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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暴躁越是在乎。 沈錦喬莞爾一笑,抱了抱她:“都過去了,我這不回來了?” 說完也抱了抱白悠然:“讓你們擔心了?!?/br> 冷憶冷哼一聲,沒跟她計較:“先不跟你算賬,說正事兒?!?/br> 正事兒? 冷憶把這些天盛京里詆毀沈錦喬名聲的事情給她說了一遍,雖然從太子那里看到了不少,但是冷憶說的還是讓沈錦喬驚訝的,流言蜚語不需要成本,也不會被問罪,所以人心能惡毒到什么程度,真的是讓人無法想象的。 冷憶說完了事情,就直接說解決辦法,強權壓制顯然是不行的,畢竟管天管地也管不住人家的嘴,壓得越厲害,指不定人家還以為是心虛,假的也成真的。 所以冷憶跟白悠然合計想了一個辦法,她幫沈錦喬排了一出戲,一出美人救父,絕望之際被英雄救美的大戲。 沈錦喬為救父親,英勇大義,用自己跟敵軍將領做交易,城門口飛身而上救下爹爹,然后被百里瑯帶進去,百里瑯欣賞她的膽識、癡迷她的容貌,當天就要跟她成親。 到了洞房花燭的時候,她為保清白不斷跟百里瑯周旋拖延時間,手中暗藏匕首,拼死一搏,必要的時候準備已死證清白。 百里瑯武功高強她打不過,眼看無望了,舉起匕首剛剛要自刎,太子爺如天神降臨,誅殺百里瑯,救下她性命,然后她激動得撲進了太子爺懷中...... 沈錦喬聽完就被深深的震驚了:“......” 她能說什么?除了最后撲進太子爺懷中那一點兒不太符合,好像......都沒錯,這冷憶的想象力也太牛了,這都能想到?不知道的還以為她當時就看著呢。 “佩服,太佩服了?!边@才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想象力,絕了。 冷憶編好了故事還不夠,還讓白悠然畫了畫,巨幅的英雄救美圖,沈錦喬拿著匕首對著自己脖子抵在柱子上,對面是一身孔武有力一臉丑陋要靠近的百里瑯,上面是手持長劍飛身而來的太子殿下。 對滴,為了襯托太子殿下天神的身份,他是從上面飛來的,而百里瑯這個壞人自然是要怎么丑怎么畫了。 最為精彩的還要數沈錦喬的目光,把絕望和倔強刻畫得無比清晰,活靈活現。 該說不愧是白悠然嗎?這畫工簡直神了。 冷憶和白悠然都已經安排好了,眼下只需要沈錦喬這個當事人來說明一些細節問題。 當然,若細節部分不夠完美,她是不會采用的,必須完美。 沈錦喬:“......會不會太夸張了?” 她沒覺得自己跟太子爺之前的感情有這么蕩氣回腸???看他們這編排,總覺得自己像是局外人似的。 冷憶一拍桌案:“你聽聽外面那些惡意誹謗就不會覺得我這夸張了,為了挽回你的清譽,這出戲勢在必行,既然你沒有異議就這么定了?!?/br> 沈錦喬無語,她這不是沒有異議,而是完全沒有緩過來??? 她才剛剛回來才洗了個澡,水都沒喝上一口就聽她說了這么多,腦袋都是暈的。 冷憶還讓沈錦喬給太子爺傳信,她居然想把這戲搬到明日的接風宴會上去。 沈錦喬扶額,這姐妹兒也太能搞了。 她不想答應,但冷憶不依啊,篤定沈錦喬能聯系上太子,逼她把戲本子和畫送到太子手里,請太子同意,還說明了最近盛京里關于沈錦喬名譽的流言蜚語。 沈錦喬在冷大俠面前是完全沒有說話的余地的,只能屈于她的yin威把東西送出去了。 無奈癱在椅子上,她是被逼的,希望太子爺是個明白人吧。 沈錦喬又跟冷憶他們說了些自己在西南的事情,然后兩人就走了,還忙著去排戲呢。 沈錦喬望著屋頂,滿心無奈,但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這就是她的姐妹啊,處處為她著想,比她還著急。 不是親生,更勝親姐妹,今生能有這么兩個好閨蜜,值了。 沈錦喬實在熬不住睡覺了,而冷憶的那些東西倒是很快送到了太子爺手里,他看了,圈出些許不足,提出一點兒建議,嗯,增加了一點兒沈錦喬跟他之間的戲份,冷憶那里只有一個擁抱就結尾了,太子爺還加了一個自己把沈錦喬抱在懷里對抗百里瑯,然后抱著她離開的戲份。 看了兩遍,完全滿意了,這才送信給冷憶,讓她把事情安排上。 花公公進來:“殿下,陛下有請?!?/br> 太子爺眉眼微微一抬,唇角勾勒一絲淺笑,涼薄諷刺:“呵......父皇這就等不及了?” 花公公將這幾日朝堂上的事情匯報給太子爺聽,太子聽著沒什么感覺,夏帝養虎為患,今日這局面才剛剛開始,未來還有得他頭疼的。 花公公順便說道:“皇后娘娘已經臥床好幾日了,殿下理應過去看看?!?/br> 提到皇后,太子涼薄的眸中更多幾許狠戾和冷血:“當然要去看,如今的母后怕是‘很想’看到孤呢?!?/br> 他砍了衛北朔一條腿,讓衛北朔成了殘廢,衛北朔此刻定然痛苦不堪,一定會告訴皇后,可惜他不能看到當時皇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第183章 不死不休(5) 御書房,太子和夏帝對弈,兩人都是一身尊貴,一個沉穩,一個內斂,眉眼間有五六分相似,不一樣的年紀,雖然太子容貌更加瑰麗,夏帝卻更多帝王威儀,絲毫不輸太子。 兩人下棋,卻誰都沒有說話,一句聊天都沒有,就盯著棋盤,針鋒相對,似乎非要爭個輸贏,最后,太子贏了。 “父皇,承讓!” 夏帝看著棋盤,半響沒說話,終于緩緩丟下手中的棋子,承認自己是輸了。 “不錯,好多年沒人能贏朕了,雖然輸了,也算暢快?!?/br> 太子沒有接話,而是讓花公公拿了一個匣子過來,把匣子推到夏帝面前。 夏帝挑眉:“這是什么?給朕帶的禮品?” “父皇要是這么想也可以?!碧由焓痔魭灞P上的白子,淡然道:“父皇不妨打開看看?!?/br> 夏帝伸手打開,里面不是禮品,而是一堆信紙和賬冊,只看一眼,夏帝就明白了,然后把盒子蓋了回去,沉吟著不說話。 太子一點兒不意外他這反應,但他卻不想再看著夏帝裝傻:“這些都是衛晟結黨陰私、收受賄賂、通敵叛國的證據,請父皇定奪?!?/br> 夏帝目光沉沉看著太子:“你為何獨獨針對他?” 這些證據一天兩天收集不了,而兩次西南之行,太子都以身涉險,為了獲得衛晟的罪證不顧安危,這都不該是針對了,看起來似乎有深仇大恨似的。 “兒臣可不是針對他,是不死不休?!碧雍攘丝诓瑁骸盁o相山后山一坑的白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