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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萬語,但是它卻無法表達絲毫,見到皋之后它連忙繞著皋轉了一圈,心中忐忑著急的情緒卻沒得到絲毫緩和。繞著皋轉了一圈,見皋還是一臉茫然,大白著急的用腦袋推了推皋,把毫無防備的皋推的一個趔趄躺倒在地。見到皋倒在地上,大白連忙湊過頭去用鼻子使勁的在皋身上嗅嗅,好像這樣就能夠確定皋有沒有和別人在一起一般。肚子嗅嗅,大白又用爪子把在地上的皋翻了個身,然后又嗅嗅他的背……可是嗅到的味道卻讓大白絕望,因為大白確實在皋的身上嗅到了其他人的味道!那味道很陌生,并不是它的,也不是柳的,不是藤的,也不是山衣的……而是一股完全陌生的味道!難道之前那些人說的是真的?!大白心中更加憤怒,嗅到那味道后怒火如同被火上澆油一般不斷的張牙舞爪。“嗷嗚!”大白憤怒了,它想要質問皋為什么要和別人走的那么近,但卻無法言語。“嗷嗚!”憤怒間,大白憤怒地用自己的腦袋不斷摩擦在皋的身上,試圖把皋身上那陌生人的味道抹去,讓自己身上的味道停留在皋身上。皋是它的!是它的!是它的!別人不許搶!誰敢搶,它就、它就一口咬死他!“嗷!”“你做什么?”皋推開大白不斷湊過來的鼻子,他朝著大白屁股后面看了看,沒見到其他人跟上來。想到大白移動的速度非???,就算是那些人想要追上來大概也沒這么快的速度,皋這才收回視線。他推開大白毛茸茸的大腦袋從地上爬起來,正準備詢問大白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在屋里等待著他的祁便從門口探出頭來。“出什么事了?”祁問道。門口出了這么大的事情,祁早就已經聽到聲音。聽到聲音大白和皋同時回過頭去,下一刻皋和大白的聲音同時響起。皋:“沒……”“嗷!”大白怒了,這次是真的徹底的怒了!它一個箭步上前用力的沖到門邊,幾乎化作一道白色閃電的大白輕而易舉就把站在門口的祁撞進屋內,同時更是拆了一邊大門。一時之間,碎石飛濺。咆哮聲響起,伴隨著的還有不斷傳來的撕裂和拍打聲。躲開迎面飛濺而來的碎石,皋連忙沖進屋內,大白這到底是發什么神經?“祁?”進屋之后,皋立刻去找了另外一個人。不知道巫知道他一回來就弄死了夯部落的新首領會是個什么表情。大白的攻擊力他可是再清楚不過,想要在大白的爪下活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若是再遲一點說不定這會兒對方已經斷氣。屋內此刻已經亂成一團,祁被大白撞飛進屋內砸壞了不少東西,而后大白自己又擠進屋子內放肆攻擊,這片刻的時間石屋幾乎已經毀于一旦。墻壁上,地上、屋頂上幾乎都是大白利爪撓出來的痕跡,本就已經經過加固的石屋此刻搖搖欲墜。看到這一幕,皋怒了。他這石屋從修建好到現在為止,他真正住的時間還不到十天,現在倒好,白直接給他拆了!看到這一幕,就算是泥人也有了脾氣!大白卻還在繼續攻擊在屋里到處躲閃的祁,那祁部隊出生的男人也算是厲害,居然能夠在大白的攻擊下躲藏這么久時間。但如今的他也早已經是強弩之末,身上有著大大小小數條傷口,獸皮也早已經被血染紅。若是皋再晚一點出手,對方定然沒命。皋沖進屋里,他徑直朝著大白而去,靠近大白之后他伸手抱住大白的后腿,在大白還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便瞅著大白硬生生把它扯起來扔飛出去!大白被扔飛出去之后撞在墻上,最后連同墻壁一起撞飛出去。和大白在一起生活這么長的時間皋別的沒學到,力氣倒是大了不少。只是他這一扔救了人解了氣,可石屋卻直接缺了三分之一。被扔出去的大白在地上打了個滾又爬了起來,它全身的毛都炸了,變得圓滾滾的,毛茸茸的。“嗷嗚!”大白哀嚎一聲。平常它也沒少被皋扔出去,可這次它卻覺得摔得好疼,頭疼、爪子疼、尾巴尖都疼。“嗷……”大白作勢又想要沖上去。站在缺了三分之一的石屋內的皋回頭看向大白,他命令道:“坐下!”大白停頓了一下,然后它就地蹲好,只是還是伸長了脖子憤怒的低嚎。“你發什么神經?”皋看了一眼還活著的祁,他走出石屋來到大白身邊。印象當中這人沒有惹大白呀?!難道是這家伙偷吃了大白的食物?不能啊,他們才回來,對方也沒機會下手。琢磨著能夠讓大白如此憤怒的原因,皋來的大白身邊一巴掌呼在大白的腦門兒上,“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發生什么事情了?”大白不會無理取鬧,更加不會有意針對誰,但它現在的舉動明顯是針對著那祁部隊的男人,難道是這家伙真的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大白?要是那樣,那他可就慘了。“嗚嗚……嗷……”大白委屈了,看著臉上帶著疑惑和氣惱表情的皋。大白委屈極了!它本來還不相信那些人的話的,但現在卻信了。皋不要它了。莫名的委屈讓大白心里十分不舒服,呼吸都有些困難,它瞪大眼睛重重地呼吸著,不過作為一頭長毛的野獸它的舉動反而像是怒目直視。大白才不管這些,它伸出爪子用力一撈把皋撈到懷中讓他靠在自己柔軟的肚子上,然后像是以往一般死命蹭蹭蹭個不停。皋是它的!皋是它的!這屋子也是它的!雖然這屋子小了點,不過這可是皋特意為了它而闊大的屋子,它不允許別人走進它和皋的屋子。誰要是敢來,那就咬死他!皋在大白懷中努力的掙扎著,但是這一次大白用了很大的力氣讓他無法掙脫,他張嘴想要說點什么卻立刻吃了一嘴毛。跟隨著大白的足跡還有聲音來到這邊的王和石頭等人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在他們面前的石屋已經被拆,搖搖欲墜,看樣子隨時都會倒塌,而他們新一任的首領此刻正渾身是傷地站在石屋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