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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畢竟沒有哪個執行官能蠢到讓畸獸的口水流到自己身上。“走吧,去對面酒店?!?/br>“不能回家洗嗎?”“你想留著畸獸的口水過年嗎?”溫酌冷冷地問。衛凌想象了一下,畸獸的口水是有腐蝕性的,留在身上無異于自殺,他現在脖子上已經不大舒服了。“好吧……”射擊館的對面就是一個高檔酒店。溫酌一走進大門,就保持挺拔的身姿,好像胸口前那一攤惡心的東西不存在。倒是衛凌,有點不好意思,因為臭??!擦掉了還是臭??!他們一來到前臺登記房間,酒店前臺公式化的笑容里就帶著一絲不明笑容。“先生,請問開幾間房?”“兩間!”衛凌迫不及待地說。“一間?!睖刈貌痪o不慢,卻一看就是做主的那個。“入住愉快?!?/br>前臺將溫酌和衛凌的證件還給了他們。兩人進了電梯,電梯里正好有其他賓客。一位四十來歲的女房客皺了皺眉:“什么味道??!好難聞?!?/br>衛凌笑了笑:“jiejie不好意思,今天出門沒看黃歷,身上被潑了點兒……”女房客看衛凌生的帥氣,就笑了。“你跟你男朋友身上,同款味道呢?!?/br>衛凌趕緊說:“那……那不是我男朋友?!?/br>“他是hybrid吧。小伙子,你身體不錯,受得住哦?!?/br>衛凌心頭一顫,還想解釋什么,電梯門開了,衛凌的手腕被拽了一下。衛凌一回頭,就看見那個女房客正對著他笑。大姐,你別誤會!真的別誤會!“你是怕被誤會,還是怕被日?”溫酌一開口,衛凌差點摔個大踉蹌。“我是為了你的名節!”你這輩子估計是啥也不想日的!“我不需要名節?!?/br>門打開的“咔嚓”一聲,衛凌覺得靈魂要起飛。第45章撿浴巾酒店房間太高級了。大型落地窗,一副到了晚上星光與愛交融輝映的樣子。圓形的超級大床,扔個豌豆上去都會彈起來,不在上面做點什么才是真正的犯罪。溫酌很淡定地走到了落地窗前,很淡定地看著窗外。這家伙薪水高,錢對他只是個數字而已。洗個澡,兩個人加起來打到頂兩小時的事,他還選了個奢華套房。你說這讓酒店前臺怎么不誤會。“你先洗還是我先洗?”衛凌問。問完之后,覺得自己這話聽著怪異,這不就是約P對話嗎?“誰更臭,誰先洗?!睖刈没卮?。得嘞,當然是我臭了。“衣服怎么辦?”“我讓酒店幫我們買了,一會兒送過來?!?/br>“那成,我先去洗了?!?/br>衛凌轉身就去找浴袍,然后傻眼了。這個酒店的浴室竟然是開放的!浴室和臥室之間隔著一道墻——一道透明墻。一定有可以降下來的浴簾!衛凌把浴室內外所有的摁鈕都試了一遍,各種顏色的燈亮了七八遍,就是沒有浴簾降下來。他衛凌沒有表演洗澡的愛好??!記得衛凌背上都快出汗了。“你還在干什么?脖子不覺得難受?”溫酌轉過身來看向衛凌。“那……那什么……我在找浴簾?!?/br>“找不到浴簾的話難道不能洗嗎?”溫酌反問。“我……我覺得不大好意思?!?/br>“不好意思?”溫酌的眉心蹙了蹙,“我跟你說過不用跟任何人比大小吧?!?/br>“啥?我沒比!”不自覺,衛凌的臉都炸紅了。“沒比就好。因為你根本不可能比過了?!?/br>說完,溫酌又轉過身去看向落地窗外。什么叫做“根本不可能比過”朋友,你這是什么意思?太過分了吧?衛凌剛想要上前,他忽然明白溫酌的意思——你個普通人類跟hybrid比什么?上到溫酌,下到連羽,但凡在衛凌身邊的幾乎都是hybrid。比不了啊比不了……最重要溫酌不提還好,這么一提,衛凌的心都快要醉了。他發現自己已經被壓在了金字塔的最底層了。“你還不脫,是不是要我來幫你洗?”溫酌問。“我自己來——”衛凌趕緊沖進了浴室,趴在浴缸上面調整冷熱水。這上面只有一個地方可以控制冷熱水,衛凌倒騰了半天,只有熱水出來,一點冷水都沒有。就這么一缸水,能把身上的毛都給燙下來。今天可真是出門不利??!先是淋了一脖子畸獸的口水,接著又是洗個澡開放式浴室也就罷了,冷熱水都找不到。衛凌捂著自己的臉,用力抹了一把。“你在干什么呢?”溫酌的聲音從頭頂響起。衛凌一驚,原本撐在浴缸邊緣的手掌滑了下去,眼見著手就要伸進熱水水流下面,溫酌忽然低下身來,扣著他的肩膀把他往上一帶。只感覺蒸汽掠過他的指尖,衛凌愣了愣,自己已經被溫酌扣在懷里了。“是在射擊館消耗了太多腦力嗎?進了酒店之后,你就變得非常不靈光?!睖刈脝?。衛凌欲哭無淚,心想你試試訂個正常的酒店房間,我會不會還這么“不靈光”。溫酌放開了衛凌,把熱水全部關掉,然后轉動了一下水龍頭,調整了溫度之后全部往下摁了進去。他側身就坐在浴缸邊上,手伸進水里試了試,這姿態就跟拍攝高級浴缸廣告一樣。“好了,你可以洗了?!?/br>說完,他就隨手拿了條浴巾擦了擦手,走了出去。衛凌這才呼出一口氣來。他趕緊把自己的衛衣脫了下來。畸獸的口水干了之后,領子的一大片變成了硬殼,他歪著腦袋不想那硬殼蹭自己臉上,好不容易脫下來了,他看了一眼浴室外,溫酌還站在落地窗前,但是落地窗的遮陽窗簾正在緩慢閉合。趁著溫酌還沒轉身,衛凌以最快的速度脫干凈了,立刻鉆進了浴缸里坐著。遮陽窗簾沒關上之前,衛凌還有一種全市人民與我同在的安全感。但是當這樣窗簾關上了,這個房間再大,就只剩下他和溫酌兩人了。衛凌看了一眼溫酌,他就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打電話。趕緊洗完了出來吧。衛凌歪著腦袋,往自己的脖子上抹沐浴液。多少年沒想過洗澡得把自己洗得香噴噴了,衛凌這會兒就希望自己香噴噴。而且那層畸獸口水結成的殼,黏在他的脖子上,怎么洗都洗不掉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