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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了帶著宇宙魔方的邪神洛基和另一個陌生男人。洛基稱呼他“奇異博士”。老實說這段夢班尼沒看懂,因為兩個人交談時在說什么“多了一顆寶石,平行空間不穩”,“我要重新在這里開始,讓阿斯加德走向輝煌”,“你應該回自己的時空”之類的話。他只能猜出奇異博士和父愁者聯盟是一伙的,不僅因為奇異博士戴著阿戈摩托之眼,也因為他試圖驅逐洛基離開,而父愁者聯盟都堅定地站在了他這邊。然后……打起來之后,意外發生了。在阿戈摩托之眼的綠光和宇宙魔方的藍光不穩的閃爍著時,擊中了房間里出生不久的小班尼,他穿越了。托尼斯塔克徹底急了,沒日沒夜的泡在實驗室里做研究,試圖讓大崽回來。奇異博士探查后告訴他,需要等待八天,孩子自然就能回來。可托尼斯塔克焦急的等到了八天后,什么都沒發生。等博士再次探查后,才遺憾的告訴他:“……對不起,斯塔克??赡苁菚r空發生了變化,歷史已經改變了,他再也回不來了?!?/br>“不行!”班尼嚇醒了。他在黑暗中坐起來,心臟砰砰跳的飛快、讓人發慌。班尼大口喘著氣,抬手摸了一下額頭,上面全是冷汗。“怎么了?”托尼斯塔克在那邊的床上睡眼惺忪的問,看來他睡得也不踏實,一點動靜就把他驚醒了。“沒什么?!卑嗄崧曇舾蓾幕卮?,他被夢嚇到了,說不出為什么,一想到他要被永遠留在這個時空,盡管這里有羅杰斯先生和觀感變得不錯的斯塔克在,班尼也被無邊的恐懼淹沒了。而且這個夢是怎么回事?難道……這才是他穿越的真相?可他為什么會夢到?這不是預知吧。“睡吧,明天還要起來拍戲?!睙o知無覺的托尼斯塔克含混的嘟囔一句,翻了個身,又沒動靜了。一點都不像夢里快崩潰的沉默模樣。班尼皺著眉頭盯著他,還是想不出托尼斯塔克那么慌亂的表情。半晌,他在黑暗中老成的嘆了口氣,重新躺下繼續睡了。……這次班尼夢到了不一樣的情況。時空事故發生,小班尼被搞丟了之后,父愁者聯盟聯手先抓住了洛基。奇異博士匆忙探查,告訴托尼斯塔克,穿越時空就是一瞬間的事,等一等,一分鐘后孩子就回來了。托尼斯塔克按照建議,焦急又擔心的等待了一分鐘。大崽果然回來了。……重新出現在他懷里的是一具冰冷的嬰兒尸體。小胡子男人抱著渾身青紫的嬰兒,呆在了原地,久久的沒有說話。嬰兒怎么能隨便穿越時空轉換身體,然后再安然無恙的回去呢?不可能的。能幸運的穿回過去,還活了下去,這已經是萬中取一的幾率了。“這個也不要!”班尼的眼淚都快嚇出來了,在黑暗中猛然睜開眼睛,死死瞪著天花板。他本來對于將來該怎么回到未來,一直抱有渴望和積極的心態,可現在班尼不這么想了。夢里的感覺太過真實,他死在了回未來的路上,這就像真的會發生的事一樣。畢竟,能順利的回到未來,還有那些預知夢,這些都美好的像是虛假的一樣,不是嗎?“又怎么了?睡不好?”托尼斯塔克艱難的把臉從枕頭上抬起來,努力睜開眼皮,聲音含糊嘶啞,“現在幾點了?”“后半夜?!卑嗄岬吐曊f,不等托尼斯塔克繼續說話,就狠狠一蒙被子,把自己捂起來。睡覺,馬上睡著。今晚荒誕的夢都是假的。他想要見夢里的父母,不想做這些夢了。班尼反復默念著,等到窗外的天邊都隱約泛起了一絲光,他才終于再次醞釀出了睡意,不太踏實的睡了過去。……班尼醒了。他茫然的從路邊的長椅上坐起來,在寒風中瑟縮了一下,把身上寬松的成人外套裹緊,下意識想用魔力擋風。失敗了。他沒有魔力了?怎么回事,他不是要起床開始今天的拍攝了嗎?班尼茫然的抬頭,看到附近的廣場上人來人往,聲音喧囂,大屏幕上仍然是耀眼的托尼斯塔克。小胡子男人正坐在派對會場,漫不經心的接受記者的采訪,手上搖晃著一杯加了冰的威士忌。那種神情還是陌生又矜持的,透著拒人千里的疏離,托尼隨心所欲的毒舌著,那么遙不可及。班尼胃里突然因為饑餓變得一陣輕微的疼痛。他呆呆的回過神,突然因為現實感覺到了諷刺和好笑。天吶,真是好長的一個美夢。他居然夢到他是托尼斯塔克的兒子?還像主角那樣有了神氣的魔法,讓美國隊長成為了養父,還虛構了一個執法機構,和他們大戰了好幾次……是因為托尼斯塔克太讓人憧憬了嗎?過分驕傲的天才發明家,億萬富翁,不打算安定下來的花花公子,這些標簽怎么都和“好爸爸”,“對人和善”沾不上邊,所以他才幻想斯塔克其實悄悄和人結了婚,然后有了他?在背地里只對他們展示隱秘的溫柔?太糟糕了,他居然沉浸在了夢里,完全把夢當真了。班尼站起來,一邊因為這個美妙的夢而小小的開心,一邊又為這一切原來都是夢而心情糟糕。他最后做了判斷,果然還是心情糟糕占了大多數。現實是,他仍然是一個沒有身份的流浪兒,父母不明,連姓都沒有。“如果我說我姓斯塔克或者羅杰斯,會不會被人嘲笑?”班尼自己先自嘲的笑了一下,怎么都止不住心里的悲哀,這個夢真的太過真實了,這點也不好。啊,心里果然安定下來了。他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做整場夢的時候都有種不安定的恐慌感了。班尼自嘲的想著,走向垃圾桶,開始準備找今天的午飯了。……“嘿,臭小子,醒醒?班尼,你今晚做噩夢太多次了吧?這是夢到什么了?”熟悉的聲音有點無奈的響起,一股力道晃著他的肩膀,班尼才沉默的睜開了眼睛。酒店房間里的燈已經被打開了,托尼斯塔克打著哈欠坐在他的床邊,一邊疑惑的揚著眉毛,一邊胡亂用濕巾給他擦著臉,抱怨:“一晚上都醒三次了,夢到什么哭成這樣?”“我……”班尼不知道該怎么反駁,最后一個夢的恐怖程度遠超前兩個夢,他到現在都還沒從那種悲哀心情中回過神。班尼只能奪過托尼斯塔克手里的濕巾,無法面對的捂在了自己臉上,惡聲惡氣的說,“你繼續睡,我不打算睡了,不會再吵到你的?!?/br>“你以為被吵醒三次后我還能睡得著?”托尼斯塔克條件發射的回嗆他一句,尾調上揚,不容置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