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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座敷童子?!彼f。 “所以真的有座敷童子嗎……?” 聽完春妍昨晚經歷后,沢田綱吉無奈地問。 “我不想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么?!贝哄淇岬卣f。 “好、好的?!?/br> 她昨晚干脆又給獄寺隼人開了一次靈視,他家沒什么臟東西,于是春妍開始邊給他科普并盛常見的妖怪,邊等織田作回家。 比如逢魔時刻妖怪最多,這種時候不要走在街角巷道里。 如果與一些強大的連普通人都能看到的妖怪,千萬不能直視他們的眼睛,能多遠避開便多遠避開。 并盛的神社里都是有真正的神明在守護的,去神社時,必須得尊敬,不能在神的領域說神明壞話。 獄寺同學明明是意大利人吧……為什么對日本的志怪奇談這么感興趣…… 沢田綱吉像是對這些話題興致缺缺,時不時發了個呆,春妍坐在他旁邊,出于人道主義關切地問:“出什么事了嗎?” “哎??沒有!”沢田綱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些失禮,慌張地解釋,“只是想到獄寺同學走后,果然就一下恢復到以前平靜的日子?!?/br> “……沢田同學,雖然獄寺同學有時候太熱情了,但你這么討厭他的嗎?”春妍露出了看待“渣男”的表情,“我都為他難過?!?/br> “不是你干嘛要用看劈腿男的眼神看我啊才沒有好嗎?。?!” 他嘆了一口氣,趴在桌上,讓人看到一團蓬松的棕色短發。 “因為我不想做什么彭格列首領,但獄寺同學一直很尊敬地對待我這個‘十代目’,讓我感覺壓力有點大……”沢田綱吉有氣無力地說,“我還是很愿意和他作朋友的啦!班上除了他沒有幾個男生愿意和我玩……下節課還是體育課,我估計又要做最后剩下的那個了?!?/br> 春妍:“不想承擔責任但是又貪圖對方的好嗎?!” “……求你閉嘴?。?!”沢田綱吉痛苦地說。 “叮鈴鈴——” 上課鈴聲響起,下一節是數學課,原先的根津老師因為被查出東大學歷造假已經被開除,這幾天都是由代課老師上課。 春妍正準備回自己座位時,突然在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他胡茬沒刮干凈,也沒有正裝,只穿了一條稍微正式點的淺色長襯衫,緩緩走到講臺前,在黑板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家好,我是你們新的數學老師——”他頓了頓,發現班下還是一團嘈雜,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 他被迫提高了音量,“以后請多多關照?!?/br> 春妍與沢田:“…………” 新老師很容易沒有存在感,雖然上課時會有許多同學努力盯著他,但那種發呆的學生,常常會下一秒以為老師不見了,然后光明正大地玩手機或吃零食。 這時織田作只能再次發出什么巨大動靜,來讓同學們反應過來。 下課后連笹川京子都忍不住回頭,小聲問春妍:“新來的織田老師是不是……脾氣不太好?” 春妍:“……沒有的事?!?/br> 趁體育老師會忘記點她名,春妍干脆翹課,溜進教師辦公室,跑到正整理教案的織田作之助面前。 還沒等春妍開口,織田作就認真地看著她,說:“你上課沒有好好聽課?!?/br> “我沒有!”春妍下意識狡辯,“而且知識我都懂了,我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處理——” “學生應該以學業為重?!彼Z重心長地說,“而且下節課不是已經開始了嗎?” 不是,為什么你適應老師這個身份這么快! 春妍試圖把話題轉移,“織田作你怎么來我們學校當老師的……” “見到了一個老爺爺,幫他提了會東西,又陪他聊了會天?!笨椞镒髡f,“然后我就來了?!?/br> 春妍:“?” 這個“然后”前是不是省略了太多東西? 她有些糾結地想去問更多的細節,比如你昨晚很晚回來是因為這件事嗎,之后齋藤航如何了,卻遲遲沒有開口。 織田作之助看了她一眼,從桌上拿起幾顆糖,遞到她面前,語氣平坦,“別的老師給的,你可以嘗嘗?!?/br> “想問什么可以盡管問,”他說,“我不會生氣?!?/br> 春妍沉默了片刻,撕開一顆糖紙,香草的味道彌漫在舌尖。 “有唔前賺嗎?”她含著糖口齒不清地問。 織田作:“……有?!?/br> “笨蛋阿綱就送給你們組了?!?/br> “可不要!我們可不想輸!” 沢田綱吉郁悶地垂頭,他注意到春妍又消失了蹤影,猜測要么是她故意降低了存在感,要么是她去找織田作之助了——畢竟他也很驚訝于對方是怎么當上A班的數學老師。 體育課對他而言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家政課也一樣,任何需要團體合作的,便不會有人想邀請他進入小組。 出乎他意料的是山本武邀請了他。 為什么會邀請他…… 沢田綱吉把這句話吞回肚子,但打不消內心的疑惑。 山本武像是看出了他的不解,爽朗地笑了,“不用小瞧自己啦,一場體育課而已,阿綱你最近不是表現得都很好嗎!” “像我就真的只是個笨蛋,除了棒球什么都不會,”他不好意思地將棒球抵在肩上,“現在連棒球也不會打了?!?/br> (干嘛要和他說這么沉重的事情?。。?/br> 沢田綱吉猶豫了一會,沒有很多底氣地說:“但是川上同學有做過你的數據分析,和我夸過你是個很厲害的棒球手?!?/br> “阿綱與阿妍果然關系很好啊——怎么說呢,”山本武認真思索,“就是因為她很認真,所以我才更不敢和她抱怨那么多,感覺像辜負了她的期待?!?/br> 喜歡抱怨的沢田綱吉:“……” “而且你不覺得,她偶爾說‘妖怪’什么的,但其實本人更像是一個會神隱的小妖怪嗎?”他突然說。 山本武笑了一下,朝天空伸出手,虛虛一握,什么也沒抓住。 “所以拜托阿綱幫我保密啦!”黑發的少年作出拜托的手勢,笑嘻嘻地說。 第二十四章 “山本想從屋頂上跳下去!” 這句話一喊出來,班上幾個山本后援會的女生立刻生氣地指責,“怎么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那家伙昨天一個人留在學校練棒球好像把手腕弄骨折了?!?/br> “真的嗎???!” 說話的人表情毫無作偽,沒有經歷過什么真正大事的年輕學生們頓時慌亂起來,或湊熱鬧或關心都跑了出去,教室寂靜,春妍從廁所回來時,只看到沢田綱吉站在教室里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么辦啊……” “沢田同學?”春妍疑惑出聲。 沢田綱吉宛如找到了主心骨,焦急地說:“都怪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