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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不出我了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謝安楠20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噩夢之后好在祁喧也沒折騰他多久,擼了一會兒就被趙女士叫去給兩只豚鼠打掃屋子了。他上學后,趙女士又給小窩里安了一個小吊床,祁默吃了“早飯”,便霸道地占據了整張吊床,癱在上面,盯著角落里的帥氣,思考鼠生。平心而論,帥氣其實是一只很漂亮的豚鼠,皮毛順滑,嬌憨可愛,可是……可是它現在在干嘛?它在焦躁地,一下一下地蹭著籠子底部。若他是個正常的人類,這么一個巴掌大小的小東西,不管做什么他都會覺得有幾分可愛,但當他自己也變成了一只鼠,尤其是丫一邊蹭一邊還拿哀怨又隱含渴望的目光看著他,就不得不讓他回想起了昨天差點被一只豚鼠騎了的噩夢,眼前畫面的辣眼睛程度瞬間翻了十倍,一時之間連一爪子拍死它的心都有了。他無精打采地在吊床上晃悠著,心想,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連趙女士都無法安慰他了。而與此同時,離這不到十公里的縣一中。跳課間cao回來,祁喧跑飲水間接了杯水,邊喝著邊溜達回了教室,一眼就看見自己的座位上多了個人。他頓了一頓,慢慢把保溫杯的蓋子蓋上,抹了抹嘴角的水漬,望著那個人瞇了瞇眼睛。邊紹。邊紹是他們班的學習委員,據說還是學校副校長的侄兒,學習成績常年年級前十,戴眼鏡,性格好,主要體現在男生女生兩邊都吃得開。也算是他祁喧的朋友之一。現在他就坐在祁喧的座位上,臉上笑容可掬,面朝祁喧的后桌。祁喧的后桌是個女孩兒,叫唐潔,別的不說,數學一級棒。他們班并不是一中最好的班級,而唐潔的數學卻是最好的。他們似乎是在討論剛剛發下來的周測卷,時不時地相視一笑。笑著笑著,唐潔的臉頰便微微紅了起來,有些害羞似的,別開了眼睛。邊紹挑了一下眉毛,笑容卻加深了一些。當然,他這個朋友經常來找唐潔討論數學題,祁喧雖然偶爾也覺得他倆似乎有些苗頭,但并不關心。讓他停住腳步的是,看到邊紹,他就想起了昨晚糾纏了他一晚上的灰暗夢境。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祁喧,看什么呢?”祁喧回過神,隨口道:“隨便看看唄?!?/br>那人看了他一眼:“怎么了這是,一個星期沒見,不認識了?”祁喧微微皺眉,回看著他,露出一個遲疑的表情:“你哪位?”“滾蛋!”那人一巴掌拍在了他肩上,祁喧順勢捂住胸口作吐血狀,往前邁了一大步,笑著回到了座位邊上。沉迷數學題的邊紹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回來啦?我和唐潔說事呢?!?/br>他并沒有給祁喧讓座的意思,非常自來熟地在大腿上拍了一下,邀請道:“來!坐?!?/br>這話一岀,昨天夢境的某一幕又猛地在祁喧腦子里刷了一下存在感。他沒忍住盯著邊紹看了一會兒。邊紹面不改色地任他看,笑著說:“看我做什么?”祁喧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看你好看唄?!?/br>邊紹的長相還可以,是那種一眼讓人挑不出錯的端正,笑起來也顯得很……正直,總之無論是為人處事還是樣貌,都屬于很容易博得人的信賴的那一款。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昨天那荒唐的夢影響了,他現在看著邊紹這本來讓人覺得很舒服的笑臉,總覺得不大順眼。連帶著他那個拍大腿邀請他坐下的動作,都讓他隱隱有點隔應。要好的同性同學之間,坐個大腿算什么,一起睡都不是事兒,但盡管知道那個夢毫無現實依據,祁喧也不打算逼著自己忽略心里的不適,只是笑了笑,指著墻上的掛鐘說:“要上課啦?!?/br>邊紹也不在意,把筆掛在試卷上,收起試卷,小聲對唐潔說:“那我先走啦?!?/br>唐潔眼神飄了一下:“嗯,你跟我說什么呀?!?/br>邊紹扶了扶眼鏡,對她微微一笑,站起來沖著祁喧點了點頭。祁喧側身倚著課桌,沒看他。人走后,他磨磨蹭蹭地在座位上坐了下來,屁股一挨著椅子,就感受到了上邊別人留下的溫度,他忍了一下,沒忍住,騰地一下站起來,拿起桌上的地理書往椅子上一墊,這才舒坦了。旁邊同桌把他的一連串動作盡收眼底,納悶道:“你這是和邊紹鬧矛盾了?”祁喧裝傻道:“???沒有的事,別瞎說?!?/br>他總不能說他因為一個毫無根據的夢,認為邊紹對自己有某種不可描述的心思吧?同桌又說:“那你趕人家走做什么,時間緊,人和唐潔難得有個相處的時間……嗷!”身后的唐潔一揚手把桌上厚厚的漢英詞典呼在了他狗頭上:“蔣鑫!你說什么呢!”蔣鑫一秒變臉,護著腦袋一疊聲說:“我錯了,唐潔,唐姐!姐!手下留情!”祁喧樂得不行:“活該,讓你嘴賤?!?/br>這一通鬧,祁喧心里原本的猜測也散得差不多了,轉而忍不住想,他是不是真想多了?一中明令禁止早戀,但感情這回事嘛,能禁止掉就奇了怪了。尤其對于他們這種肩負學校重望的重點班學生而言,一個個心有靈犀的小戀人,不僅有種偷偷摸摸的叛逆的快樂,更是在各種壓力下的一種難得的依靠。他們班悄悄談著的就有好幾對,先前有人跟他講,邊紹和唐潔似乎有那么點苗頭,他無心管小伙伴的私事,但給人家讓個座啊什么的,還是能做到的。就這會兒,幾乎班上所有人都默認邊紹和唐潔是一對兒,偶爾有八卦的問邊紹,也沒見他否認過。都有了一個聰慧漂亮的準女友了,不至于還惦記著他這個硬梆梆的男人吧?哎,祁喧兩手按住眼角,把眼睛拉成了一雙吊梢眼,不想了,想多了頭疼。作者有話要說: 以后日更了么么啾☆、危機時刻還算相安無事地過了幾天。轉眼到了周五,祁喧放學回家時,和帥氣斗智斗勇了一整天的祁默已經是強弩之末,全憑著一口憋屈之氣,和帥氣對峙著。聽到開門的聲音,豚鼠整個激靈了一下,扭頭往聲源處看去,自然什么也沒看著。反倒是焦躁了一天的帥氣眼疾手快地逮住了機會,扭著肥嚕嚕的屁股巴巴地靠近了他。祁默瞬間危機感爆棚,立馬掉轉頭,白色豚鼠的一只爪子正懸在他尊臀上方。祁默一秒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