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0
rid,都是為了……”“都是為了保護我而存在?!毙l凌替她回答。“你……你知道了……”“坐下啊,葉語。除了講臺上的溫教授、和你一起前往月球執行任務的溫教授,你不想知道我眼里的他嗎?”衛凌撐著下巴,用很溫和的表情看著她。葉語愣在那里,溫酌還在講課,周圍的同學還在做著筆記,但是這一切就像發生在另外一個世界,和他們沒有關系。“如果你別那么討厭我,我可以請你來我這里,看看溫酌?!?/br>“哪里?”葉語一時之間,不明白衛凌什么意思。“當然是我這里啊?!毙l凌的手指在自己的額角上敲了敲。“你只是想我不那么討厭你?!?/br>“你喜歡溫酌,并不是因為他長得好看,而是他很強大。但是所有強大,都有代價?!毙l凌笑了笑,“我眼里的溫酌,和你看到的,完全不一樣?!?/br>衛凌站起身來,這堂課還在繼續,講臺上的溫酌就像是無限輪回一樣講著同一個知識點,低著頭,擺著同一個姿態。衛凌指著講臺上的溫酌說:“你還沒有看夠嗎?我認識的溫酌,他經歷過最親近人的傷害,他想過要放棄,他曾經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掉眼淚。你看著他最強大的時刻,那么你知道他最脆弱的時刻嗎?”葉語坐在那里,但是衛凌已經走到了教室的門前。“葉語,這是我最后一次來見你了。以后……你對溫酌的了解就只是講臺上的他了。你永遠了解不了他的世界,也不懂什么是真正的強大?!?/br>衛凌笑了一下,眼看著推開門就要邁出去。“等等!等等我!”葉語站了起來。門推到一半的衛凌,淡淡地笑了一下。他轉過身來,扣住了葉語的手,教室之外,是另一個空間。衛凌坦然地向后倒了下去,葉語也跟著被拽了過去。一陣下沉之后,葉語發現自己竟然坐在了男生寢室里。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穿著人字拖,正在收拾對面的床。他罵罵咧咧,指責身邊的女人動作太慢。“喂,就算你們是溫酌的父母,也不能來隨便拿走他的東西吧?”一個男生忍不住喊了出來。“干什么?他得了白血??!回不來了!我要給溫酌辦退學!他是我兒子!他的被子也是我們家的東西!我要拿走就拿走!”這時候,溫酌的母親小聲說:“兒子……兒子不是都接受了骨髓移植嗎?還要回來讀書的……”“讀書讀書讀書!讀書掙錢嗎?他每個月給家里多少錢?”這時候,對面鋪上的衛凌忽然開口了。“誒,叔叔阿姨,你們要收就收溫酌的東西,收我的東西干什么???”衛凌的聲音對于溫闊來說,有一種靈魂深處的震懾。大概是因為衛凌這小子心眼兒太多,上回才在曹教授的辦公室里被他算計了,鬧到局子里,差點兒就出不來了。“你……在我兒子的床上,難道還能是你的東西?”溫闊為了顯示自己不懼怕衛凌,仰著下巴,一臉高傲。“誒,不瞞你說,還真就是我的東西?!毙l凌側過身來,撐著下巴打了個哈欠,“不信你把床單里的標簽拿出來看看,是不是多喜愛的?”溫酌的mama把標簽拿出來一看,還真的是多喜愛。“誰知道你說的真的還是假的!”溫酌的老爸是看見什么都想搜刮走,要不是寢室里有人,搞不好連桌椅板凳都被帶走了。“我說溫叔叔,你可想好了。從溫酌上大學開始,你們給過他一分錢嗎?要是你們沒給過錢,他哪來的生活費買多喜愛???外面那么多十幾塊錢一張洗了縮水的床單他不要,買多喜愛?他是飯卡里錢太多了嗎?”衛凌涼涼地說。“你……”溫闊想到上一次在警察局里發生的事,知道衛凌這小子厲害,只好把床單一扔。溫闊想要拿溫酌的漱口杯,衛凌也說那是他的;拿溫酌的衣服,衛凌也說是他的。氣的溫闊吼了出來:“你是土匪嗎?怎么我兒子用的什么東西都是你的!”“你搞錯了吧?你才是土匪吧?一進來就想搬走我的東西!你隨便找個人來問問,這個漱口杯、這個臉盆、這個飯盒是不是我的!還有巧克力派,擺明就是我的東西,你兒子吃不吃甜的你不知道嗎!你要拿就打開你兒子的柜子,拿他柜子里的東西??!”這時候有同學路過,被溫闊一把拽了過去:“同學!你給評評理,這個床單被罩是他的嗎?這個杯子!這個臉盆!這些運動衣是不是都他的!”那個同學嚇了個夠嗆,看了一眼就支支吾吾地說:“這些都是衛凌的啊……”溫闊被狠狠堵了一把,又叫了幾個同學來問,大家都說那些都是衛凌的。溫闊氣不打一處來,正要扔衛凌的杯子,衛凌高聲提醒說:“誒,溫叔叔,你悠著點兒。我那個是德國進口的杯子,一個三百塊。扔壞了,你得賠啊。我同學都看著呢?!?/br>“什么破杯子要三百塊一個!”溫闊扯著嗓子吼。“都說了德國進口的??!哥就是金貴,你有意見嗎?誰要我投胎投得比溫酌好呢?”衛凌說。溫闊被懟住了,還真別說……衛凌能用幾千塊錢一個的智能手表,三百塊一個的德國進口杯子也不是沒可能。“把溫酌的柜子打開!里面的東西帶走!”溫闊推了溫酌的mama一把,溫酌的mama把柜子一打開,一股味道撲面而來。“這都什么!”溫闊捂住了鼻子向后退。“臭嗎?很臭吧……沒辦法啊,他住院都快兩三個月了,里面的東西沒人洗,不知道是不是長蘑菇了?”衛凌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搬走!都搬走!”溫闊氣得沖了出去,溫酌的mama吊著眼淚跟在后面。等到他們走了,在走廊里看熱鬧的同學湊了進來。“誒,我說衛凌,你睡溫酌的床上干什么?”一個同學好奇地問。“當然是給溫酌占好地盤兒,免得那個老無賴跑來把他東西拿走啊?!毙l凌回答。“那溫酌的杯子、飯盒還有臉盆兒呢?”“我鎖到我柜子里了啊?!毙l凌說。“那我剛看見溫酌的mama從溫酌的柜子里拎走了一堆東西呢!”“哦,那些啊……我之前藏床底下的臭襪子唄,還有一個月沒洗的汗巾?!毙l凌嘻嘻笑著。“哥們兒,你可真夠惡心人的啊?!?/br>“我有他們惡心人嗎?”衛凌反問。“那倒是。真一點沒有做爹媽的樣子。我爸那天執行任務,抓到了溫酌的爸爸賭博!估計他把家里的家當都輸光了吧?”“好了,別說那個老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