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酌雖然酒喝多了,反應倒是挺快的,一把推開了喬令西,跑到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報了一個地點。現在已經夜里十二點多了,司機不太愿意跑那么遠,江言酌有些不耐煩的從錢包里抽出十來張鈔票給司機,司機見好就收,將車來往首都邊境。路上喬令西一直在給江言酌打電話,江言酌煩的不行,給喬令西回了個消息,說自己現在去個地方,讓他不用擔心,然后就把手機給關機了。到地方的時候,江言酌看了眼車上的時間已經兩點多了,從車上下來,江言酌獨自一個人向山上走去。月光微弱,加上江言酌喝了不少酒,在山路上摔了好幾跤,打了石膏的左手疼的不行,手上多出蹭破了皮,江言酌也當做沒有看到,繼續不管不顧的向山頂走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江言酌站在禁閉的山門口才意識到自己來的太早了。江言酌將手機開機,無視喬令西的短信,看了一眼時間,三點五十九分,江言酌順著緊閉的大門口坐了下來。似睡非睡中,江言酌隱隱約約聽到了誦經的聲音,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竟然在寺廟門口睡著了。現在快要到七點鐘了,一會寺廟的誦經結束,就會把門打開,江言酌就可以進去找到上次的大師,找到那個讓他等待堅持的大師,江言酌有感覺,只要找到他,就一定能把心中的疑惑解開。七點鐘寺廟大門準時打開,江言酌快步走了進去來到上次解簽的地方,卻并沒有看到上次的那個大師。身旁正好走過一個小師父,江言酌拉住他詢問道:“小師父請問上次在這里解簽的大師呢?”小師父雙手和十拜了一下,對江言酌說道:“這里一般是沒有人解簽的,解簽一般在后面,施主說的可能是住持師父,住持師父偶爾會在這里替有緣人解簽?!?/br>江言酌聞言趕忙詢問住持在哪里,小師父指了一個方向,江言酌跌跌撞撞就往那里走去,后面的那個院子大門緊閉,有一個小師父在門口守著,看著江言酌雙手合十拜了一下,對江言酌說道:“江施主,住持師父在里面等你很久了?!?/br>江言酌快步走進去,大門在他的身后輕輕的合上了。大約半個小時后,江言酌眼里帶著光走了出來,邊走邊給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過一會給寺廟捐一筆功德。等到江言酌離開后,門外的小師父走到住持面前擔憂的說道:“師父,這樣做會不會不好?!?/br>住持師父閉著眼睛一邊敲木魚一邊說道:“寺廟里的佛像是時候該翻新了?!?/br>“可是師父……”住持開口打斷他的話:“慧方,佛陀點燈,普度眾生,你認為是要先度己還是度人?”“當然是先度己,不度己何以度人?”住持停下了敲木魚的手,看著慧方說:“度己度人,在度己的同時也是在度人,度人的時候也是在度己?!?/br>“可是,師父,你對那位施主說了不該說的話,會不會……”“慧方?!弊〕终J真的看著慧方說道:“記得我說過的因果嗎?”“記得?!?/br>“回去好好悟一下,什么是因什么是果,什么是因果?!?/br>說完住持再次閉上了眼睛開始打坐誦經。滿院的誦經聲中,江言酌下了山,打了車回到家中,電梯門開的一瞬間,魏微站在了他的面前。作者有話說:小江:實不相瞞,我其實是個唯物主義者。住持:施主你看這個功德……小江:大師,我這就送錢過來修佛像。住持:慧方,快出去迎接財神了。住持那段寫的膽戰心驚,查了一點資料,生怕寫錯了,佛教有哪里不對請指點。/今天跟室友說我越來越懶,每天都想咕咕咕,寫兩個字就想睡覺覺,然后室友說讓你們催催我,逼逼我(:??:)不然我每天就像個死咸魚。然后告訴她我這篇還沒寫完就想寫一篇電競文了,然后各種介紹我的人設,說受是個天才,然后被粉絲謾罵推下神壇,直到退役都沒拿到冠軍,攻一出道就把受打退役了,受各種慘,然后劇情巴拉巴拉,室友:人設想的很好,但是你這個游戲菜雞還想寫電競???你會打游戲嗎?我:告辭(`⌒??メ)超兇第46章馬上就要去國外開拍綜藝了,阮譽清打算在離開之前去一趟醫院看看父親。既然阮譽清已經和家人相認了,自然不用再站在門外偷偷看了,醫生也說過要讓阮政掛念的人經常和他說說話喚醒他。阮譽清開車去醫院的時候,總覺得后面有一輛車在跟蹤自己,阮譽清饒了點路過了一會才發現后面沒有車再跟著了,便以為只是自己多疑。殊不知當時車上的江言酌嚇的滿頭大汗,猜到阮譽清是要去醫院了,才沒有繼續跟阮譽清的車那么近,獨自抄了近道,趕在阮譽清到之前去了醫院。那天住持師父說的話還縈繞在他的耳邊,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點相信的,但是他相信了唯物主義這么多年,突然一下子讓他完全接受也是不太可能。他相信住持師父的話,只是因為他心里想阮譽清真的是活著的。魏微就要去國外拍攝綜藝了,如果魏微真的是阮譽清那么他必然會跟阮家的人見一次面。果不其然,今天江言酌就在監控里看到魏微出門,尤其魏微在出門前還看特意看了一眼江言酌家門口。江言酌躲在一個拐角處,從那里正好可以看到阮政的病房,而別人不走近是看不到他的。魏微沒有讓江言酌等太久,來了之后徑直打開阮政的房門走了進去。阮譽清有好一段時間沒有來看阮政了,進去之后看到趙婉坐在阮政的面前,正在拿毛巾給阮政擦臉,趙婉看到阮譽清之后,向他招了招手。趙婉把毛巾遞給阮譽清說道:“給你爸爸擦臉吧,醫生說他其實對外界都是有感知的,你給他擦臉,他一定會很高興的?!?/br>趙婉說完又溫柔的摸著阮政的手說道:“阿政,這是清清啊,我們的寶貝沒有死,他回來了,知道你最愛干凈,你看他在給你擦臉呢,你別睡了,快點醒來吧,醒來也讓清清給你擦臉?!?/br>阮譽清在一旁一邊給阮政擦臉,一邊悄悄紅了眼睛,雖然自己回來給了母親不少安慰,可是母親的支柱父親還沒有清醒過來,他知道母親其實還是不安的,她只是一個需要alpha丈夫保護的Omega。“阿政,清清現在是演員了,你醒過來,以后我不但能從電視上看到你也能看到我們的清清,清清演了好幾部劇,我都看過了,你作為父親也不支持支持兒子事業,只知道睡覺,等你醒來了,我可不會陪你再看一遍的?!?/br>“也不是完全不可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