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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想用螻蟻撼動大樹的癡心妄想行為,并沒有掛在心上。 “要對狐山不利的人或妖,自古來都不少,你這些只不過是撓癢癢而已。鑒于沒有對我女兒做過什么壞事,暫且放了你?!?/br> 然話鋒一轉,寧秋眉眼一沉,眼神犀利,“不過你手上的還魂草,我很感興趣?!?/br> 柳朝胸口憋難以呼吸,他輕輕咳了好幾聲聲,臉上漲起潮紅,雙手軟綿綿的垂落著,有氣無力道,“其實……并沒有什么還魂草,那只是我故意放出去的消息而已?!?/br> 他也是鋌而走險罷了,只不過效果還沒有起到,就有人幫忙了。 寧秋……說了那么多,連讓她出手救人的價值都沒有了。 柳朝似乎看出了寧秋臉上嫌棄的意思,他又是連忙補充一句,“不過我本就是還魂草,可以幫忙?!?/br> 他明白,狐王是不會平白無故來看望他這個陌生人,甚至讓狐醫都出去,其中必定是有晴兒姑娘的功勞,也有他自身能交換的價值。 “外加一個條件?!睂幥镎酒饋?,走到了柳朝面前,垂眸看著他有些疑惑的眼神,手掌緩緩壓在了他的胸膛上。 柳朝瞬間睜大了眼睛,臉上有些不自在,可身體無力沒辦法躲開,而且太靠近了都是幽香,他只好別過視線非禮勿視,說話小聲還有些擰巴,“請,請您不要這樣……” 聽起來,還語氣莫名有些嬌羞。 寧秋將手掌貼上去,感受到里面靈珠傳出來的靈力,以及小靈在腦海里興奮的呼叫。 收回手看到臉色奇奇怪怪的柳朝,她就是嗤笑出聲,蕩漾的強調滿是打趣,“小家伙,我可沒有吃嫩草的習慣。況且你這顆草,我也不敢興趣呢?!?/br> 這話一出,柳朝的臉又是guntangguntang的通紅,這是尷尬的。 他感覺自己被調戲了,奈何找不到證據,也不敢出聲。 寧秋收回手,又是恢復了正經,“剛剛說的另外一個條件就是,你體內的靈珠,我要了?!?/br> “您知道我體內有靈珠???”柳朝抬起頭,眼神震驚。 “就一句話,你給不給我?!睂幥锾袅颂裘?,并未回答那句話。 “只要您能拿走,就隨便拿吧!”柳朝沒有遲疑點頭。 他知道就算自己不答應,狐王都已經走到面前親自說了,那么也會強硬拿走。 而且他從來就沒有想要靈珠在身上,雖然相應的會伴隨有很強大的力量可以使用,但太危險了,整日提心吊膽的戒備著,一不小心就會被靈珠反噬,成為傀儡。 靈珠之間會相互吸引,要拿出來也很快,就算想要反抗,但是在寧秋的幫助下,柳朝體內的靈珠不甘心,也完完全全被小靈給吸收了。 這瞬間,寧秋感覺到本體空間又充盈了幾分,開始自己衍生出稀少的靈性動物。 或許在以后,會變成一個新世界也說不定。 而作為反饋,寧秋也不介意費點靈力,幫柳朝治好內傷。 “行了,不過沒有了靈珠,你以后的修煉速度會慢上一些?!?/br> 柳朝試了試身體,果然真的完全好了。 他現在對狐王的實力又是有更深層次的認知。 柳朝站起來,彎腰作揖,彬彬有禮道,“多謝您的出手相助?!?/br> “這是交易,也是老四的請求?!睂幥镛D身要離開,卻被柳朝叫住了。 “那天,打傷我的人,是一名神秘男子,而他或許就是殺死虎東的人。今天早上,我在城郊見過他,那時候他正在吸收兩個人的生命力,化為己用?!?/br> 當初他故意被虎東抓走,也是設計讓晴兒姑娘出手,從而將隱世兩百年不出山的狐山再次出手的一環,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個意外。 寧秋停下腳步,微微轉頭,“你知道他現在在哪里?” “我不知道?!绷瘬u了搖頭,然后又道,“但是您手中的靈珠,應該會尋到他在哪里。當初我也是因為如此,而被他追殺,后來還是因為我用純凈接近自然的妖術來掩蓋住體內靈珠的氣息,這才能將人給甩掉,所以我猜測,他身上或許也有靈珠?!?/br> 他獲得體內這顆靈珠,還是意外之事。 那時候他在練功,卻出了差錯,差點自廢修為,就被靈珠趁虛而入,扎根在他的心臟處。 如若不是有一半妖體及時反應過來保護他,不然早就被吞神智,變成了它的傀儡。 【主人!我想起了當初第一個逃出結界的靈珠,可能是它修煉成了人形!如果是的話,還請主人快點找到他,不然會死很多人!】 寧秋沒有那么偉大,想要拯救蒼生。 不過這個神秘男人,可不就是她要找的人嗎,得來全部費工夫。 確認了小靈可以找到之后,寧秋則是將它拿出來,丟給了柳朝,“你去找到他的位置,看看此刻在做什么。然后讓他知道你手上有靈珠,而且目前還在狐山上,成功將他引過來?!?/br> 她自然可以自己行動,但會將人給逼跑,又要麻煩幾分。 現在就是明晃晃的引誘,以神秘男人對靈珠的渴望程度,不信不會上鉤。 “這……對狐山會不會很危險?此人的修為我看不透,或許不在您之下?!绷加行┡宸醯拇竽?,居然直接將巨大威脅拉到眼前正面對峙,太剛了。 寧秋聞言吐了口煙圈,表情有些小糾結,一本正經道,“危險是有的,畢竟我擔心讓他們都死在這里,會污染了狐山的綠水青山,和新鮮空氣?!?/br> 這話說得,跟像真的一樣。 柳朝……他的擔憂似乎顯得多余,又不夠聰明了。 走出偏殿,去看了眼都在認真修煉的幾個女兒,寧秋就是轉身泡在了命人打造的酒庫里。 里面儲存著各種罕見佳釀,滿屋子都是濃郁酒香味,她喝得醉醺醺也不愿意出去。 外面各方敵人已經在召集人馬,宣言過兩日就要攻上狐山了 所以在外面收集消息的寧允急急忙忙回去,想要將此事稟報,卻沒有發現狐王的身影,只好拉住了同樣面色沉沉的胡伯。 “胡伯,你可知狐王在何處?我有要是稟報!” “唉,我何嘗不是呢。剛剛問了下人,狐王現在正在酒庫里醉生夢死呢?!焙糁照?,嘆了口氣又使得容顏滄桑幾分。 一想到外面的情況,他整顆心都是沉甸甸。 “這…!”寧允一時無話可說。 他們相攜來到酒庫門口,和他們的心急如焚不同,還能聽見屋內傳出里面傳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爽快笑聲。 顧不得禮節,胡伯推開門進去,剛一邁腳,就是踢到了空酒罐,而他放眼望去滿地都是喝光的酒罐。 這是喝了有多少酒! 寧秋斜躺在軟榻上,臉頰微醺,玉指還勾著一碧玉酒壺壺耳,她正撐著一點一點往下掉的腦袋,眼睛半瞌,在昏昏欲睡。 胡伯氣急敗壞的哎呀了一聲,他連忙佝僂著腰走過去,急聲道,“王,外面發生大事了!” 睡意被吵醒,寧秋懶洋洋抬眸,看見面前出現兩個胡伯的影子,她眼神迷離未清醒,說話時唇齒間還能聞到很濃的酒香味,“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