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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雨落閑庭芭蕉文案曾獻在KTV強搶了對家的新歡,一夜過后成了位金主江闊剛回國缺個船伴,將錯就錯地扮演曾獻的情人時間一長,曾獻發現江闊從來不花自己的錢而他自己的投資,也開了掛似的順風順水直到某一天,在著名財經雜志封面上,看到了江闊的臉……到底誰被誰包養?蠢萌富二代受*沉穩腹黑攻第1章曾獻沖進KTV的時候,頗有些氣勢洶洶。大堂經理不敢得罪這位小爺,賠笑著過來打招呼,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曾獻拍著桌子問:“張如峰那個狗東西在哪里?”兩分鐘后,曾獻在至尊888包間門口碰到了喝的爛醉的張如峰,他一腳揣在了對方的膝蓋上,只聽后者哎呦了一聲,癱坐在地,卻是半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曾獻蹲下來拍了拍張如峰的臉:“行啊你,下午居然為了個小情人對我表弟動手,把他胳膊都捏青了,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里?!?/br>張如峰喝的滿眼通紅,這會兒就是親爹站在跟前都不一定認識,聽到曾獻說起小情人,居然還笑了一下。這一笑讓曾獻更火了:“說,你包養的那個在哪里?”“里頭?!?/br>曾獻把門推開,看到包廂里七七八八地坐著人,眉頭一皺:“哪個是他?!?/br>張如峰舌頭打結:“我,我的人,當,當然最好看的那個?!?/br>曾獻一聽,又在他肚子上踢了兩腳,張如峰胃里翻江倒海,眼看著就要吐,被服務生趕忙架到了廁所。進了包間,曾獻一下子把頂燈給打開了,里面的人皆是一愣,還以為碰到查案的,本來黏糊在一起的也都嘩啦分開了。他掃了一眼所有人,最后實現落在角落里一個男人身上,這男人本來在玩手機,因為乍亮的燈光不適地抬起眼,正好和曾獻的視線對上了。“其他人,都給我滾出來?!痹I指了指角落的人:“你留下?!?/br>“你誰???”有人不服氣,問了一句。“勞資是這里的老板?!?/br>清場的時候,江闊靠在沙發上,手指隨意地在靠背上敲了敲,有些疑惑。他才剛回國沒幾天,實在沒想起印象里有這么號人,這么態度不善地把自己留住,總覺得哪里不對。但他的司機還沒來,所以也不著急走,索性看看對方想干嘛。曾獻在他邊上坐下來,拿了個干凈杯子放在茶幾上,揚了揚下巴:“倒酒?!?/br>江闊一挑眉,像是沒聽清:“你說什么?”第2章“怎么,才剛找了個金主,就開始端架子了,你以前不就在會所里上班嗎,連倒酒都不會了?”見江闊還是沒動,曾獻不耐煩:“快點兒,也不看看這里是誰的地盤,張如峰那孫子正在廁所里吐呢,可沒功夫來管你?!?/br>江闊一聽,樂了,知道這是認錯人了,而且還把他給認錯成張如峰的情人了。要是放在尋常,他一定把酒倒在對方頭上讓對方睜大眼睛清醒點,但是看著曾獻這張臉,鬼使神差地,江闊折了一下袖口,給他倒了杯威士忌。曾獻也在觀察他,尤其是江闊倒酒的時候,修長的手指抽開瓶蓋,動作不緊不慢,露出一截結實又白皙的手臂,格外地賞心悅目。頭頂的水晶燈亮的刺眼,照著江闊的五官,不知是不是暖色光線的原因,總讓人覺得這人像個藝術品,周身都散發著貴公子的氣質。現在會所挑人都這么高水準了?曾獻不自覺地動了動喉結,怒氣也消了大半,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問:“跟著張如峰多久了?!?/br>江闊沒說話。“呵。還不好意思?”曾獻嘴上埋汰張如峰:“那孫子長得像個蛤蟆,一臉腎虛樣兒,你跟他在一起不覺得委屈?”“委屈的話能怎么辦?”江闊總算開口了。他的聲線低沉,薄雪似的清冷,說話的時候一雙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曾獻,看起來憂郁又多情。曾獻被他這么盯著,竟覺得頭皮有些發麻,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酒,喝完舌頭好像也控制不住了,他聽到自己說:“換個金主?!?/br>“換成誰?”這聲音不似剛開口那么冷了,藏著隱蔽的笑意,曾獻的視線落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咽了下口水:“換成我怎么樣?”……酒店電梯里,曾獻握住江闊的手,腦子里還有些不清醒。明明是去找人算賬的,怎么就把人給帶來開房了?江闊任他牽著,冷不丁開口:“你把我帶來,不怕張如峰找你麻煩?”“我會怕那個狗東西?”曾獻嗤笑一聲:“對了,你們之間簽沒簽什么亂七八糟的協議,有的話拿給我,我讓律師把你給摘出來?!?/br>“沒有?!?/br>“那就好?!?/br>第3章曾獻先去洗的澡,他洗澡的時候江闊才抽出空給司機打了個電話:“不用來接我了?!?/br>“不必等?!?/br>美國那邊的公事處理到一半,他坐在沙發上把郵件看完,剛寫完回件曾獻就裹著浴袍出來了,頭發還在滴著水,烏亮的碎發隨意地貼在額頭和耳側,襯得臉上的皮膚嬰兒一樣白。江闊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他幾眼,像打量一件拍賣品,難得的眼底多了幾分贊許。曾獻抽出吹風機,又朝著他使了個眼色,示意江闊去洗澡。江闊沒鎖浴室的門,關了水剛準備拿浴袍,曾獻就從外面推開了門。他靠著墻,把江闊上上下下看了個遍,尤其在那幾塊漂亮的腹肌上停留了幾秒,這才心滿意足地吹了個口哨,又想起什么,不甚開心地問:“之前,張如峰碰了你幾次?”“沒碰過?!?/br>“真的假的?張如峰那個狗東西能沉得住,放著你這種不下手,我可不信?!?/br>江闊走近,他比曾獻高一點,此時輕輕地低頭,在曾獻臉上落下小半陰影。剛洗完熱水澡,他渾身都發著燙,這么一靠近,連帶著曾獻都有些燥熱。兩個人身上都有同樣的沐浴品味道,江闊把嘴唇貼近曾獻的耳邊,輕聲說:“我只在上面?!?/br>“憑什么?”曾獻有些抱怨地看著他,燈光下,倒顯得像在撒嬌。江闊捏了捏他的耳垂:“試試就知道了?!?/br>曾獻其實上,下都做過,對位置沒什么執念,既然江闊堅持,他也沒意見,兩個人很快就進入了節奏。第二天中午他才醒,醒來的時候江闊已經走了,曾獻在床頭柜上看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串電話,和江闊的名字。想到昨天的契合,曾獻從口袋里摸了根煙點上,緩緩吐出一口霧氣。