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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收上更多了。 未來真美好。 就在艾琳娜心情美滋滋的翻看報表,暢想未來時,老管家敲門進來了,送進來一封信。 “小姐,舅老爺,瓦爾希子爵老爺的來信?!?/br> 艾琳娜:......直覺信里不是什么好話。 果然,艾琳娜拆開信一看,信里從頭到尾全是一通狂怒指責,指責她忘記了身上流淌的另一半血液姓瓦爾希,指責她忘記了瓦爾希家族對她的幫助,指責她忘記了在她失去父兄,失去全部至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她的舅舅、舅媽給予了她幫助和親情。 好沉重的指責啊。 切。 艾琳娜嘖嘖搖頭,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她的舅舅、舅媽還不知道在哪里歲月靜好呢,等到他們出現在她父兄的喪禮上時,她早已經搞定了菲爾德家族內的野心和異意,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下任子爵了。 舅舅與舅媽給她的最大幫助,就是給了她一瓶恢復劑,讓她知道,原來這個世界的恢復劑竟然這么貴,品質還不怎樣。 唉,不管在哪個世界,總是有些人,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什么位置,有幾斤幾兩,心里沒點AC數,總喜歡高高在上的指指點點,教導別人怎么做事。 艾琳娜施施然把信撕成兩半,然后施施然回了一封信,信里只有一句話:“我的地盤聽我的,不服來打我啊?!?/br> 收到這封信的瓦爾希子爵更加憤怒了。 這個小丫頭不僅不低頭認錯,甚至還敢挑釁他! “點齊人馬,我要攻打菲爾德的領地,讓那個小丫頭知道,什么叫做尊老敬長!”瓦爾希子爵惡恨恨的說。 子爵夫人和布魯克也是一臉的氣憤和兇狠。 “對,要狠狠的教訓她?!弊泳舴蛉藲獾?。 “要打得她跪在地上認錯?!辈剪斂私袊?。 還是腦子保持清醒的騎士隊長出言勸阻了瓦爾希子爵:“子爵大人,聽說黃金騎士四野流星倫納德,與菲爾德子爵小姐是朋友,他現在就在菲森鎮?!?/br> 黃金騎士! 聽到這個稱號,瓦爾希子爵狂怒的表情僵了僵,洶洶的氣勢一下子消散了。 黃金騎士是大陸強者,與普通騎士之間的差距可謂是天塹,不是多派幾隊騎兵就可以戰勝的存在。 不,那根本就不是世俗力量可以戰勝的可怕存在。 艾琳娜有黃金騎士坐陣撐腰,的確不能正面攻打,可是...... “難道我就這么忍了?”瓦爾希子爵到底還是有些不甘心,更有些源于無能的惱怒,“我的臉面不要了?再怎么說,我也是艾琳娜的舅舅!” 不忍又能怎么辦?只為了他的臉面就讓他們這些騎士去送死嗎? 騎士隊長暗暗吐槽。 領主是頭愚蠢自負的豬,身為下臣的騎士隊長是深受其害,現在看到領主又開始犯糊涂,他是又無奈又憋屈又生氣。 其實根本不應該發生這件事的,占著親舅舅這個好位置,但凡這頭豬能夠不那么愚蠢,好好與菲爾德子爵小姐拉攏感情示示好,不就能輕輕松松的跟在后頭賺錢? 偏偏他太貪心,又太愚蠢,他的那個兒子和他一樣,貪心又愚蠢,甚至更加愚蠢,做事做的那么直白,搞得自己丟了臉,又沒本事擺平,只能跑回來找父親告狀。 如果不是這位少爺把事情搞砸......騎士隊長隱晦的瞪了布魯克一眼。 “不如,您讓夫人出面,寫封信,說一切都是誤會,然后好好與菲爾德子爵小姐敘一敘感情,也許,這件事就能抹掉了?!彬T士隊長想了半天,終于想到這個還算不錯的辦法。 “誤會?敘感情?哼!”子爵夫人高傲的抬起頭,“她羞辱了我的兒子,我怎么可能低頭向她服軟?” 騎士隊長:......娘個巴子,果然布魯克的“更蠢”是有原因的。 “對,不行?!蓖郀栂W泳粽J同的點頭,他對騎士隊長說,“你再想個辦法?!?/br> 想辦法?還能想什么辦法? 騎士隊長很想拎起他的衣服晃晃他的腦袋讓他清醒點。 現在是你沒理,不是對方沒理,而且對方比你的拳頭硬,背后有個黃金騎士撐腰,你有個屁? 你什么都沒有,就是腦袋里有一池塘的水。 深呼吸,深呼吸,騎士隊長壓下心頭的吐槽和憋屈,然后諫言:“子爵大人,其實您也可以先不去理睬她的無禮,只需稍稍等待,菲爾德子爵小姐行事如此囂張,總有一天會倒大霉的,世上總有她惹不起的人,到時候子爵大人您就可以借機教訓她,讓她知道,什么叫做謙卑的美德?!?/br> 瓦爾希子爵的臉色卻隨著騎士隊長的話語越漲越紅,鼻孔張了又張,如同一頭憋著怒火的老牛,怒火上頭,說不準什么時候就要不管不顧的沖上去干翻敵人。 說到底還是要他忍。 忍忍忍,除了忍,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你還是不是個騎士,就不能出個血性點的主意嗎? 瓦爾希子爵實在不想忍,但是心底里他也知道,就算騎士隊長真的血性一點去硬剛,對上黃金騎士,那也是以卵擊石找死的份。 腦中情緒與理智交戰,最終,還是理智險險獲勝。 瓦爾希子爵還是決定忍了。 他是忍辱負重啊。 “好,我就等著她倒霉的那天!”瓦爾希子爵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 布魯克猶有些不甘心:“哼,便宜她了?!?/br> 騎士隊長附和恭維,稱贊領主的理智和克制,但是心底,卻是嘲諷連連。 唉,一代更比一代蠢,也不知道以后這塊領地會變成什么樣。 法師徽章 一天又一天,那封信寄出之后,艾琳娜就一直等著舅舅瓦爾希子爵的反應,不管是來信對罵,還是直接上門干架,她都不帶怕的,甚至還有點期待。 也說不清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心理,也許就是單純的中二叛逆期延長,反正她就是很不喜歡和親戚來往,尤其是那種本身就槽點多的,她就更是煩得不行、避之不及,她現在的舅舅一家,正好就是這種讓人討厭死的奇葩親戚。 回想一下,當她還只是一個普通的貴族少女,與子爵爵位沒有多大干系的時候,在瓦爾希子爵眼里,她就和布景一樣,沒有什么存在感,什么親情互動,狗屁沒有。 當她失去父兄,面臨家族內的野心和異意,很可能被人架空成為傀儡的時候,瓦爾希子爵就跟死了一樣,什么幫助也沒有,不要說上門看看她,就是連封安慰人的信也沒有。 當她擺平一切,成為真正的爵位繼承人時,瓦爾希子爵倒是冒出來了,不痛不癢的表示了一下親近,對于她之前的困難,他一句話不提,好像困難完全不存在,而他也完全不知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