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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籃球,我會讓著你的!”衛凌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謝謝?!?/br>楊教授去了衛凌另一側的隔間,半開玩笑地說:“謝謝什么?”“謝謝你為了救我,做了很多決定和犧牲?!?/br>這是發自內心的。“你的謝謝可真夠隆重的??!”楊教授笑了笑。在這樣云淡風輕的笑容里,衛凌甚至不敢想象,在何斂還有連羽趕到之前,楊教授經歷了什么。“我在心里準備了一個供臺,將你最帥的樣子放在上面,每天早晨醒來,晚上睡前,都……”“打住打住,我還沒死?!睏罱淌谇昧艘幌赂舭?。十點快到了,衛凌洗好了走出來,他全身濕漉漉的,溫酌把浴巾蓋在他的頭上,給他擦頭發。第66章喜歡到快死了衛凌低著頭,感覺溫酌的動作,下意識就往前傾,想要靠在溫酌懷里。自己都長那么大了,就算是在老媽面前,也不會有這樣柔軟的情緒。“別動?!睖刈幂p聲道。楊教授關了水,笑著說:“衛老師,秀恩愛差不多就行了?!?/br>衛凌回了一句:“我理解你身為單身狗的孤獨?!?/br>“我覺得單身狗是一件很安全的事情。說不定明天你就哭著求我給你配點什么營養劑了?!?/br>衛凌歪了歪腦袋,總覺得楊教授這話……搞不好會成為現實。因為自己和衛凌之間的體能差距,實在太大了。立刻,所有蠢蠢欲動的心情都收了起來。兩人走在回去寢室的路上。這里的走到比較窄,差不多兩個人同時通過而不會撞到彼此。溫酌的發絲還是濕潤的,貼在后頸上。衛凌手欠,指節捋了一下。“怎么了?”溫酌停下來問。衛凌看不大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知道溫酌沒有生自己的氣。“我就好奇?!毙l凌假裝沒什么大不了,從溫酌的身邊走過去。溫酌一伸手就把他攬住了。“好奇什么?”溫酌的聲音低低的,好像還帶著浴室里蒸騰的水汽。“好……好奇……你的后頸……”衛凌下意識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但是溫酌的手扣得緊緊的。壓根掙脫不開,而且帶著一點強制的意味。“我的后頸,有什么讓你好奇?”溫酌靠得更近了,衛凌懷疑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他用力推了溫酌一下,注視拉開了一點點距離,又被扣了回去。“你到我腦子里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有什么好問的??!”衛凌說完了才后悔。自己腦子里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干什么要給溫酌看。“我喜歡聽你對我說話?!睖刈没卮?。衛凌能感覺到,溫酌是認真的,一點都沒有調侃的意思。“那個……你……你沒聽過那句話,猶抱琵琶半遮面啊。你的頭發濕了,貼在后頸上……就……就讓我很想撩起來看看?!毙l凌覺得自己快瘋了。他為什么要和溫酌一本正經地討論這個??!“那撩起來看了,是不是發現沒有神秘感,覺得很失望?”溫酌又問。衛凌愣了愣,想起溫酌的反應,一直問他“愿不愿意”,“還喜不喜歡”,難道說溫酌一直都在擔心自己對他的喜歡只是一時的感覺,又或者他一直不確定自己的喜歡是真的。這會兒,溫酌又問他會不會失望了。“不會??雌饋怼芸康米??!毙l凌拽了一下溫酌的襯衫。溫酌忽然就低下了頭,衛凌的唇被狠狠一壓,他拽緊了溫酌的襯衫。這一次衛凌是真的有點害怕了,因為這一吻不僅突然而且性急,沒有任何溫柔可言。溫酌仿佛干渴了太久,忍耐到極限瀕臨瘋狂,衛凌的一點點好感甚至回應,都像是一滴水,根本無法解渴,卻讓溫酌有了放縱的借口。他的懷抱很用力,衛凌壓根掙脫不開,只知道雙腳離開了地面,溫酌只用了一只手就把衛凌抱了起來。衛凌晃了一下,這一次拽住的是溫酌的肩膀。他剛換上的襯衫,已經被衛凌拽得皺巴巴的,他辦仰著頭,專注地看著被自己抱起來的衛凌,另一只手打開了房門。衛凌被放在床上的時候,下意識就撐著上身往后退。而溫酌卻很快就逼近了。衛凌心底懊惱著,嘴欠了手欠哪兒都欠,可真到了關鍵時刻,他壓根兒不知道怎么面對溫酌。“你要是怕我,我就去旁邊?!睖刈蒙斐鍪謥?,摸了摸衛凌半干的發絲。“我不是怕你……你去了旁邊,我還得想著你?!?/br>衛凌說完了才覺得自己傻爆了。但是緊接著,溫酌就又吻了他一下。衛凌的心臟跳的飛快,他忽然意識到,從重逢到現在,溫酌吻了他很多次,每一次都……壓抑著又想要放肆。溫酌是個什么樣的人啊,要他去主動吻一個人,那得多心動啊。“你也好喜歡我的,對吧?”衛凌問。“喜歡到快要死了?!?/br>溫酌的每一個字都很清晰,聽著很輕,衛凌卻覺得那么用力。就好像一道白光在腦子里炸裂開,一切都不受控制了。衛凌湊上去抱住了溫酌傻兮兮親了好幾下。他知道這世上溫酌珍惜的東西幾乎沒有了。能讓他說“喜歡到快要死了”,那么他就真的會為了他死都無所謂。“我……我都不知道你那么在意我……”衛凌的臉上熱的厲害。不只是臉上熱,心里面也是。“我不擅長說好聽的話……但我想要你知道?!?/br>溫酌閉上了眼睛,將衛凌的手指放在自己的眉心上。這是他在邀請衛凌,進入他的大腦,他的一切。有時候在最純粹最炙熱的感情面前,言語也好,親吻也好都很蒼白。他想把自己的心都掏出來,讓衛凌緊緊握著,感受他的熱血和瘋狂。對這樣的邀請,衛凌根本就難以抵抗。他靠著溫酌,不需要聽他說“專注”這兩個字,因為這個空間里什么都沒有了,他能看見的,能感受到的,就只有溫酌。他的一切思緒被溫酌收攏了,輕柔地拖拽著,去了另一個世界。當衛凌再度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坐在醫院的病床上。他側過臉,看見的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年輕人的老婆坐在一旁給他喂東西吃。衛凌看了半天,才意識到,這是許多年前,溫酌剛接受完骨髓移植,正在住院的時候。沒想到,一進入溫酌的記憶,竟然回到了這么久以前!溫酌拿過床頭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