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
周憑沖他笑了下,說:“來吃飯?!?/br>陸新宜跟過來幫他翻譯:“埃德叫你一塊兒吃飯?!?/br>吃完飯以后,周憑推杰伊出去走一會兒,陸新宜和伊萬收拾餐桌,等周憑推著杰伊回來,他們倆還在廚房,但是沒有洗碗的聲音了,兩個人在低聲說話。伊萬說:“……他個子那么高!而且很多肌rou!他很重!”陸新宜頓了頓說:“這怎么了嗎?”伊萬說:“以前我問你為什么不喜歡納斯佳,你說是因為她看起來比你還重,這不是你說的嗎?”“是我說的?!标懶乱苏f,“怎么了嗎?”“……”伊萬堅持問,“那你為什么不喜歡納斯佳?我們學校沒有人不喜歡她,可是她只喜歡你?!?/br>陸新宜無奈道:“我們現在說這個有意義嗎?伊萬,那是三年級時候的事情!”伊萬說:“怎么沒意義?那時候納斯佳只是比我們長的高一點點,現在你找了一個體型是你一點五倍的愛人!”“哇,你還知道一點五倍?!标懶乱苏f,“你不要再問了,你怎么這么笨?埃德是我最愛的人,我們知道這個就……”陸新宜走出廚房,迎面碰上周憑,愣住了,伊萬跟在他后面出來,還不依不饒地想說什么,看見周憑立刻笑了:“個哥!”周憑對陸新宜說:“杰伊累了,我讓他上床睡覺了?!?/br>陸新宜聽見他說中文,反應過來以后呼得松了口氣。第二天晚上,伊萬送來很多魚,陸新宜拿出三條,其他都直接放在了沒有供暖的閣樓凍起來。湖里的大魚刺少,但杰伊依然不太能對付得了,陸新宜大部分時間都在照顧他,只能時不時張嘴吃一口周憑喂過去的。伊萬隨口說:“等個哥離開你怎么辦啊?!?/br>陸新宜很震驚地看過去,伊萬說:“他不是被雇傭兵打傷了嗎……村子里早就知道了,你不用擔心這個,我是說,他不是那種會永遠留在這里的人吧?”陸新宜沒再說話,動作僵硬地一點點喂杰伊吃魚。“怎么了?”晚上陸新宜睡得不結實,周憑半睡半醒間把手伸到他后腰,“后面疼?”陸新宜小聲說:“沒有?!?/br>周憑還是摸索著往他后面摸了摸。睡前做得太久,結束時陸新宜沒忍住漏了點尿在肚皮上,不知道害羞還是爽得哭了,被周憑摟著在浴室沖水的時候還站不穩,紅著眼睛軟綿綿地掛在周憑胳膊上。周憑把他往懷里緊了緊,掌心捂在他肚皮上:“是不是射太深肚子難受?”陸新宜還是說:“不是,沒有?!?/br>“喝不喝水?”“不喝?!?/br>“那就好好睡?!敝軕{習慣性揉了會兒陸新宜屁股,又不顧反抗在他頭上呼嚕兩把,揉過來在臉上親了口,“再動揍你?!?/br>陸新宜縮了縮,低聲哦了一聲。“陸新宜?!彼中褋?,周憑把他從自己懷里撈出來,“大半夜不睡覺哭什么?”陸新宜扭來扭去,在黑暗里躲周憑伸過來擦他眼淚的手:“沒哭?!?/br>周憑一手攥了陸新宜手腕,另一只手落在他臉上,剛碰到就摸了滿手淚,周憑完全醒了,拿手心和手背來回蹭,然而不但擦不干凈,反而還有越擦越多的趨勢。問了幾遍問不出來,他耐心沒多少,脾氣還不?。骸澳憧奘裁茨??”陸新宜掙扎了幾下,奈何壓根反抗不了周憑,給箍在懷里一下都動不了,索性放棄了,光明正大梗著脖子一抽一抽地哭起來。他哭得細聲細氣,沒一會兒周憑就連脾氣都發不出來了:“那你能說嗎,我怎么你了,為什么不高興,說說行不行?”“沒怎么,我也沒有不高興?!彼叧橐吔Y結巴巴地說。平時陸新宜連出聲很明顯的笑都很少,他也并不是一個情緒化的人,周憑是個從里粗到外且沒有良心的人,也沒見過這陣仗,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的感覺說不出來,最后壓著火氣說:“沒事你就不要哭?!?/br>“好?!标懶乱宋亲诱f,“我不哭了?!?/br>等周憑的手勁兒松一些,他就又慢慢蹭進了周憑懷里,哭得渾身發熱,小火爐似的貼著周憑。“再來做吧?!蓖蝗魂懶乱伺赖街軕{身上,“埃德,你想做嗎?”周憑剛捏著他下巴讓他抬頭,陸新宜就用大腿蹭周憑的yinjing,沉睡時已經很大的一根非常給陸新宜面子,迅速兇巴巴地翹了起來。周憑掐著他屁股分向兩邊,皺眉耐著性子拿粗糲的手指開拓了好一會兒才頂進去,抽插并不快,對周憑來說甚至算是折磨。可這樣溫和的頻率卻很好地安撫了陸新宜,他被周憑邊cao邊擼前面伺候得直哼哼,像終于曬到了太陽的小貓。“哥,哥,想射?!?/br>周憑粗聲嗯了聲,手上和性器的力道都大了不少,沒幾下,陸新宜就嗚嗚咽咽得射了。他沒了力氣,趴在周憑胸口一下一下地喘,良久,周憑摟住他汗濕的背,往上抱了抱,低頭在他哭得有些腫的眼睛上親了親:“不鬧了?”陸新宜小聲說:“對不起?!?/br>“挺會折騰人?!敝軕{還硬著,邊親陸新宜邊給自己打飛機。“你會走嗎?”想了想,陸新宜換了種問法,“埃德,你什么時候走?”周憑粗喘著親他又掉出淚來的眼睛,翻身并攏陸新宜的腿根插了進去,兩手狠狠捏他奶尖,激烈弄了好久才勉強射了,啞聲吻著他耳垂說:“以后。帶你一起?!?/br>第九章周憑不講俄語,但常隨手幫誰修個東西,大到拖拉機、小到自行車、麻煩如各式槍支,他都能上手。一開始只是幫忙,后來人漸漸多起來,陸新宜的房子里就多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有肥得估計就算活著都不太能飛得起來的大雁、大筐大筐拿冰封起來的巴掌長的鮮蝦,和掛在屋檐下,排成一排的紅腸。隨手塞零錢的黃銅罐也被用小面值盧布填滿了一次又一次。陸新宜在籬笆外墻上掛了塊小木牌,用黃色的木漆歪歪扭扭地寫著“埃德的修理鋪”。等到夏天到來的時候,周憑已經跟鎮上大部分人混熟了,帶著陸新宜從邊境黑市回來的一路上,可以零星收到一大把卷煙。陸新宜還是擔心周憑的腿容易酸痛,兩個人走走停停。他把兩個人賣東西剩下的錢裝在一個小布兜里,隔一會兒就拿出來數一數。周憑被他數得不耐煩,一把奪過去攥在手里,看他委委屈屈地低了沒一會兒頭就忘了,才重新把小布兜裝進他口袋里。天氣很好,很多天以前玉米好像快要長成了,須穗長長得耷拉下來,然而掰下來才發現是很生嫩的一截,陸新宜只好拿來煮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