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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不起,所以還是不要靠近的為好,等后面結束了,再大著膽子去拿賠償費,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會不給的,這點他已經習慣了。 寧香兒幾人去到二樓的時候,上面一片狼藉,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正在吆喝著繼續打,手上還上下摸著一個哭得梨花帶雨,驚恐搖頭的漂亮女子,見到她反抗了,還扇了幾巴掌說著羞辱的話,肥膩像腸似的嘴胡亂sao擾。 在二樓中間則是有個男人被摁在樓板上拳打腳踢,已經奄奄一息。 其他客人皆是躲在包廂里不敢出來,卻有兩個人坐在靠木窗角落,一男一女正在無聊的飲茶,對這邊發生的事情漠不關心。 而看到他們二人的打扮以及手上拿著的佩劍,姐妹六人眼里劃過殺意,寧雙兒最為沖動,她的手已經摸上了腰間掛的長鞭。 寧香兒及時拉住了她,搖了搖頭,“二妹,別忘了娘親說過的話?!?/br> 寧雙兒不甘心,但也放下了手。 看見掛彩的錢生還敢回來充當救美的蠢英雄,肥頭男子剛想冷嘲熱諷幾句,可下一秒,目光卻死死的盯在了寧香兒幾人身上,張著的嘴巴已經流下口水,眼神極其露骨,垂涎三尺。 “美,真是太美了!要是能和你們這幾個大美人一起夜夜笙歌,風流快活,肯定是□□!”他頓時將懷中搶來的民女給推到地上,站起來雙手互搓著,還故意挺了挺胯,那看向寧香兒她們的眼神,恨不得將她們立馬剝光。 肥頭男人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大手一揮,迫不及待道,“狗奴,去,將這幾個美人好好的請過來?!?/br> 名叫狗奴的男人長得極其消瘦,但一雙眼睛格外狠辣,可見手上沾染過不少人命。 嘗試過狗奴的厲害,錢生顧不得身上的傷痛,立馬擋在了寧昭兒的前面,怒聲道,“朱佑!你敢!” “錢生,別給臉不要臉。老子不對你動真格,那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如果敢壞我好事,信不信立馬把你給廢了!”朱佑高抬著三層下巴,小眼睛里都是戾氣。 “狗奴,還站著做什么,給我把這幾個美人給好好的請過來!今天我就要玩,還當真你錢生的面玩!” 他加重了“請”這個字眼,并笑得一臉不懷好意。 朱佑重新坐了下來,喝著小酒,“等我玩膩了,就賞給你?!?/br> 這熟悉的作態,看來這對主奴沒少這樣玩。 狗奴也是陰狠一笑,他揉著手走上去,自信昂揚的伸出手就想要抓住就近的寧雙兒,卻沒有看見寧香兒她們憐憫的眼神。 在唯獨有錢生的擔憂下,只見寧雙兒眼神冷漠,一巴掌就將狗奴給掀翻在地上,他的臉立馬紅腫,連牙齒都帶血的飛出來了兩顆。 寧雙兒又是抬腳,直接踩在了狗奴的臉上摁著樓板磨擦,垂眸看著他,冷聲道,“狗東西,就你也敢在姑奶奶面前囂張,這是想死嗎!” 見到仇人卻無法動手,她本就是一肚子的怒火,這還湊上來找死,真是嫌命太長了是吧! “還有你這個死肥豬?想玩我?還□□?今天,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一腳將蜷縮著動彈不了的狗奴踹飛撞了桌椅,寧雙兒揉著手腕,一步步朝著已經臉色蒼白的朱佑走過去。 朱佑嚇得酒杯啪嗒落地砸碎,他搬出了靠山身份,企圖能呵斥住,“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我可是城主的親侄子,你要是敢動我,吃不了兜著走!” 儀仗著這層身份,他在興平城壞事做盡,也沒人敢對他怎么樣。 寧剛剛敢得罪錢生,也是因為他們朱家已經和道修的人建立了良好關系,有這層強大的靠山,這錢家也就不需要再禮讓三分了 “是嗎,那我等著?!睂庪p兒一把扣住了朱佑的腦袋,就往桌子上用力砸了幾下,隨后又連扇了十幾巴掌,直到朱佑的嘴巴鼻子都在流血,這才將人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了那個什么狗奴身上。 “把脾氣最暴躁的二姐給惹毛了,可沒有什么好下場阿?!睂幷褍簱u頭感慨了一聲,不過可沒有什么同情心,既然敢放言要玩她們姐妹幾個,不給點教訓還真以為自己真無所畏懼了。 想必娘親知道了,也不會生氣的。 在寧雙兒還想抽幾鞭子的時候,原本只喝茶看戲的兩人,那名女子不厭其煩的嬌呵道,“喂,你要是敢再動他一下,本小姐可不會輕易饒了你?!?/br> 而說話的人正是江梨,她正一臉倨傲的看著寧雙兒,看見躺地上已經成肥豬樣的朱佑,又是惡心的挪走視線。 一群普通人的事情,就算是玩死誰了都好,她才不懶得管。 不過這頭死肥豬是城主的人,昨天居然敢對她有非分之想,江梨給惡心壞了,早就想一刀給殺了,可惜不能動手。 如今借刀殺人也正和她意,但死肥豬想死在她面前的話,等長孫師兄回來看見,肯定會生氣,畢竟爹爹派的任務里還有一個是和城主較好,那么就不能讓死肥豬真的死了。 寧雙兒回頭盯著江梨,笑容桀驁又很狂,“怎么,你想救他?也要先問一問我的鞭子,同不同意了?!?/br> 啪一聲火紅鞭子打在桌子上瞬間裂開兩半,十足十的挑釁。 正愁不能碰仇敵,這個機會就乖乖送上門來了。 ☆、第80章 狐妖10 剛出狐山,寧秋就知道,她被跟蹤了,而且跟蹤的還不是同一批人馬,妖修有,道修也有。 妖和道向來是不死不休的敵對關系,不過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看來是有利益可圖,讓他們選擇合作了。 而能讓虎妖活著來到狐山報信,也是故意遺漏的幸存者,只為引她出來。 不過現在還都選擇躲著伺機而動,各自推諉,并不敢真的上前,顯然是在畏懼狐山,畏懼狐王,在強者面前只能止步。 踏著漸漸枯黃的青草,寧秋來到了虎山下,她抬頭一看,發現虎山的結界已經破了,且在山腳下也能聞到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在蔓延開來,而虎山的周圍,沒有其他生靈出現,映在她眼前的都是灰色。 “嗯?” 寧秋往前踏一步,發現腳踩了一塊東西。 她垂眸一看,是一把斷了一節的藏青色寶劍。 她寬袖一揮,這把斷劍已然飄浮在眼前。 看清了是誰特有的東西,寧秋眉眼一沉,“又是衡山派,當真是像蒼蠅一樣令人惡心?!?/br> 一股靈力包裹著斷劍,隨后震碎成了粉末,消失干凈。 而寧秋的聲音不大不小,顯然這句話觸動了被衡山派徹底洗腦的瘋狂門徒,本還在猶豫不決的他們,立馬跳出來,劍指寧秋,口不擇言怒罵,“區區一頭畜牲,也敢侮辱我衡山派,簡直是找死!” 道修,在妖修面前,總覺得自己有一種天生的優越感,即使一個修為極其低下的道修,看到妖修時,也覺得自己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犯。 說狐王是畜牲,不也是在罵他們了?同道修合作的一些妖族,臉上也是閃爍著怒火,可想到謀取利益才是關鍵,也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