“你覺得這叫禮物?我倒想問問,你百般試探,得到你想要的答案了嗎?”自然是得到了。華白蘇潛入這軍衙是在赫連淳鋒等人到奎南城之前,可當時赫連淳鋒心不在焉地回到院子時,竟絲毫未察覺他的存在。他親眼目睹了赫連淳鋒聽聞消息時驟變的臉色,也感受到了對方壓抑不住的擔憂。那樣的赫連淳鋒,甚至讓他有些后悔自己以此來做試探,也正因如此,在赫連淳鋒問出這句話后,他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華白蘇不懂赫連淳鋒為何對他真有如此深情,不懂赫連淳鋒為何像是認定了自己跟著他一定會出事,亦不懂對方此刻復雜神色背后隱藏著多少情緒。華白蘇一動不動地與對方對視良久,最后道:“二殿下要是真怕帶著我影響你爭奪儲君之位,我又何必如此執著地跟隨?所謂試探,不過是我不甘心。你怕我跟著你會有危險,可是正如這次之事,若出事真是我呢?”他停下聲,輕笑了笑,伸手環住男人的頸項才再次開口:“二殿下有沒有想過,我隨你一道回去,哪怕真有什么,你還能知曉,若我們就此別過,從此兩不相見,那是否就算我死了,連尸首都腐爛成白骨,你也不會知曉?”赫連淳鋒聞言愣住,自打他回到兩年前,心中便只有讓華白蘇好好活下去這一個信念,為此他愿意放棄所有,包括兩人之間能夠重新開始的情感。可華白蘇的話提醒了他,倘若最后的結果并不能讓對方平安,這一切是否還值得。又過去許久,赫連淳鋒輕聲問道:“你總說你不需要我對你的安危負責,但若換做是你呢?若你明知與我一道會害死我,你還會不顧我的安危,堅持與我在一起嗎?”“這要看你是否是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