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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貴優雅,又很強勢有魄力,在圈子里結交,或者商業上的建議都能游刃有余,背脊從來不會下彎,即使當年知道父親出軌的時候陷入痛苦一段時間,可走出來之后,依然是那高高在上的李家夫人,不會成為一個搖尾乞憐的卑微女人。 “不可能,母親她怎么可能會有抑郁癥,甚至自殘?!崩顫赡辆o皺著眉頭,他心里有些動搖了,可還是傾向沈琛是在胡言亂語。 沈琛自嘲一笑,像無力般頹然的坐下來,“你當然覺得不可能!你以為要強的寧老師,會告訴你這些嗎?她不會,因為舍不得讓你擔心,更不想成為你的困擾?!?/br> 或許會有一意孤行的時候,可寧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李澤牧著想。這份母愛對李澤牧來說太多太平常了就會沉重,可對他而言……卻是可望不可及,只能躲在黑暗里羨慕。 “對,安小雅是我派過去試探的,我就要當出現分歧的時候,你對寧老師的態度是如何,可沒有想到,你一開始就發現了,然后選擇將計就計?!?/br> “但是你不懂,有時候太過謹慎,也會忽視很多東西。寧老師并不是生病住院,她是精神衰竭,恍惚下吃了太多安眠藥住院的,如果不是及時搶救,她現在已經死了?!?/br> 呼出一口濁氣,沈琛將頭發往后撥,靠在沙發上,抬頭望著天花板,慢慢恢復了冷靜。 有些事情,壓抑在心里久了,能夠得到發泄,是前所未有的舒服。 或許他現在代替寧秋不甘,是卑微也毫無價值的,可這樣做,也能拉近距離。 李澤牧垂眸,始終沉默著,如果沈琛說的都是對的,他……確實枉為人子,連母親的狀態如何都不知道。 突然,他想起來了,他在母親的手腕上見過有一條很淺很淺的疤痕,卻沒有問過母親是為何留下的,或許……那就是曾經自殘而留下的痕跡。 思及此,李澤牧的心沉甸甸,好似壓著千斤石般,喘不過氣來。 “安小雅我會撤回去,以后……請你多照顧些寧老師,她很不容易?!鄙蜩≌f完,起身就是想要離開。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這個而已,憑什么李澤牧就能心安理得的享受寵愛,卻不知道付出的人的辛苦呢。 李澤牧抬頭看著他的背影,目光幽深,“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br> 他調查過沈琛的背景資料,從小到大就是個孤兒,成績優異,高中是保送,可沒人知道他最后為什么選擇進入了燕都影視學院。 除了選擇大學時的意外,并沒有什么不同尋常的地方,可他的行為卻處處透露著非普通人。 而且對母親的關注,實在是太細心了,讓李澤牧有種,難道沈琛也是母親的兒子,這種不可思議的想法。 “只要有心,你也會知道?!鄙蜩佅逻@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李澤牧深深凝望著門口一會兒,也沒有多停留,緊跟著也起身離開。 心里頭壓著事,他想回去求證,也想和母親說說話。 但是開車經過一個路口拐彎的時候,突然從旁邊沖出了兩輛面包車直接要撞向賓利車頭,李澤牧面色冷峻,不慌不忙,很理智的轉著方向盤打彎,車輪摩擦地面發出很刺耳的刺啦聲,留下了半圓的車輪印。 他從后視鏡一看,發現后面又跟著兩輛面包車,從上面下來了起碼有十幾個男人,他們手上拿著粗大棒球棍,紛紛走上來將他給包圍。 這里是路段監控的死角,看來是早就有所準備了,而且應當還是攔路慣犯。 往常都是由方程開車,并且跟著保鏢,而今天沒有讓他們跟著就被埋伏,這讓李澤牧不得不懷疑,是不是沈琛故意下套,但很快又否定了。 如果是的話,他一出事,沈琛就是最大的嫌疑人,這是件很犯傻的行為。 為首的人是個穿背心,露出滿身橫rou的男人,他將嘴里的口香糖吐掉,棒球棍敲打在手上,目光貪婪的看著賓利車,“哈哈,這有錢人的車就是不一樣,看看這個流暢的曲線,很適合老子!” “也就是老大,才配坐得起,其他人算個毛?!逼渌〉芤彩菗P聲拍馬屁。 橫rou男人滿意的冷聲一聲,隨后將棒球棍對著李澤牧,囂張叫嚷,“車上的那個誰,叫李澤牧還是李狗的,還不趕緊給老子滾下來,不然斷了你手指!” “我看啊,他是見到大哥,已經怕得尿褲子了!”這話一出,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 他們都是指著車里的李澤牧在嘲諷,似乎這樣就能讓自己感到爽快無比的欺凌感,彰顯自己也是很威風。 知道他會經過這里,還知道他的名字,看來是有人故意指使。 一時間,李澤牧的腦海里閃過很多人,商業競爭對手的有,家族里想爭權奪利的旁系也有。 但不管是誰,等他將人揪出來,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橫rou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上來時,李澤牧面色冷淡,他打開車門,下了車,他將西裝外套和領帶脫掉掛在門上,修長手指解開了白襯衫袖扣,又將袖子挽起來,好似不像是要打架,反而是在參加什么宴會般優雅。 明明是面臨著危險,可他這份淡定與自信,讓人心下感到了怯意。 只能是有強大的底氣,才會做到像這樣,就算只身一人,也不把對手放在眼里的狂傲。 李澤牧抬頭,面無表情看向他,冷淡眼神充滿了蔑視,“派你們來的人,沒有跟你們說清,這是送死的節奏嗎?!?/br> 這個就很狂妄了。 橫rou男霸道習慣了,哪里受得了被如此看低,他氣得瞪大了眼睛,怒罵道,“cao你M的,敢在我面前拽,老子打死你!” 他揮起手中的棒球棍,就是要朝著李澤牧的腦袋狠狠砸下去。 如果被砸到,定會當場頭破血流,然這些人都是慣犯,想到那場面,并沒有覺得害怕,而是越來越興奮,叫嚷著“打他,打他!”如此助興的話。 ☆、第58章 影后13 就在棒球棍要落下之時,帶來了點風動。 李澤牧一抬眸,身子微微側偏,就讓棒球棍打了個空。 沒打著,橫rou男更是氣得鼻孔冒氣。 然而,李澤牧并沒有給他第二次機會,他的速度很快,反手抓住了橫rou男拿著棒球棍的手,直接用力一掰,聽見骨頭咔擦的聲音,已經錯位被折斷了,而橫rou男手中的棒球棍也是啪嗒落地,他痛得冷汗直冒,整個手臂都在打顫。 橫rou男怒紅了眼,又是侮辱的罵了幾句,掄起緊繃的左拳,就是想要打在李澤牧的太陽xue上,這力道,嚴重點都會腦癱。 他狠,李澤牧更狠,用手臂擋下拳頭,隨后直接反手扣住橫rou男的后頸,按住腦袋,猛的砸在了車頭上的車標,額頭瞬間皮開rou綻,李澤牧面色不改,又提起來砸了幾次,血珠往四周迸射,染紅的車標好似一朵綻開的花,血痕沿著車蓋緩緩往下流。 “??!”橫rou男痛苦的嗷叫,臉上一片紅,錐心的痛讓他渾身都在打哆嗦,可是被死死摁著,掙脫不開。 李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