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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茵和蔣明修確實在那兒,而我們看到的是蔣明修一把抱起文茵,將她抵到車子前,一雙手用力地攬著她柔軟的腰肢,兩人的姿勢很近很曖昧。 他望著她說了句什么,然后不由分說,吻了下去。 那力量感,那霸道勁兒,讓不小心旁觀到的我和穆瀟又尷尬又……激動。 真的,我不想承認,但是我必須得承認,我被刺激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又到周末,周末愉快…… ☆、1--22 眼看著那兩人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樣,越吻越投入,我拉起穆瀟就往回退。 直到回到車上,我還覺得有些尷尬,咳了咳,沒話找話說:“這邊人還挺少的啊?!?/br> 說完,真想打自己一下。 什么叫人還挺少的,我在想什么? 好在穆瀟這人挺配合,他看了看外面,一本正經地說:“嗯,是挺少的,估計是這邊停的車太多,風景不太好,然后離河邊也遠……” 巴啦巴啦的講了一大堆,我很奇怪,不自覺地扭頭去看他。 他沒有看我,勁瘦修長的手指緊緊地握在方向盤上,即便不用去摸,我也能感覺到他全身肌rou的緊繃…… 哎呀媽呀,他這是緊張嗎? 我莫名有些想笑,到底不敢笑出聲,等他說完,也很認真地應了一聲:“嗯?!?/br> 聲音略有些發顫,穆瀟感覺到了,然后他轉頭望向我。 我低著頭,不敢去看他。 他問:“你笑什么?”語氣疑惑。 “嗯?”我抬起頭,裝傻,但唇邊還是xiele一點笑意,我只好說,“我挺替我舅舅舅媽高興的,他們可盼著我表姐快些找男朋友嫁出去啦?!?/br> 其實才怪,我舅舅舅媽是少見的開明人,他們雖然也希望表姐能結婚成家,但他們更想她活得隨意和開心,所以婚姻一事,從來不催逼她。 穆瀟笑了笑。 我說:“你那朋友是個什么樣的人,可靠嗎?” 問完我就知道自己智商還沒上線,憑他和蔣明修的關系,我這就相當于問了一句廢話。 出乎意料,穆瀟說了句大有意味的話:“作為朋友,他挺可靠的?!?/br> “意思是,作為男朋友,他就很不可靠了?”我點頭,“我會把你的話轉給我表姐的?!?/br> 穆瀟無辜地看著我。 他難得有點可憐的樣子逗笑了我,我故意問:“難道你不是這意思?” 穆瀟看出來我在逗他,就也笑:“反正我沒說過這樣的話。阿修要是和文醫生吹了,我就說是你的原因?!?/br> “和我有什么關系?” “誰讓他練那一身肌rou的,作為文醫生最疼愛的表妹,你不喜歡他那種型,文醫生自然也就不想搭理他了?!?/br> 我驚奇地看向他。 他竟然發現了,我不由郁悶:“我表現得有那么明顯?” 他點頭:“還好?!?/br> 我無語,這還叫“還好”?都讓他發現了。 穆瀟輕輕笑了起來:“其實真的不太明顯,一般人不會看出來?!?/br> 我心中一動,問:“那為什么你看出來了?” 他笑,沒有解釋,轉過頭去看了看蔣明修停車的地方:“我們就在這等他們?” “先回去吧?!蔽覠o奈,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那兩只,要是他們受不住車震怎么辦?我是該阻止還是盡職盡責地給他們放哨哇? 穆瀟顯然也是這意思,很快便發動車子駛出了這片停車區域。 上路以后,我問他:“要不要打個電話告訴他們一聲?” 穆瀟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說:“好啊?!?/br> 我試探地:“你打?” “你打吧?!彼χ?,裝模作樣地說,“我和蔣明修不熟?!?/br> 我瞪他,他輕輕笑了起來:“壞人好事是要遭報應的?!笨次疫€是糾結,便安慰說,“放心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br> 我說:“頭腦發昏可不限年齡?!毕裨S既明,不就是在有家有女的情況為所謂的愛情昏了一把頭嗎? 講真,我確實是對蔣明修的觀感不太好,覺得他油嘴滑舌太不靠譜,文茵如果不陷進去只是跟他來場男歡女愛的游戲也沒什么,她是醫生,會保護自己,但要是陷進去了…… 我咬了咬牙,到底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只是沒人接。 再打,她還是沒有接。 文茵是醫生,上班的時候經常把手機設置成靜音,她聽不到鈴聲接不到電話也正常。 穆瀟見狀嘆了口氣,把他的手機遞給我:“給阿修打吧?!?/br> 我道了謝,拿過了他的手機。 他的手機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界面歸類得整整齊齊,屏保的照片是一幅很簡單的山水畫。 我在他的手機聯系人里找到了蔣明修的號碼,然后撥了過去。 鈴聲一直響了很久,就在我以為他也不會接的時候,電話通了,那頭傳來蔣明修明顯因為欲求不滿而帶了惱意的聲音:“穆瀟,壞人好事是要遭報應的,有本事,你這輩子就別找女人!” 然后“呯”一聲,掛了電話。 因為沒有想著他會接,所以我按的是免提,因此蔣明修這話,穆瀟也聽到了。 他一邊開著車一邊輕輕笑了起來:“看來還真是打擾到了他?!?/br> 我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主要是在這樣密閉的車廂里,在只有我和他兩個人的情況下,討論這種話題,太過曖昧了。 好在沒多久文茵給我回了電話,她問我:“你們在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她的語氣里,帶了一點平時沒有的甜蜜。 我說:“我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br> “哦,我們也回了。我去你那,在樓下等等我?!?/br> 文茵到得很快,差不多我們才到,她和蔣明修就到了。 我仔細看了看,文茵的眉眼間還殘留著一點春意,這讓她整個人都顯得明媚了起來。 她走上前來,一把挽起我的手:“走吧?!?/br> 我看著她:“這位蔣先生,什么時候的事?” 文茵意外的坦白:“認識很久了啊,不過他那種花花公子,我一直不太搭理他?!?/br> 按了電梯的按鈕,我不相信地睨了她一眼。 文茵說:“別這么看我 ,好像你jiejie我是個白癡一樣。放心,我知道自己要什么在做什么,也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太累,所以才同他玩一玩,就當放松身心了?!?/br> “……真不相信這是我們家文醫生會說的話?!?/br> 文茵笑:“那不然呢 ,你以為我是愛上了他?”她說著將頭輕輕靠在我肩上,“講真,我對愛情和婚姻沒什么期待,上班已經夠累了,愛情和男人什么的,都太費神?!?/br> 這話我沒法反駁,因為我對愛情和婚姻是有期待的,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