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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別了吧,我來?!?/br>他只好拿了拖把去拖地,但又發現自己連個拖把都用不明白,找不到水箱的開關,一排按鈕哪個都看不太懂。陸新宜八分難過換算成十分憤怒,但一時間又分不清該氣憤自己生活白癡還是高科技弱智,干脆順了常昊的意,趴在沙發上曬著太陽光合作用。沒一會兒,常昊拎著本被翻得很舊,但能看得出來保護得很好的本子出來了,捏著一角走到陸新宜面前:“哥你字兒寫得真好!”封皮上一筆一畫寫的大大的“陸新宜”三個字,想不注意到都難。那是陸新宜的日記本,翻開以后,常昊大聲念著扉頁上的字:“陸新宜之外誰都不可以看,誰看誰每天放屁十次超大聲?!?/br>“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br>陸新宜一把奪過去,壓在肚子下面,兇道:“哪來的?”常昊道:“流理臺下面?!?/br>“走開?!毕肓讼胱砉碇軕{拿著本破日記縮在流理臺下面的奇幻畫面,陸新宜揮手趕他,“別吵?!?/br>周憑說會回來的那天天氣很好,快過年了,商場人很多,陸新宜跟方丹和常昊去吃了個飯,順便談了下年后的工作安排。方丹把擬好的續約合同給他,讓他回去看看,看完以后再開會討論。陸新宜不怎么吃上來的菜,抱著碗沙冰吃個沒完,剛伸手去拿合同,就被方丹拿合同打了一下手心,瞪他,才只好拿起筷子吃了點方丹夾給他的一堆東西。因為陸新宜回心轉意決定續約,他和方丹都拿到一些公司的股份,但最近方丹對他沒有像想象中那樣會放松一點,反而有越來越嚴格的趨勢,他苦哈哈地吃著清炒蝦仁。方丹道:“今年怎么過年?”陸新宜懷疑她又要借機嘲諷自己,緊張地說:“就跟他過啊?!?/br>“那就不給你安排別的工作?!狈降ふf,“我還想多干兩年?!?/br>陸新宜道:“你別擔心,他很怕我?!?/br>方丹用絕不是敷衍的表情對著他認真地點了點頭:“你開心就好?!?/br>陸新宜說:“真的!”常昊道:“吃菜吃菜,都涼了?!?/br>陸新宜:“……”他要等周憑從機場回來順便接他回家,三個人在私房菜館門口分手,方丹和常昊看著他上了周憑的車才走。七八天沒有見面,上車以后,周憑翹著二郎腿靠在后座上轉臉看他,臉上一貫的沒什么表情,陸新宜摟了摟自己的背包,干巴巴地說:“看我干什么?!?/br>周憑的目光上下打量,突然湊過去摟住他,然后把他拉到自己懷里,緊緊抱住了,臉埋在他頸側深吸了口氣,才抬起頭摁著他后腦勺親他的臉和嘴唇。過了會兒,陸新宜也摟住了周憑的脖子,手指插進他發間,輕輕抓住往后拽了拽,又開始回吻,周憑才慢慢放輕了點力道,只是還是吻著不放,大手在陸新宜頭頂和耳側來回撫摸,又捏他的臉。不知道多久,才終于親完了,陸新宜趴在周憑肩上喘氣,好半天才想起生氣,但又被他下面硬起來的東西頂得有些害怕,最后磕磕絆絆地說:“你征求我同意了嗎?”周憑的手伸進他毛衣里,長著薄繭的掌心貼著他背上滑溜溜的皮rou摩挲,聞言道:“親一下可以嗎?”陸新宜不情不愿地說:“可以吧?!?/br>陸新宜到家睡了個午覺,周憑因為要倒時差不能睡,只能找事情做,在陸新宜身邊靠著床頭看書。等陸新宜午覺醒來,發現周憑手里的書變成了他的日記本,原本被他從那邊的房子帶回來以后隨手放在最下面一層的床頭柜里的。“給我!”他著急地翻身撲到周憑身上去搶,被周憑高舉到空中,一手按著他不叫他動,臉上帶了點笑,“去那邊住了?”陸新宜說:“過了一夜?!?/br>他突然想起房里的狼藉,顯然周憑也是后知后覺,臉色變了,看不出情緒,好像有些尷尬。陸新宜忘了再搶日記本,拿手指戳周憑的臉:“把你的酒瓶都賣了,好多錢?!?/br>周憑“哦”了聲,陸新宜又說:“沒賣,放在家門口,下次過去準備嘲笑你的?!?/br>他得意地湊到周憑面前,比了個小朋友羞羞臉的動作,周憑就捏著他下巴把他吻住了。陸新宜的瞌睡還沒走光,幾乎只能由著周憑為所欲為,兩個人悶在被窩里,沒多久就被周憑扒了下身僅有的一條小內褲,分開他腿在他腰腹處來回地摸。從陸新宜說了不許做之后,兩個人就沒再做過,但越往后,周憑憋得狠了,像這樣按著他又親又摸的時候也不少。陸新宜被他含得眼神都有點散了,一只腳放在周憑背上,另一只無力地蹬著周憑的肩膀,沒能堅持多久就射了,周憑氣喘吁吁地爬上去親他,硬得嚇人的東西抵在他股間。陸新宜眼睛還紅著,沒什么氣勢地說:“你干什么?”周憑用很兇的眼神看著他,聞言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收拾你,忘了嗎?前兩天說的?!?/br>陸新宜委屈道:“你說我沒事找事才收拾的!“是嗎?不記得了?!敝軕{道,“總之是要收拾你?!?/br>陸新宜的胸脯都有些發紅了,乳尖被周憑吸得鼓起來,因為剛射過,所以肩膀還有些抖。周憑從背后把被子拽起來,俯下身把他緊緊攏住,好像喜歡他喜歡得不行了,一下下親著陸新宜的紅嘴唇,用很低的聲音說:“現在就開始收拾?!?/br>擴張的過程很長,也很仔細,但進去的時候陸新宜還是閉上眼睛咬著嘴唇吸氣,非常受不了的樣子。周憑一開始進得也很慢,過了會兒,陸新宜突然沒忍住叫了一聲,周憑摸到他下面硬得直直翹起快要戳到小腹的東西,才親著他加快了速度,不太舍得抽出來似的,在里面短距離地沖刺,每一下都像要射精前那么用力,但這一下之后還有另一下。陸新宜沒多久就捂著眼睛流了點眼淚出來,紅著的臉。上蒙了層細汗,他叫的聲音很輕,又很急促,隨著周憑頂弄他的頻率若有若無地呻吟,后心出了很多汗,又被周憑抱到身上cao。根本不知道做了多長時間,等周憑終于射了一次,陸新宜已經完全沒有力氣了,一抽一抽地捂著臉哭,面朝下咕噥:“你等著吧?!?/br>周憑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說誰呢?”陸新宜抖了一下,試圖往旁邊爬,卻被周憑撈過去抱在懷里,屁股貼著周憑射完卻沒軟多少的yinjing,只好沒出息地說:“沒說誰?!?/br>但周憑還是掐著他的腰又一次慢慢頂了進去,翻來覆去,沒完沒了,最后陸新宜管不了那么多。了,邊哭邊在喘息的空檔警告周憑:“你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