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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火氣不小,不愿意火上澆油就順著你的意思將錯就錯了?!?/br>“后來你說讓我換個金主,我覺得你特別可愛,而且也跟我的審美完全符合,所以我就……”“所以你就玷污了我!”曾獻痛心疾首:“你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br>服務生剛走到門口就聽到了包間里傳出來這句話,一雙天真的小眼睛倏然睜開了,他苦著臉敲了敲門,小心翼翼地說:“兩位,我們包間有最低消費四百元,你們現在點單嗎?”曾獻抽了四百塊遞給他:“不點,錢你拿走?!?/br>“那不行,不點餐我們不收費?!?/br>江闊嘆了口氣,在菜單上隨手指了個最貴的蛋糕,服務生剛拿筆記下來。曾獻不放過任何可以嗆江闊的機會:“都這時候了,你居然還吃得下去!”服務生……江闊……他嘆了口氣:“麻煩你,打包放在吧臺,我們臨走的時候再拿,先不要進來了?!?/br>曾獻維持著剛才的姿勢:“所以,張如峰后來也被你給收買了,還幫你一起騙我。我說那個狗東西怎么突然孝順的跟我兒子是的,感情他是把你當爹供著了,卑鄙,無恥!”江闊不敢狡辯,又聽曾獻哦了一聲:“我想起來了,還有那個徐路狗東西,是不是也跟你有關,第一次跟我見面還拽的二五八萬的,第二次到我跟前乖得跟孫子似的,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原來他親爺爺是你啊?!?/br>得嘞,江闊心塞,他怎么就突然多了個兒子和孫子了。“我再問你,我和樸麓那微博突然被人給撤了,你做的?”江闊都不吭聲了,只是分外沉默地點頭,怎么看都像個面對執法警察一秒認慫的犯罪份子,哪里還有昔日霸總的凜凜威風。第35章不得不說江闊這個心理戰術還是有效的,他一聲不吭地讓曾獻發泄,等曾獻損話說夠了,氣也消了不少。說到后面,曾獻狐疑地盯著江闊:“我就不明白了,你找那么多人陪你演戲,到底圖什么呀?!?/br>江闊順著他的話自嘲一笑:“是啊,我圖什么呀?!?/br>他直直地看著曾獻:“大概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吧,從最開始見到你,每一次的反應都超出我的控制范圍。要說最開始只是覺得有趣,后面卻是不敢開口說實話,怕你生氣不理我了?!?/br>“其實你應該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要不是真心的,何必繞這么多彎來討好你。你手上的手鏈,是我在你生日前一天特意飛韓國去拍賣會買的。你被人潑臟水,是我第一時間找人撤掉的。周譯函后來出事,是因為他得罪你所以我逼著徐路動手做的。至于徐路為什么聽我的話,也是因為我在期貨市場給了徐家一記重擊讓他心存忌憚。連你以為樸麓帶資進組的資金,都是我授意那家車企給你的?!?/br>這些事情,曾獻原本都蒙在鼓里,忽然聽他全盤說出來,驚訝地愣在當場,頓時心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原來,他暗地里做了這么多事情啊。他好像,真的對自己挺好的……江闊是什么人,縱橫商場多年,舌戰群儒,虎口奪食,最棘手的案例也為他奠定了最頂尖的談判技巧。此時暗中觀察曾獻的神色,他就知道曾獻開始心軟了,更是放低了姿態,溫柔地連他自己都被感動了:“寶貝,我其實不善言辭,所以很多時候并不知道如何表達感情,但我確信我愛你,才不能容忍你受到任何傷害??蓻]想到我還是搞砸了,辜負了你的信任,我可…真不是個東西啊?!?/br>他越說聲音越失落,甚至還用雙手半掩著臉,所有的情緒和表情都被修長的手指遮擋在后面,怎么看都透著濃重的消沉。曾獻很少見江闊這幅模樣,明明本來他才是發著火的人,眼下反而陷入了自我反思。好像江闊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又替自己做了那么多事情,還被他罵成人渣,是不是太過分了?見江闊狀態低迷,曾獻不確定地問他:“你不會哭了吧?”江闊憋住笑意,心想小孩兒太好騙了,慣常是刀子嘴豆腐心,恐怕這會兒還自責了起來。他緩緩放下手,頭還是低垂著,連聲音停下來都有絲絲沙?。骸皼]有,我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對你了?!?/br>他試探地握住曾獻地手,曾獻先是掙扎了一下,但看了看他悲傷的表情,到底沒有掙脫。“別不理我?!苯熂又亓耸稚系牧?,像是握住什么稀世珍寶:“我沒法想象一旦失去你會怎么樣。只要你肯原諒我,讓我做什么都行,所以,可以不生氣了嗎?”臨走的時候,服務員提醒他們蛋糕還在吧臺。江闊拎著包裝盒看了一眼,狀似無意地強調:“特意點了你喜歡的芒果味?!?/br>曾獻別扭地恩了聲,到底沒再說氣話,一只手還被江闊十指交叉地握著,也到底沒忍心松開。先前點單的服務員都驚呆了,心想這才過了多久就和好了,這效率太高了吧。第36章曾獻去洗澡的時候江闊已經自覺地準備好套套放在睡袍口袋里,并計算著今晚夜生活能成功的概率。都說溫飽思**,他今天特地做了拿手好菜還開了一瓶紅酒,曾獻雖然沒什么表情,好在沒抗拒。男人嘛,有時候說再多都解決不了問題,痛痛快快地睡上一覺,這事兒才算真的翻篇。殊不知浴室里,曾獻也有自己的盤算。他今天特意換了一套新的洗浴用品,是江闊剛買回來的檀香味,這是江闊最喜歡的味道。曾獻隨意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連睡衣都沒穿,只用毛巾裹了**就出去了。江闊聽到動靜抬頭看他,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等人靠近了,他很快聞到一陣香,眼底越發地幽深,原本曾獻慣用的是牛奶香,沒記錯的話那沐浴品還有小半瓶,根本沒用完。所以今天曾獻是特意換了他喜歡的味道,還晃著白的發光的身體在他面前走,這算是誘惑還是邀請?江闊起身從身后抱住曾獻,發燙的皮膚被他完全攏入懷里,如同灼熱的欲望。他忍不住在曾獻的后頸深吸了一口,連聲音都低沉了起來:“寶貝,你好香?!?/br>曾獻轉過身,似笑非笑:“我哪天不香?”江闊得到默許,攬著他的腰就吻了下去,和平時不同,曾獻并沒有閉上眼睛,反而慵懶又蠱惑地盯著他,那眼里盛了碎鉆般,明亮又狡黠,幾乎要勾人魂魄。真是要命,江闊暗道,今天的曾獻有點不一樣,光是被他這么看著,下面就起了反應。可就在他準備把人往床上帶的時候,曾獻卻不動了。江闊啞著嗓音問:“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