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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抱著我,放我下來!”容蘭和衛均剛要上前去擁抱自己的兒子,衛凌卻跑了出去。“衛凌——衛凌——”夜瞳追了幾十米,發現衛凌的速度太快了,簡直超音速了。所有人都擔心的要命,楊墨冰走了過來,很認真地說:“我跟他說過要降低營養劑的濃度,他拒絕了……按照這個態勢,他不跑上個幾天幾夜,估計停不下來。我們能做的就是廣播通知,讓所有人市民、電商把桶裝水都擺出來……”“還有更快的方法?!睖刈锰鹗?,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遞給了楊墨冰。“哈?”楊墨冰一臉不解地看著溫酌。溫酌解開了襯衫的前兩顆扣子,把領帶也扯了下來。連羽都看傻眼了:“教授好……帥啊……”一旁的何斂遮住了他的眼睛:“這樣的溫教授,讓衛凌看看就好了?!?/br>話音剛落,溫酌就追了上去。“這是要環球馬拉松嗎?”葉語不解地看向夜瞳。然后所有人都看向抱著西裝外套的楊教授。楊教授咳嗽了一下:“我認為——他們即將進行人類之間非常有深度以及非常需要私人空間的交流?!?/br>“哦——”大家異口同聲,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只有連羽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什么交流?到底是什么?”楊教授沒有回答他,而是拍了拍手說:“所有的hybrid準備好了,現在對你們進行體檢!胳膊袖子撈起來,挨個抽血化驗!可以調動的研究員全部調動過來!”如果說溫酌真的已經“消化”了安奇拉,那么作為hybrid所有的副本應該也產生了變化。“到底是什么???”連羽繼續發出他的靈魂提問。何斂湊到了他的耳邊,笑著說:“當然是‘繁衍’啊?!?/br>“哦——”連羽發出了恍然大悟的感慨。他終于艱難地跟上了大家的節奏!衛凌還在瘋狂地奔跑著,風在他的耳邊呼嘯,他的內心就像瞭望臺上的炮火轟鳴不休,又像是一輛又一輛的戰車碾壓而過。他沖過了市區,甚至沖出了新城的界限。不知何時,溫酌追了上來,就跟在他的身邊。“衛凌……停下來!”溫酌伸手去拽他,但是卻沒拽到。衛凌忽然想起了什么:“我不會上當的!我看到你房子里的嬰兒床了!你這個神經??!”“衛凌!你在胡思亂想什么?”溫酌的眉心皺了起來。“你才在胡思亂想什么?嬰兒床?虧你想的出來!”衛凌不要命地瘋跑。“嬰兒床是給凌寶的!那是凌寶的窩!”溫酌這么一吼,衛凌竟然片刻的遲疑,就是這么一瞬,他就被溫酌給制服了。溫酌抬起頭來,看著舊城里這一棟大型酒店頂層。衛凌也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你……你想干什么……”“你以前說過,很喜歡這個酒店的?!睖刈谜f。“你神經病??!這都八年了!里面都是灰塵!”“你不覺得很棒嗎,在頂樓我們可以看得很遠,而且沒有人打擾?!?/br>“什么?沒有人打擾你是想怎樣?”衛凌又掙扎了起來,但是溫酌這一次不給他逃跑的機會,直接把他扛上了肩膀。溫酌竟然扛著衛凌徒步上了六十多層,一腳踹開了那個豪華房間,整個城市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一覽無遺。罩在上面的被子上雖然有一層厚厚的灰塵,但是把它扯掉,下面的床單卻很干凈。衛凌還處于狂躁狀態,被溫酌放下去的時候順帶狠狠給了他一腳,差點沒把溫酌從落地窗前踹出去。溫酌一把將要逃走的衛凌拽了回來,將什么東西戴在了他的手指上。衛凌以為那是戒指,但那只是一個很普通的鐵圈,沒有任何修飾。“我知道你現在很煩躁,也靜不下來。但是聽我說完?!?/br>衛凌下意識點頭,但是心臟一直在跳。“這是八年前,我從月球基地開車去數據庫的路上撿到的一塊石頭。它只是普通的月球上的石頭,沒有輻射,沒有稀有金屬含量,但我還是把它帶了回去,提取了里面的金屬做成了這個指環。我本來想的是……如果有一天我們會到了地球,你遇到了其他……”“你好多廢話!你直接說你喜歡我不就得了!”溫酌愣了一下,然后回答:“對,我就是喜歡得把月亮撬起來討你歡心都可以?!?/br>明明土到爆炸的一句話,衛凌的腦子里卻嗡地一聲,等他醒過神來的時候,溫酌已經被他撞倒了!這時候,所有hybrid抽血完畢,研究員們正在加班加點地進行血樣分析。只有楊教授和夜瞳等一干人等,正圍著桌子斗地主……啊,不對,是開設賭局。“我押他們一周之后才會回來!”賀恭一把甩掉了手里所有的牌。“什么?一周?你這是要衛凌的命嗎?”葉語站了起來,連羽也拼命點頭覺得一周太過分了,“起碼要一個月!不然怎么對得起溫教授這么多年的苦心孤詣!”“說得好!我押他們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夜瞳非常爽快地也把手里的牌都扔了出去。焦陽還有江辭還在算牌,聽到夜瞳這么說,眼珠子差一點都掉出來了。“你這也太狠了吧?”“有什么狠的!世界那么大,到處看一看??!”夜瞳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在許多許多天后,衛凌被爆裂一般的聲音給震醒了。他猛地坐起身來,發現外面是一片星空閃耀。溫酌抬起手,將他拽了回去。“那是什么?”“煙花?!?/br>那片煙花經久不絕,絢爛了整個夜空。“這煙花太囂張了吧?”“嗯,慶祝真正的黎明到來,從此人類再也不會受制于安奇拉和諾亞了?!睖刈没卮?。衛凌皺了皺眉:“我們在這兒待了多久?”“一個多月吧。這座舊城將由尹市長負責重建。我跟他說了,別那么著急,晚一兩個月都沒關系?!睖刈糜迷频L輕的語氣說。“什么——你知道這煙花什么意思嗎?是在暗示你要適可而止!”“哦,是嗎?明明是慶祝啊。像是這樣的慶祝這些天經常會有?!?/br>“溫酌,你是個騙子?!毙l凌咬牙切齒地說。“我騙你什么了?”“你明明說過,以后都不會再讓我疼了!我很疼!我很疼你明白嗎!”“是嗎?我給你吹吹?!?/br>衛凌一把扯過了枕頭,摁在了溫酌的臉上。兩人開始了枕頭大戰,白色的羽毛飛了到處都是。“咳咳咳……毛里面好多灰!”衛凌一邊拼命地砸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